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是玻璃种啊,摩西砂场口出玻璃种,看来名不虚传啊。”
龚佳超替王天高兴了,他在仓库做管理,也见师傅们解过不少的石头,其中不乏玻璃种,而玻璃种的种、水,不就是这样?
“是啊,小龚说的对,这透明度,这纯净度的话怕是除了玻璃种还真不可能是别的了。”
“王天,是我刚才眼拙,是我刚才没看出来啊,这块毛料你有意**不,我,我可以花一百万买下来。”
洪涛笑话了,王天买这块毛料还是八十八万买下的呢,而且这绿意才出了这一丝,里边的内容那么丰富,你们还以为自己真傻啊。
“再等等,再等等。”
洪涛的话足以打脸丁丈峰了,他还以为这是一块蒙头货,但是眼下洪涛出了一百万,恐怕继续解,这玻璃种的翡翠更加水涨船高,怕是自己这次要亏大了。
王天特别注意了丁丈峰的表情,他就是要狠狠地,坚持不懈地,孜孜不倦地打脸后者,谁叫他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还想着把自己当傻子坑,这就叫他自食其果。
玻璃种的翡翠那可是翡翠当中最好的种,除了基本上很难在遇到的龙石种的帝王绿翡翠,玻璃种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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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说白了,所谓的龙石种其实也算玻璃种的一个分支,这么看来,玻璃种是至高无上的翡翠王者,这一点毋庸置疑。
“这绿不小啊,往里已经有两寸了。两寸的翡翠这宽度的话做几个手镯是绰绰有余了。”
洪涛也是眼巴巴看着这美好的翠se,三寸是啊,要是还往里深入,那就不光是能做手镯了,雕刻一些形象的观音啊,玉佛啊,其他的一些寓意的饰品,摆件,那更是坐地起价。
“王老弟,我说再往下切就要接近那癣了,就现在这两寸的厚度,我给你三百万。”
王天对于玻璃种的翡翠的价值没有多大的概念,不过从洪涛这话里王天却是听出了端倪。
两寸,宽度足以做手镯的玻璃种翡翠,这么大可以有人出两百万,那么恐怕一克的玻璃种翡翠都要上千了吧。
肯定,肯定是比黄金贵了十倍以上的。
这一刻,王天感觉到翡翠身上散发出来的无穷的魅力,自己有了这神手,看来不光是雕刻,不光是画画,在赌石上边发挥出来的神奇,这可能才是真真正正的它的用武之地。
王天感受过,这毛料里边的翡翠不多,好像是触摸到这种感觉之后没多会就又是那种剌手的刺痛了。
也就是说,再过可能不到一寸,这毛料就会见到那癣,而癣吃掉了很多的翠se,基本上那一边不剩什么绿意了。
三百万,这个价格是挺高,是挺有吸引力,但是裸翠的话实在没有什么更大的价值,王天上一次就尝试过对糯种翡翠的雕刻,如果说自己把这玻璃种的翡翠雕刻成为一件jing美的摆件,或者不够的话雕刻几个手镯,那个时候再出手,恐怕这价值可就要翻上一番了,三百万,也许就是六百万,甚至更多。
“谢谢洪老板的好意,但是我真的不想出手。”
丁丈峰脸上火辣辣的,从自己这里卖出去的毛料,人家帝尊珠宝的洪总分分钟就提价到了三百万。
关键是,就眼下这块料子,三百万丁丈峰也想要啊,可是自己卖出去的料子,自己再高价买回来,这tnnd传出去,自己的脸还往哪搁。
就这么,在王天坚持不卖的情况下,翡翠最后被完全切解了出来,这块玻璃种的翡翠三寸有余的深度。长宽各为5寸和一寸有余,想来雕刻的话倒是有很多东西可以雕。
看着这块玻璃种的翡翠,洪涛也是一脸的惋惜,留给王天一张名片说王天如果真的要出手还可以联系他,而王天接过名片之后,把玻璃种翡翠也收了起来。
看着“自己”的石头就要被王天带走,丁丈峰气就不打一处来,尤其龚佳超还恭喜王天,更叫丁丈峰无法忍受,可是想起来自己还丢了一块毛料,丁丈峰道,“那个龚佳超,你给我们仓库丢了一块毛料石头,你也看到了,咱们的石头多么的价值连城,你那块毛料的话赶紧赔钱吧,四十八万,一分都不能少。”
洪涛这会就在丁丈峰一边,听着说什么丢了一块毛料,问道,“丁总,怎么回事?龚佳超给你们丢了一块原石毛料啊?”
“是啊,洪总你不知道,昨天龚佳超盘库时候,发现少了一块毛料石,这两天没什么原石出库…”
“啊,没有出库,前天晚上因为我那珠宝店货源短缺,我从你这进了一块毛料石头,今天我专程给你送钱来的。小伟那天晚上你出的库,对不?”
洪涛这一说,小伟立即脸红一片黑一片了,是啊,前天晚上自己很晚下的班,下班的时候洪涛底下的小刘过来说要那一块毛料原石,明天洪老板直接给钱,按照公司规定是不能这么**作的,但因为下班比较急,丁总的电话也没打通,小伟就私自做主张了,因为没收到钱,所以出库单也都没做,这下想起来了,小伟傻了。
“那个毛料原石脸盘大,黄砂皮,出绿的话也是补充一点中低档的货源,是不是就是那块,你们可别误会了这件事,冤枉了人家龚佳超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