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住口!”,翟让大怒,一双眸子狠狠地瞪着翟玲玲,怒道:“那是我的结义兄弟!也是你的兄长!你居然如此不晓事,竟污蔑他!我……”
说着话,翟让已经准备动手打人。
单雄信离得近,连忙拦住翟让,道:“消消气!消消气!”,一边给翟让轻抚脊背,他一边说道:“兄长!我看这事儿啊,有蹊跷!四弟可能并不知道,他是被蒙在鼓里的。”
“蒙在鼓里?余才不信!”,翟玲玲冷哼不已,道:“要不是余招子亮,提前现了那些人,余等焉有命在?那些人虽做了乔装打扮,可余一眼过去便能知晓,他们全都是官府的鹰爪孙!哼!他跟他们是一伙的!他们沆瀣一气,图谋着欲图害了余等!把屎盆子扣在余等身上,好得了便宜!”
“你还说!你……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翟让实在是被气的够可以,若不是单雄信拦他,他真的想上去给翟玲玲两巴掌。
翟氏兄妹顶牛一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高兴。
单雄信从中拦着,生怕打起来,之前想的事情全顾不上。
雄阔海没那个脑子,倒是省心劳逸,拽着童伟过来,接着练武。
不知过了多久……
翟玲玲忽然抢了匹马,飞身而上,纵马扬鞭便走:“余去荥阳郡城看看!若那小人当真出卖了余等,余便杀了他罢!”
“妹子!妹子!你给我回来!回来!”
翟让急的直跳脚,大叫不已,可是想追已来不及啦!
“放心吧!不会有事儿的!”,单雄信挑着眉毛,喃喃的补充一句道:“有妹子过去传信,早点让四弟知晓全部事情也好,他脑子灵光,估计是可以想明白。”
“传信儿?哎哟!我的二弟啊!那你是不知晓玲玲的性子!跟爆杆儿似的,点火就着啊!”,翟让哭丧着脸,哀叹不已:“我就怕……怕她是二话不说,上去便要了四弟的命啊!”
单雄信呆若木鸡,竟无言以对。
……
却说翟玲玲飞也似的奔向荥阳郡城。
因荥阳郡城没有夜禁的特殊性,没过两个时辰,翟玲玲便从一线天,摸到了吴凡的卧房门外。
“吱嘎——!”
因翟让等人半途去青州不得,转途回来,被破坏打算的吴凡没睡着,迷迷糊糊中听到动静儿,登时睁开双眼,把手摸在枕边刀上。
以为招了贼,吴凡声音低沉的来句江湖切口:“合吾!招子不亮!踩宽着点,进来是条子扫,片子咬!(兄弟!你眼睛不亮堂,也不看看这是谁家,不守规矩,再不走就用枪扎你、用刀砍死你!)”
“哒哒……哒哒……。”
脚步轻巧,来人显然是没听吴凡的劝告。
吴凡豁然坐起身,操着刀子便要出去。
借着月光,吴凡本举起来的刀连忙放下,讶然道:“你怎么来了?半夜三更的不出个声儿,我还以为招了贼呢!”
来的不是翟玲玲,又是哪个?
翟玲玲不吱声,一脸阴沉的盯着吴凡打量许久,神色极为不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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