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石锁考验气力后,要进行随机指定对战,每个人击败三个对手,即可进入武举的复试。老王爷低头一个盘算,他之前以为能过第一关的人数要对半儿开,哪想按照现在的情况去算计,只怕能够进入复试的人,将会有一千二三百人之巨,未免太多啊!
琢磨着,老王爷还现一个问题……他制定要让参与武举的人相互对战,那么,是用骑战,还是步战?用骑战,对擅长步战的人不公平。用步战,对擅长骑战的人不公平。怎么选都难为情。再有,万一两个强者在第二轮碰上,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伤的那个,岂不可惜?
老王爷犯了踌躇,久久未能下决定。
思来想去,想去思来。
老王爷一咬牙,站起身,大声道:“先,恭贺诸位顺利过关!另外,由于我的思虑不足,以致第二轮初试不能进行!所以……我决定,所有人,全部进入复试!”,不等众人反应过来,老王爷大声道:“日子定在明日,通过初选的人,拿上号牌,带上兵器,齐聚西苑!”
既然想不出好招儿,老王爷索性直接进行复试,然后考研五项大比,选优汰劣。
直到老王爷驱车回城,众人还没反应过来。
而后……
“好!!!”
无数人轰然叫好。
【坏啦!】
吴凡等人心中剩下的却全都是这两个字儿。
尤其是前来看热闹的安禄山,听到老王爷的话,险些没直接晕倒当场。
再看那三皇子杨珏、五皇子杨武、高哲、邱烈,无不色变。
原因为何?
坑!惨!啦!
他们这些人合伙在洛阳开盘设赌,按照的是老王爷先前制定的规则而进行,为此还捧起来不少人,作为吸引独资的标杆儿。那些安排好的棋子,是要在初试的第二轮时候淘汰掉的!现在,老王爷却无比任性的临场改主意,让那些棋子根本没挥作用,坑的吴凡等人已经说不出话来啦!要知道安禄山昨日还喜气洋洋的给禀报,说武举的大赌盘,现在已经吃进来百万两银子……
【完啦!】
【全完啦!】
安禄山的脑子里剩下的只有空白。
吴凡狠狠的咽着口水,紧紧的捏着拳头。
半晌。
回过神儿来。
长呼口气,吴凡道:“走,去花月楼!”
不仅是吴凡,连带三皇子杨珏、五皇子杨武都顾不上许多的奔向花月楼,准备商议商议。
一刻钟后。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高哲一改平淡颜色,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乱转,直把矛头对准吴凡,道:“你不是说可以赚的吗?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儿……天啊!我们得赔死!”
吴凡沉默不言,坐在位置上,眉头紧蹙。
许久。
“当当当!”
敲打下桌面,吴凡道:“先都别着急!安少东家,如果赔,赌盘要赔出去多少?”
安禄山面色苍白的擦汗,手中小盘算劈啪作响,颤抖道:“白银……一千三百余万两!”
“咕噜!”
在座的众人,齐齐的吞口口水。
一千三百万两的银子啊!怎么赔,赔得起吗?
吴凡眯着眼睛,道:“安少东家,我想严肃地问上一句,你有没有能力把这个窟窿暂时填上去!”,稍顿下,吴凡居然笑起来,道:“没有,那对不住,你只能带着家小跑路。我呢,自裁谢罪!要是有,我要请你运作下,填上去。更要请诸位相信我。老王爷今天临时改规则,使得我们大赔特赔的事情,并不见得是坏事儿!我们得继续做下去!”
五皇子杨武声色不动,问道:“哦?怎见得不是坏事儿?”
吴凡微微颔,道:“我不知诸位有没有扣过鸟雀,用树枝支起簸箕,树枝上绑着绳索,然后在周围撒少许谷粒儿,簸箕下再放上更多的谷粒儿。鸟雀飞下来,会先吃外头的谷粒儿,逐渐,它们忍不住诱/惑,一定会去簸箕下吃。拉动绳索,鸟雀被扣住,做了玩物或吃食!我的意思是,咱们要有点魄力,一千三百万两银子,无非是那外头撒下去的谷粒儿罢!先给赌客们点儿甜头尝尝,不然的话,又怎好让他们更加疯狂的下注呢?是也不是?”
吴凡的话没有停下,站起身,伸手指指自己,道:“是我出谋划策的,是我信誓旦旦的告诉诸位,能赚到银子的!现在,我还要告诉各位,银子,有得赚!假若真的赚不到,让各位赔进去了……无妨,我的命或许不值几个钱儿,只要你们愿意,赔给你们!”
吴某人的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一下子。
使得众人镇定下来,不再急躁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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