一旁的安生见不过自己的师祖受欺负,赶紧上前一步说道:“将军,人不可貌相,她可是草民的师祖,一代国手秦傲松大人的师父。”
“秦傲松?”周围的禁卫军一听,纷纷笑了起来。
那位为难慕凤歌的禁卫军,打量了她一眼,冷嘲道:“原来是秦大人的师父,这可真是师承一脉啊,都是沽名钓誉、欺世盗名之辈!”
“我不准你侮辱我师父!”安生激动地冲了过去,要跟他拼命!
“唰——!”
禁卫军猛地拔出了腰间的长刀,横亘在了安生的脖子上,冷冷地说道:“你再说一句试试?”
“我再说一句又如何?你今日必须要给我师父道歉,我的师父才不是那等沽名钓誉之辈,我师祖更不是!”安生气得满脸通红,悍不畏死地说道。
“安生,给我下去!”慕凤歌赶紧将他扯到了身后,对那位禁卫军说道,“小徒孙不懂事,没见过世面,多有得罪,还望将军海涵!”
“海涵就不必了,我如何承得起你们的海涵呢?”那位禁卫军阴阳怪气地说道。
“今日之事,必定事出有因,我徒弟炼的驻颜丹,绝对不会有毒,这一点我可以保证!”慕凤歌斩钉截铁地说道。
“保证?你拿什么保证?太后都已经危在旦夕了!”禁卫军嘲讽地看着她,“我若是你,必定会与秦傲松划清界限,免得被这样的徒弟连累,万一到时候皇上一怒,株连十族,你身为秦傲松的师父,也得跟着掉脑袋!”
“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师父!”安生又激动地大喊了起来。
“安生!”慕凤歌赶紧呵斥了一句。
她若是不呵斥,只怕安生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那个禁卫军会直接削了他的脑袋!
“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是不会放任我的徒弟不管的!”慕凤歌的目光中,满是坚定。
“能为太后医治的医师,必然都是要御医级别以上的,你的行医资格证呢?”那个禁卫军轻慢地说道。
慕凤歌一愣,行医资格证?
“你不会是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吧?看来我说的没错,你和秦傲松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秦傲松这样的徒弟欺世盗名,你这样的师父也是虚有其表!乱揭皇榜,跟我去大牢吧!”禁卫军冷冷地说道。
“慢着!是不是只要我现在能拿出行医资格证,我就能进宫医治太后?”
“没错!”他不耐烦地点了点头,“可是现在已经是深更半夜了,难道你还要去神农阁的医师机构考行医资格证吗?不是我说你,你年纪这么轻,你以为你能过几级?”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慕凤歌冲他挑了挑眉。
“好,我亲自押送你去,免得你跑了!”那个禁卫军说道,毕竟,揭了皇榜的人,要么治好太后领赏,要么斩示众。
若是让慕凤歌跑了,那么皇上肯定会给他治一个大罪!
“好,去就去!若是我今晚真的能考一个御医级别的行医资格证呢?”慕凤歌抱着胳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若你今日真的能考一个御医级别的行医资格证,我二话不说,立刻喊你一声爷爷!”他斩钉截铁地说道,似乎笃定了自己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