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屋里面也是相当的简陋,仅仅一张木制的床,一个个黑乎乎的瓦罐,这些瓦罐整齐的排布在整个屋内。
“躺床上。”九邪说道。
沧离依言躺倒了床上。
九邪神色微肃,道:“这蛊已经深入到你心脏,此次取蛊需要割开你的胸口,一直割到心脏,你莫要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否则这蛊会乱跑。”
割开他的皮肤,并且要感觉不到疼痛……
沧离点了点头,“开始吧。”
“成。”
月色溶溶,片片月光像女子莹白的纱裙,阿桃坐在月光里,自觉的开始吸收这四周的灵气修炼,修炼到一半时,忽然被打断。
九邪眉头微拧,身上染满了沧离的鲜血,他冲到阿桃身边,声音崩的很紧:“进来!”
阿桃闻着那血香,也有点紧张,二话不说便随着九邪进去。
进去之后,阿桃被眼前的场景惊到,只见简陋的木床上,沧离如墨的黑铺满床,裸露的上本身胸膛处裂开了一道拇指长的伤口,那伤口深可见斑驳的白骨,森森血肉。
喷香的血几乎要将屋子染红。
阿桃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裂开的伤口,看的很专注,很热情。她恨不得把嘴巴凑到那上面堵住那伤口吸血……
为何拉她进来!不知道这是一种痛苦的折磨么!
阿桃痛苦又艰难的挪开视线。
九邪递给阿桃一把尖利的匕,语气有些急切:“快,取你一些心头血。”
阿桃反射性的往后一退,捂住胸口,亮出獠牙,“尔等凡人要做甚!”
“引出尸王蛊,刚刚几乎要将那蛊给引出来,但是不知怎么回事,那旱魃的血一倒,那蛊虫又回去,且往心脏更深处钻,我猜是那旱魃的心头血染了噬魔的灵气,这蛊冲感觉到那灵气,又回去了。”
“现在只有你的心头血能引出那蛊虫,快。”
阿桃不笨,她说:“你先前不是说只要旱魃的心头血么?”
九邪一拍脑袋,面上皱纹更多,“我那是刻意为难于他,谁想他竟真的拿到旱魃的心头血。小僵尸你在墨迹什么,再不引出那蛊虫可就来不及了,这一次引不出来,你就看着他死吧。”
“不,他还死不了,他的身体会变成行尸走肉,灵魂却被永远的禁锢在身体里。”
沧离完全没有血色的面庞转向阿桃,黝黑的眸子盯着她,那双总是没有多大起伏的漂亮眼睛中,此时也是一片寂静,静的脆弱。
阿桃不知怎地,手一滑,那匕便又快又狠的插进胸口,心脏。
剧烈的刺心之痛传遍全身,阿桃瞬间由人模人样便成一具丑陋的尸体。
她利落的抽出匕递给九邪,九邪接过匕忙去取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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