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感受不到丝毫疼痛,对死亡也没有任何恐惧,仰起头看着青年阴鸠笑道:“守关人,你们自诩道门正宗,到头来却不得不用我尸鬼宗的术法来对付我们,你们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失败,哈哈哈哈......”,
“嗤”,
青年没有任何言语,提脚挑起僵尸脸的头颅五指曲勾插进他脑中,僵尸脸的头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成血泥顺着他的手指滴落下来......
摄魂铃不再摇动,一排排阴尸俱都静止下来,他正打算驱赶这些阴尸回到原处,忽然心中一动,眉头一蹙转身掠过西街往北面的大殿疾飞而去。
北面中央大殿看起来与其他殿宇并没有什么不同,殿内也不过几根柱子和一些寻常摆设,但在内殿后的那间闺房却布置的十分雅致,鸳鸯锦被,红木桌椅,梳妆台,窗台上还有几只盆栽。
梳妆台前有一袭红衣,从后面看去她身影玲珑。
追随着那青年气息进入这间闺房时陆鸿四人第一眼看见的都是这红色的背影,但当他们走上前去的时候却俱是心中一惊。
身穿红衣坐在梳妆台前的赫然是一具完整的骷髅,奇异的是这具白骨的脸部,手臂竟有一些皮肉,只是这么一来这只骷髅却显得更加诡异恐怖
而他们这时才现这梳妆台上并没有女子常用的镜子。
“嗖嗖”,
寒意传来,一只只阴尸飞入殿中,殿内氛围陡然为之一冷,那清瘦的青年手持摄魂铃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闺房门口。
陆鸿转身时正与他四目相对,而他第一眼却是紧张地看着那具披着红衣的骷髅,见它安然无恙眼中紧张之色才散去,继而面无表情地看向陆鸿四人。
“你是....郑文渠?”,
......
大殿以北二十里,一袭血衣立在枯木之上,下方一个扛着旗幡的青年脸上挂着邪笑,他身前的那副黄色棺材里一团里一具行尸忽然睁开眼睛,瞳孔收缩直至消失,眼中只剩下眼白。
他坐起身子,背后蠕动起来,一颗颗狰狞的头颅自背脊上探出,肩上两团肉球好像充气一般鼓胀,片刻后一黑一白两只小鬼成形,他僵硬地转了转脖子爬出棺材。
僵尸脸低声笑道:“金蝉脱壳之计已成,守关人被三个毛头小子牵制住”,
身穿血衣,脸色苍白的女子道:“邪君,郑文渠是被道邪看中的人,不是随意诓骗的迂腐书生,那三个小子也不是泛泛之辈”,
扛着旗幡,周身好像有冤魂环绕的青年邪笑道:“邪君也是聪明人,所以他才能用金蝉脱壳之计”,
血衣女子若有所思,低声一笑:“那现在,先解决那群不速之客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