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煲些吧。”李如云笑了一下,周明秀又和贺锦亭说了两句话这才离开。
李如云把门掩好,坐下来的时候脸『色』严肃:“说吧。”
贺锦亭叹了口气:“老爷子让我娶红玉,我不乐意,布置了好多天想要离开贺家过新生活,结果才到花都就被发现了,之后就是你见到的样子。”
贺锦亭的话不多,可李如云也听出许多事来。
叶君昊坐在李如云身边小声道:“红玉,京都黑帮大小姐,和贺锦绣并称双骄,『性』格豪放,是个『性』虐狂……”
李如云听的无奈又火大,贺老爷子真是为了利益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啊,让贺锦亭娶这么一人,难道是想让贺锦亭死?
这时候,李如云倒是真切的同情贺锦亭,本来应该是贺家嫡系子孙,却落得私生子的名头,从小不被人喜,背着骂名长大,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好容易长大,找到自己喜欢的人,结果,又因为家族利益被利用,难得的反抗一回,还差点送了『性』命。
这娃倒是真命苦。
李如云看贺锦亭的目光慈和温柔,让贺锦亭心里七上八下,吓的差点缩成一团:“李,李小姐,你……”
“算了,既然救了你,索『性』就救到底吧。”李如云回神,笑了笑:“你也不用东躲西藏了,就在我家住着,我倒要看看贺家怎么不要脸,连卖儿孙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不,不用了。”贺锦亭赶紧拒绝:“我养好伤就走,我和妈妈去国外,却贺家势力找不到的地方,我们不能连累你。”
李如云一瞪眼:“连累什么,你以为我会怕一个小小的贺家,放心大胆的住着,贺家要敢来,我就让他们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啊?”贺锦亭听的瞠目结舌,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那一脸看疯子的表情让李如云很郁闷,留下一句:“好好养伤。”就和叶君昊开门出去。
她一走,贺锦亭就软倒要床上,他看看惊吓到的母亲,使劲的握住金婉容的手:“妈,你别害怕,我们现在安全了。”
“锦亭……”金婉容回神,抱着贺锦亭大哭:“他们不是人,妈好后悔,好后悔啊,锦亭,贺志义怎么能做出那种事来,你是他的亲生儿子,唯一的儿子,他怎么能『逼』着你送命,贺家,贺家没一个好东西,妈早该想到了,妈当年该早早带着你离开,妈要是早点强硬起来,你也不会受这么多苦。”
金婉容并不是吓坏了,而是被贺锦亭吐『露』出来的信息给惊到气到了。
她是个温柔如水向来不爱和人争抢的,不然也不会落到下堂『妇』的下场,金婉容认为不管怎么说贺锦亭都是贺志义的亲生儿子,只要她退让了,不和那个女人争,贺锦亭应该会好好的活下去,可却没想到,正是因为她一步步的退让,让贺家更不把贺锦亭放在眼里,以至于贺锦亭落到如今这样的下场。
金婉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锦亭,这么多年,你因为妈受苦了,你放心,妈以后再也不会退让,再不会让你受苦了。”
『摸』着儿子的脸,金婉容抹了眼泪,双目『露』出坚强的神『色』:“他贺家无情,也就休怪我们无义,我金家也不是没有根基的,岂能容他如此作贱。”
“妈?”金婉容前后变化之大让贺锦亭吓到了,他『摸』『摸』金婉容的额头,又紧握着她的手:“妈,你,你没事吧。”
金婉容摇头笑了笑:“妈没事。”
之后,金婉容让贺锦亭把门关好,母子俩坐在床上,金婉容压低了声音嘱咐贺锦亭:“锦亭,现在起你听妈好好说,要是有什么问题,等妈说完了再问。”
“嗯。”贺锦亭答应了一声,一双眼睛含着好奇望向金婉容。
金婉容似乎在回忆什么:“金家祖上并不姓金,而是姓爱新觉罗,我们是清皇室的后裔,清末时,我们这一支就变卖家财古玩,抛却皇族荣耀,家族人员分散各地开始或经商,或为学者,或在民国时做了『政府』官员,虽则分散,但是族人互相之间都有联系,每年都会商定一个地方聚会,在解放战争时,你外祖因帮了红『色』政权许多忙,解放后被任命为『政府』官员……”
金婉容一点一滴的把金家的往事讲了出来,贺锦亭认真的听着。
讲到最后,贺锦亭忍不住去问:“妈,既然你知道还有族人存活,并且外公还给你留了许多保命的东西,为什么还要在贺家委屈求全。”
金婉容叹息:“那些族人谁知道是什么样子,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妈也不愿意去联系他们,再说,你外公留的东西虽好,妈就怕拿出来会保不住,所以只能留在贺家,希望借贺家的势留住『性』命,等到你长大了,但愿贺家念着你是他们骨肉的情分上给你一点生存空间,到时候,妈把这些事再告诉你,把那些东西也交到你手里,你也算有个依仗,哪知道,贺家最后一点情分都不留,到了这个地步,为了保住你的『性』命,妈也只能去联系那些族人,向他们寻求一些帮助。”
说到这里,金婉容像是想起什么来:“对了,据你外祖讲过,咱们家出来的时候还曾带了一件宝贝,你外祖去世的时候千叮嘱万嘱托,让妈好好的保存,千万不要让贺家人知道,妈这么多年也没去看过那些东西一次,并不知道有什么宝贝,你如果去拿,千万记得好好的找一找,说不定你能靠那个东西翻身呢。”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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