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夏宝儿慌急地抱住他,主动的轻抚着他,“你想太多了,我没有推开你。我现在就只有你一个,只爱你,相信我,我们先进去吃点药好吗……”
她拿开手,俯首吻着他说很空荡地心口,用温暖抚慰他的不安。
烧糊涂的他虽没有回应,但脸上邪狞之色敛去大半,目光幽茫的望着她。
“你不要胡思乱想,我现在就只打算喜欢你一个人,我不是那种用情不专的女人,你相信我……”她轻柔的说着,再度凑上樱、唇吻着他,不敢深入,就怕反而挑起他不可收拾的欲、望。
她此时,只想这样做让他安下心来。
片刻之后,她在他唇边轻声对他说:“车里很闷,很不舒服,你跟我先回家好吗?”
目光幽幽的望着她,他皱了皱眉,没有反应。
夏宝儿试探性地小心翼翼伸出一只手打开车门,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这样停了一会,见他没有抗拒她才下了车,将他带下来。
相依偎着,他们像做贼似的轻手轻脚打开门,尽量不让他们的脚步声发出任何声响。否则要是惊动了两老,让他们看到她大半夜带男人回家,不知该作何感想。
折腾了许久,夏宝儿费了心思,才千辛万苦将男人哄进自己的房间,安置在床上。坐在他身边,她低声的问他:“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一直牵着他的手,未曾松开过。仿佛因为她真的在身边,所以令他安心。拧紧俊眉,南牧离神情不舒服的抿了下来,吐出一个字来:“热。”
简单的一个字,酷酷的表达了所有真实感受。
小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持续高温,这样不觉得惹就怪了。
秀眉细细的皱了起来,夏宝儿着急了起来。这下子可怎么办呀?他如此继续烧下去会烧坏脑子的。
“疼……”也不知是真的烧得神智不清,还是怎么了。那铜墙铁皮般的身体,不怕流血不怕刀砍,遭受过千千万万非人折磨也不吭一哼。此时,竟会因一个小小的病魔而困扰得哼出了这样的无助。
或许,也只有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真正的放弃那些繁华,神秘。心安理得的做回了最喜然的自己,因为是她,所以也是他——
“你乖乖躺着别动,我去看看有没有药。”
松开手,夏宝儿正欲站起身去客厅找药。但腰间突然被缠缚,令她行动受阻。低头一瞧,是一双手臂紧紧的缠着。
他似乎很害怕他的离开,就算是这么严重,手上的力道还是惊得吓人。
“我不会走的,我只是给你烧点开水那要去。”她小声的安抚着他,掌心贴在他拧起来的眉宇,柔柔的轻抚而过。
“不,我不吃,不准走!”像个任性的小男孩,他紧紧的缠着她,就是不愿意放手。
“我不会走的,只是去帮你拿药。乖乖地躺在床上等我,我马上就回来,好不好?”她无奈的轻哄。
“不放!放了你就会离开,会离开我。然后会有其他男人,我不要看到你们在一起,不喜欢!”他皱着眉,不悦的低吼。
一想到那些画面,他的头便昏昏沉沉的,胸口处那无形的疼痛,似乎蔓延到了头上。他头痛得更剧烈,痛得彻骨,痛得他浑身发颤。
看他如此折腾自己,夏宝儿急急的捂着他的嘴,“拜托,你不要这么大声,也不要乱动啊。”
他摇头,“不。”
老天!谁来告诉她,为什么生病的男人和喝醉酒的男人一样,那么难搞。
而且,而且这次,看起来这个男人还喝了酒又生病,性格冷硬又执拗的男人。平时就很难跟他沟通了,现在,想说服他更是难上加难。
太阳穴都跟她愁得隐隐作痛。费尽口舌,夏宝儿像在哄孩子似的什么招数都用上了,最后,她索性给他一个极致缠绵的吻,趁他晕乎乎的时候,才得已挣开他溜出房间。
怕父母被惊醒,她不敢耽搁太久,她直接把药箱抱进房里再慢慢的找。
黏人的男人又开始不安份的抗议,她没办法地坐回身边,迁就着任性的他。
“好了,给你抱给你抱,你别乱动就行!”她无奈地翻翻眼皮,让这个不听话的大病号抱着自己。放心的将头枕在她的腿上。
重量叠加,她动作艰难地微微侧身找药。
“喂,不是跟你说了不准别乱动啊。”腿上蠕动的黑色头颅让她不省心,只能低声警告,“还有啊,不准你把手伸进我的衣服。”这个大色狼!都病成这样了还一个劲的寻找机会吃她豆腐,真是的!
找到适合的药,夏宝儿将药箱搁在地上,将他扶起来。
“来,吃药。”
拧着一对俊眉,他不知在闹什么脾气,就是不肯开尊口。
纳尼!某只两眼一瞪,真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