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撑开,放于她头上,他噙着笑一低头,那微疼让她差些失声惊叫,咬紧下唇,面上无一丝表情。
“我就不信,你真能装到最后。”
‘嘶’仅剩的衣服被他轻易剥掉,在他视野中,活色生香。
朦胧的灯影下,他眼里上演着最动人的立体画面。
夏宝儿这下倒是不怎么慌乱的看着他,嘴角轻讽,荒唐地笑了出来:“请问,你这是要做什么?用强?还是只想达到你对我的爱慕之心?亦或是你这人的癖好就是如此让人唾弃?”
他冷笑不回话,却用大手移动着惩罚到她身上……
她不悦,一反击,换来的,却只有他眼底跳跃的兴趣和掠夺的可怕兽光。
这男人激不得,也骗不住,更无法跟他按常理出牌,这种对峙的感觉,是多么熟悉……
“好玩吗?要不要我给你上演一出好戏?假装我很享受?”
“我不想羞辱你,我只是再告诉你,我该品尝属于我的战利品。”
“说得真好听,你都是这么自我安慰去掩盖你本性吗?何必呢,这样活着多累,你说是吧?”
他眯眼,她看见他眼中频临的危险,“你一再挑战,不就是想要我这么玩你才开心吗?”
“说得好像也是,那你慢慢品尝吧。”她说完真不动了。
“当然,我不介意你当个木头,可能我就是比较喜欢抱着僵硬的你做吧!”
夏宝儿听着有些难受,他不说还好,真要这么挑白她还真做不到,“原来你是这么没品的男人,难道你没有听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吗?这样随便见到女人就发浪好吗?”
“不!你错了,我只有看见你才会发!”他斩钉截铁的回答,隐藏在暗光中的半边脸,魅惑完美。
“我该跟你说说我很幸运吗?”夏宝儿咯咯的笑,妖娆的指尖撩上他心口,纤手勾画着圈,点点荡漾在他心上,犹如情人间的私私窃语,点火,焚身,让他自烧……
“小野猫,你这样主动,一点也不怕我真会把你吃了?”她的主动,任何男人都不会拒绝,还是如果好光景。
“你真会吃了我吗?”她抬着眼角,细细看他。
那一双幽幽的晶眸里,早就没有了乱情的那种灼热,只有一种温和的神采。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类似温柔的眼光,而不是那种可怕的冲动之光。
想不明白,也就不敢想明白的放逐,别想了。
对她大胆的举动,他只是微跳墨眉,嘴角若有似无一笑,高大身躯忽然翻离开她身边。
夏宝儿愣了愣,快速将自己遮掩好,抬眼看去。他拿起身边华丽的烟盒,利落挑出一根,点上火,优雅吸了一口。
以前她很少看到他吸烟,这个角度看他,像极了他。连着本不像的五官,似乎都有了那个人淡淡的影子。
收回视线,她穿戴着站在他对面。
烟雾缭绕着他的脸,有种朦朦胧胧的优雅艺术感,她从不知道竟然有男人能将抽烟这种粗鄙事做到这么完美,不让人讨厌,无法转不开目光。
这个一开始就在算计她的,比她还要了解她那样的神秘男人,到底是谁呢?她想摸清他的身份,却总是无法探知。
就连贺沧澜都追查不到半点,才一而再的安排她看来接近他,这么强硬的后台,他绝对不是个简单人物!
而且还不怕贺沧澜,准确的来说贺沧澜对他有着顾忌,所以他们相安无事,谁能知道他们背后会不会正在暗斗得汹涌。
这些事情她管不着也不想管,她有自己想做的事情!
很快,夏宝儿遮掩掉自己的情绪,从容站起身。
“别动,我说过你走不掉你就是走不掉的!”他吸了一口,朝她背影呼出白色烟气,邪魅的坏笑让人有些心跳加速。
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魅力,有点坏有点贱有点神秘,总之结合在他身上就是一种看得见摸不着的魅力。
清香的烟味让她鼻头一痒,她打了一个喷嚏,小手嫌弃的挥赶那些萦绕的烟气,“别玩!我最讨厌!”
他勾笑,愉快吹着口哨朝她眯了个电眼:“哎哟,这么清纯甜美啊,要知道跟贺沧澜混的人,不管男和女都没有一个善类,难道你要做第一个?”
“这你管不着!我只要做好我自己就行。”
“呵呵,这可不行,我想让你做我喜欢的人。”
“你走开!”
背后一僵,抵出一堵人墙,他的兴奋很清晰,灼得让她有些尴尬,不由扭动着想挣脱。
“你有自知之明,这么挣扎难道是想让我从你背后,直接强了你,想试试这样的撕开方式?”
小脸一红,夏宝儿又羞又怒抬起脚撞向他的脆弱地带。
“真凶!”他呵的一笑,推开了她。
“如果你要离开,我的衣服借你,不然你没办法出去了。”他手一挑,黑色衬衫落在地板上。
他让人脸红心跳的身材就这么在她眼前,古铜色的肌肤本就让人喜爱,加之他那如刀雕刻的六块和完美胸肌,让他看起来更狂野。
她刷刷的转开视线,有些不敢对视,害怕会在他直勾勾的眸里迷失。
“怎么?要是不想离开的话,我就继续?”
“呸!谁说想离开了!”
“那你想要穿上,就过来捡。”
捡?
看他一脸玩味她就知道他不安好心,故意用这样的方式让她在他面前弯腰,心甘情愿的向他屈服。
“我想你弄错了,既然都被你这样的人看光,我想我也不介意在半夜果奔了。”她一哼,一点也不领他的‘情’。
“既然你这么开放,我想你也不介意被很多人跟住,做出更大方的举动了吧。”
“那也比别被故意为难的好!”
“我哪里有!”
“你那里都有!”
“你管管我不就好了!”
夏宝儿无语看着一脸无辜的他,想做什么,那是他的事,她无需去管,也没法管。
像他这么骄傲的男人,是不可能动她的,他会想征服她,自然也不可能让别人,去触碰他想要猎到的猎物。
所以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