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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用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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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名璞闻言,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靳名珠被他盯得不自在,故意绷起脸,喊:“看什么看?我就是没钱了,你要给我结就结,不给结我找别人。”

这世上,大概也就靳名璞欠她的,让人替她结帐还能那么凶。

靳名璞无奈地叹了口气,招侍者过来拿帐单。

“别啊,我还没玩够呢,一会儿再结。”靳名珠见状,哄开侍者,又走到吧台边又要了杯酒。

靳名璞跟过来,伸手,将酒给她从手里夺过来,气得仰头一口饮尽。酒杯搁在吧台上,看着她说:“靳名珠,要么我现在结了你跟我回家,若是不想走我就不管了。”

靳名珠看着他威胁自己的样子,一跺脚,说:“走走走。”谁叫她花人家的手短呢。

靳名珠以前的开销都是靳名珩在负责的,若不是因为上次赶了那个宋凝久出门,被靳名珩冻结了她的卡,她也不至于沦落到向靳名璞求救的地步。

靳名璞示意不耐烦的她在这儿等着,自己过去结帐。

这时楼上走下来个女人,身边坐着的两女人马上迎上去,问:“怎么,你也被赶出来了?”

那人抬头看着自己的同伴一眼,说:“是啊,你们好歹什么都没做就还拿了小费,倒霉的是后来他们都喝醉了,我连小费都没拿到。”

“这个不用担心的,靳少是这里出了名的大方,帐肯定是记在他那儿的,一会儿多开出你的小费就行了。”另一个安慰。

“真的可以这样吗?”那个陪慕少隽的女人听了,眼睛骤亮。

干她们这行不容易,还不是为了那点钱。可是有些人更是得罪不起的,虽然他们不是故意赖帐,怕是也没有人敢管他们要。

“当然是真的,以前我们都这样,靳少很少拿现金出来。”原本陪傅景之的女人很肯定地回答。

靳少?

这话落在靳名珠耳里,她马上就联想到是靳名珩。

哥也在这里?

顿时,她心思浮动,也不管靳名璞了,抬脚就上了楼。

虽然里面三个人喝多了,包厢外始终有服务生守着。靳名珠几乎是不用怎么找,只要找到最贵的vip包厢,就肯定靳名珩在里面。

“对不起,小姐,这里已经有人包了。”服务员在门口拦住她。

“我知道里面有人。”靳名珠口气蛮冲地瞪着她,然后又说:“我是靳少的妹妹,他打电话来让我接他的。”

那服务员看了她两眼,显然有所怀疑。

“怎么?看着我不像啊?”靳名珠问,然后拿出身份证晃了晃。

对方看到她同样姓靳,信了七、八分,靳名珠直接抽回自己的身份证,动作有些野蛮地将她推开,打开包厢的门便进去。

一进门便是酒气扑鼻,傅景之整个就趴在沙发上,嘴里还在喊沈小薏的名字。相比起来,慕少隽与靳名珩就安静多了,慕少隽是直接坐在了地上,背及头就仰在沙发座上。

靳名珩大概是难受,眸子微阖,眉微蹙着,一只手还撑着头。若不是有均匀的呼吸从鼻翼间呼出来,靳名珠都不敢相信他是睡着了。

“哥?哥?”她轻推了靳名珩两下,小心翼翼地喊着他。

靳名珩虽然看来没什么事,可也是真喝多了,只迷迷糊糊地将眼睛睁开条缝,看到一张模糊的女人脸在眼前晃。迷迷糊糊地将钱夹拍到她手里,说:“拿钱赶紧走。”

靳名珠看着手里的钱夹,才明白他这是把自己当成那些陪酒女了。

“哥,我是名珠。”她委屈地跺脚。

“名珠?”靳名珩皱眉重复,喝醉的脑子慢了半拍,好像一时想不起这么个人。

靳名珠看他是真喝多了,手心疼地摸上他的脸,说:“就是最爱你的名珠啊,哥。”

“爱?”靳名珩好像是清醒了一点,睁开眼睛,也不知看到靳名珠没有,便一边摇摇悠悠地往外走,一边说:“对,我该回家了。”

“哥,哥!”靳名珠看他那样子,能放心才怪,赶紧上前去追他。

靳名珩是真喝多了,身子在门口晃了晃差点栽倒,还好靳名珠及时扶住了他。

服务生见两人像是真的认识的,再说也看过靳名珠的身份证,也不敢阻拦,就由着靳名珠将靳名珩扶下了楼。

再说靳名璞那边,刚刚刷了卡一回头,原地就没了靳名珠的身影。这么晚了,她又穿得那么少,实在担心她一个女孩子出事,便急忙追了出去。

站在九宫光影交错的楼身前,目光在四周扫过,完全就没了靳名珠的影子。掏出手机给她电话,铃声却意外地在不远处响起。

他举着手机慢慢走过去,就看到靳名珠与靳名珩双双倒在地上,只不过刚刚有花坛遮住视线,他没看见。

“这是怎么了?”靳名璞赶紧走过来扶她,却意外发现靳名珩也在。

“哥?”满身的酒气,比靳名珠身上可是浓多了。

靳名珩被冷风一吹,倒是清醒了一点,看着他问:“靳名璞?”

“是我,名璞。”靳名璞回答。

靳名珩却又闭上眼睛,又没了下文。

“罗嗦什么,这里这么冷,还不赶紧把哥弄上车啊。”靳名珠喊。

一则担心靳名珩,二则是她只顾着靳名珩,身上还穿着在里面穿的那点,早就冻得发抖了。

靳名璞在她身上扫了一眼,让她照顾好靳名珩,赶紧去开车。将车子停好后,靳名璞过来扶靳名珩,喊:“你赶紧上车。”

靳名珠冻得厉害,还是看了一眼靳名珩,然后才上了车。靳名璞将靳名珩

过来与靳名珠合力,将他挪上自己的车。

靳名璞将车子开出去,通过后视镜,看到醉酒的靳名珩躺在靳名珠的腿上,她低头认真仔细地帮他擦着脸。看着靳名珩的眼神,几乎他一辈子的追逐。

同时一股酸涩也从心底涌上来,因为他知道,靳名珠一辈子都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一时走神,眼前有个黑影,差点就与前面的车子追尾,幸好反应及时地踩了刹车,险险躲过事故,却晃了后座的兄妹一下子,差点从座上跌下来。

“你怎么开车的?”靳名珠紧张地护住靳名珩的头,冷斥。

“没看见。”靳名璞看着她的动作,声音干干地解释。

靳名珠也懒得听他解释,皱着眉,说:“算了,你赶紧找个最近的酒店,给哥开间房好了。”

“不送他回家吗?”靳名璞问。

“你技术这么烂,刚刚又喝了酒,我怕你再像刚刚那样,真出了车祸怎么办?你死不足惜,我可不能让哥受伤。”靳名珠嘴巴毒,可是句句护着靳名珩,还不忘贬低靳名璞。完全的不留情面,靳名璞在她心里,连靳名珩的一根脚趾都不配。

当然不将靳名珩送回去她也是有私心的,不想看到宋凝久那个贱女人出现在哥哥的房子里。只要想到她每天在哥哥身边,都恨不得撕巴了她。

靳名璞心里郁结,但也是给她骂习惯了,只是抿着唇没有说话。将车子开进附近某个酒店停车场,然后小心扶靳名珩下车。即便这样,靳名珠还是看靳名璞不顺眼,直接让靳名珩搭上自己的肩膀,宁愿自己吃力地扶着靳名珩,也不假他之手。

开了间房,靳名璞拿房卡开了门,靳名珠将哥哥扶进门内,对他说:“行了,这儿不用你了,赶紧回去吧。”然后头也没回,直接就将他关到了门外。

靳名璞看着面前哐当一声关上的门板,眼前她扶着靳名珩面对自己的冷漠背影消失,他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里的房卡。

心里纵有郁结,快炸了一样,还是快速下楼,自己又在隔壁开了间房。

坐在床边,从酒柜里拿了酒,一边喝酒一边心情郁闷地回想这些年。他总是跟着靳名珠后面跑,甚至在她出国的那两年,每逢出差都抽空去看她。

可是这么多年付出,他得了什么呢?

眼前晃着她在抱着靳名珩的头,看着他的痴恋模样,以及她说:“行了,这儿不用你了。”就头也不回,直接将他关门外的冷漠背影。

越想越气,脸色变得难看,胸口那股火无处发泄。仰头,酒瓶对口,仰头,辛辣的液体入喉,可是喝得太急,呛得咳嗽,酒水顺着唇角流出来。

他用手背抹了下唇。“啊!”最后气得一把摔了酒瓶,带着满身的酒气就开了门,跑到隔壁房间去砸门。

彼时,靳名珠气喘吁吁地将哥哥放回床上。他身上的手机就响起来,犹豫了下,她手伸进他的外套兜里将手机掏出来,看到上面显示个久字。

久?

是宋凝久?

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恨恨地想着,这个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然后按了切断键。

靳名珩似乎仍是不舒服,手挡在额前,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声。靳名珠立马放下手机,下床去卫生间浸了条毛巾给他擦脸。看着他喝成这个模样,也是心疼。

“哥,为了她你真的值吗?”她问。

她知道他今天为了那婚事,在董事会上与靳远叫板的事。她也看了那什么漫画,虽然她对上面所谓的爱情很不屑,可是她很为自己的哥哥不平。

靳名珩睡得迷迷糊糊,可是感觉脸上有东西干扰自己,动手抓下来,嘴里咕哝:“小久儿,别闹。”

靳名珠一听这三个字,心一下子就疼起来。眼睛里蓄满泪水,那都是她的委屈,因为他就算喝得这么醉,嘴里也一直叫着另一个女人名字。

一滴就这样毫不预警地滴下来,砸在他脸上冰冰凉凉的,她说:“哥,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名珠啊,我才是最爱你的人。”

什么名珠不名珠,靳名珩根本就没听清楚,不过他听到了最爱什么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好像恍恍惚惚地出现宋凝久的脸,问:“我爱你,你是真的爱我吗?”

“当然,我当然最爱的人就是你,我爱的只有你啊,名珩。”靳名珠抹着自己的脸上的泪,赶紧回答。

名珩,她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敢鼓气勇气这样叫他。

靳名珩却又闭眼睛,也不知听没听到,只安静下来。

他头沉得特别厉害,因为酒精的关糸有些疼,脑子里了像晃过许多模糊的影像。都是关于宋凝久的。有初识时她挑战自己的模样,对他的不屑,也有为了家人对自己的妥协,她的倔强,以及她令人心疼,让他感到满足的每一面,最最清晰的是她说爱自己的模样。

是的。

那天,他将她压在身下,问:“小久儿,你爱我吗?”

她的身子陷在床被间,咬着唇,说:“爱……”

面色娇羞,眼如媚丝地瞧着他,回答的那样羞怯而坚定。那时那刻的宋凝久,那是他见过最美的风景。让他恨不得将她狠狠压在身下,肆意怜爱。

就在这时,他仿佛感觉到一双柔软的唇瓣落下来,温柔地包裹住他的唇。那种感觉如干旱逢春雨,一下子就勾起了他身体里的火。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他骤然抱时“她”的腰身,直接将“她”压在身下,唇与“她”的唇纠缠在一起。

靳名珠刚刚吻他,不过是情不自禁,却没想过他回应,所以她被他一下子压过来时,还是很惊异,然后,感觉到他的气息压过来。

幸福来得太突然,让她身子兴奋的开始发抖,伸手,慢慢抱住他的紧实的腰身。

靳名珩已经禁欲很多天了,因为宋凝久怀孕,又加上身体不适,他已多天没有碰过女人。此时正醉着,又以为身下的女人是宋凝久,早就忘了怀孕不怀孕的事,只依着身体的感官行事。

他爱她,想与她做让她幸福,也让自己幸福的事,感受彼此的存在……

靳名珠即便没经历过情事,可是此时躺在自己的喜欢的男人身下,隐隐知道自己即将经历什么,所以她期待着,没有反抗,任他去扯自己身上的衣服,甚至配合。

这时靳名璞已经站在他们的客房外,握着房卡的手再次收紧。他瞪着眼睛的房门,心里做着内心的挣扎,最终还是将它插进了卡槽里,然后推门走了进来。

穿过外厅,一脚踏进卧室,他所看到的就是床上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两条人影。靳名珩将靳名珠压在身下,身子在她身上肆意游走。而靳名珠眸色微阖,神色沉迷地喘息着。

当时靳名璞只觉得血直冲进了脑子,上前,一把将靳名珠从靳名珩的身下拽出来。靳名珩毕竟是醉了,身子栽回床面,转过身时,眼开迷懵的眸子,也只看到有条模糊的影子在门口闪过。

“小久儿——”他喊着想追,可是却身子根本就不听使唤。以为自己刚刚只是在做梦,嘴里咕哝地又喊了两句,便这样又睡了过去。

“靳名璞,你放开,放开我。”好不容易等到梦寐以求的一天,眼看就要梦想成真了,可是却被靳名璞破坏,她怎么能不气怨败坏。

靳名璞直接将她拽进自己的房间里,关上门。将她压在墙上,恶狠狠地说:“你给我闭嘴。”

瞧瞧她现在衣衫不整的成什么样子?若不是他刚刚去的及时,她就跟靳名珩发了关糸了知不知道?

当然,靳名珠知道,并且一直期待着,她最大的梦想便是成为靳名珩的女人。如今被他破坏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早就气得恨不得杀了他。

不过现在的靳名璞也很可怕,他瞪着她的眼睛里带着厉气,看起来在盛怒,也确实唬了靳名珠一下。不过她马上就回过神来,想起他平时那个畏畏缩缩的模样,根本就不害怕,推着他,骂:“滚开。”说着便去开门。

手刚刚摸到门把,就被靳名璞抓着重新压到墙上。靳名珠正想骂:“靳名璞,你到底发什么疯——”嘴就被他压过来的唇狠狠堵住。

他发了狠似的去啃咬她的唇,脑子里总是回想刚刚靳名珩压着她的那副画面,她眸子迷离,娇喘在另一个男人身下,他是要疯了。

利用身体的优势压着她,将她身上剩下的衣服全部剥下来,然后大掌贪梦地在他梦过无数次的肌肤上流连。

心里住着的怪兽仿佛也在这一刻冲突牢笼,在怒吼着,他要她,她是他的女人!

“唔…唔……”唇被堵着,靳名珠连咒骂都说不出来。压在自己的身上的同样是男人,可是这对于她来说却是天堂与地狱的区别。

纵使她平时再强势,以一个女人的力气也是反抗不过,只能任他这般对自己。

靳名璞纵使没有靳名珩强势,纵使没有他的有利条件,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身下又是自己真正渴望了多年的女人,这时候不可能停。

随着吻的加深,身体与身体的摩擦,他的渴求也越来越多,直接将她抱进房间的大床上,然后“就地正法”。

“靳名璞,你这个混蛋,混蛋。”靳名珠凌厉的哭叫着,可是无法去阻止他的侵入。

那一刻,疼痛伴随着绝望,让靳名珠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就那样晕了过去。

而靳名璞身体里的猛兽出闸,就再也收不住。情欲淹没了理智,让他只凭着感觉驰骋着,带着心底那股不甘,以及强烈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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