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究竟到什么境界了？”

“……”看着慕容映瓷那一脸怪异的微笑的模样，程衍墨抽了抽嘴角，无奈地抓了抓头发，“其实当初玉虚上仙同我说过的，让我不要说出自己的真实修为，反正师姐是看不出来的不是吗？”

“玉虚上仙的师姐，我觉得应该是指的大师姐。”慕容映瓷深吸一口气，努力笑的平和一些。

程衍墨十分淡定地看了慕容映瓷一眼，反问：“二师姐能看出我的修为吗？”

慕容映瓷冷笑一声，一把拉住程衍墨，伸出食指点在了他的眉间。

书鸿一声不响地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看着，心里闪过数个念头。这种探知别人修为的方法，书鸿还是第一次见呢，从前只晓得闭上眼睛散出自己的修为就能够探知，却不知道还能死盯着人家探知的。

不过一会儿工夫，书鸿就眼睁睁看着慕容映瓷变了脸色。

皱了皱眉，书鸿忍不住问道：“二师姐怎么了？”

“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啊！当初说的结丹期是骗人玩的吧？”慕容映瓷有些不敢置信地瞪着程衍墨，觉得自己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程衍墨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元婴中期。”

“……”

“……”

慕容映瓷和书鸿都石化了，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原本，慕容映瓷以为自己的修为在君山的这些师兄弟之间就算得上是高的了，甚至跟叶沾衣比起来，她都觉得自己很有优势。可是如今……慕容映瓷觉得自己也想离山出走了。

书鸿不一样，书鸿不过一会儿工夫就已经调整过来了。她看了看程衍墨，又看了看慕容映瓷，十分理解地拍了拍慕容映瓷的肩部：“二师姐没关系的，我的修为也很低呢，我真的是元婴初期的而已。”

“呵呵，元婴初期还很低？还而已？你知不知道大师姐练虚期初期而已啊！大师姐就是被你们这些人气走的好吗！大师姐觉得自己没有脸在做你们的大师姐了才走的好吗！呵呵呵呵，书鸿，你敢不敢回答我一个问题？”慕容映瓷一连串的冷笑，之后便似笑非笑地看着书鸿。

书鸿没由来的一阵心虚，却还是比较镇定地回答：“你说。”

“你炼丹的技能，多高了？”

书鸿倏尔沉默。

炼丹师在七十二仙山，算得上是令众人觊觎的了，当初的书鸿跟在夏子洛身后总是受人欺负，如今来到君山也不过是希望有个庇佑。从前的一些经历让书鸿觉得做人还是不要把什么都交代的清楚为好，可是君山的人，似乎除了在修为上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别的事儿一向光明磊落。自己这样的隐瞒……

书鸿咬牙，看了慕容映瓷一眼：“我的等阶是万万不能同萧师兄相比的。”

“我问的是你的修为，好好的你往萧秋身上扯什么！”慕容映瓷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