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看见封乐乐的睫毛颤了颤，皇甫战的语气有些兴奋。连忙放下手中的帕子，凑近封乐乐的脸，等待着她睁开那双会说话的眼睛。

封乐乐觉得有千斤重的重量压在自己的眼皮上，很想抬起眼睛，但是就是睁不开。

“不行，我一定得醒。”封乐乐凭借着强的意志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皇甫战那张带了面具的脸。说不出厌恶，说不出喜欢。

“师父”声音里有着柔柔的弱。那是大伤之后的象征。

此刻，皇甫战眼睛里面多余的情绪已经被他掩藏了起来：“醒了？”皇甫战的语气冰冷。

“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你。”刚开口，封乐乐说的便是这样一句话。

“你就这么想要离开？”皇甫战的手握成拳，周围冷成了冻室。

封乐乐：“是”

封乐乐支起自己的身在，靠在床边：“难道师父打算说话不算数吗？”

皇甫战看着封乐乐，冰冷的眼眸里没有凝集起一点的温度，离开我之后，你想要去什么地方？

“我想要回到凤妄的身边去。”

皇甫战神色微微发生了变化：“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你想要做什么，我就用尽全力的去阻止。你不是想要将这个国家送到你心上人的手里吗？我就不让你做到。我要拿下这个国家。我要成为国家的女皇。让你们不好过。”她的脸上，现在带着无比的恨意。

她的爱，变化成恨意。

“好。”皇甫战点了点头。

封乐乐理解错了，但是如果这样的错误，能够让她变得更加的强大的话，皇甫战愿意被误会。

……

凤妄独自一人回到了皇宫。回到皇宫之后，凤妄哪里都没有去，一直坐在长门殿里等着。

他在等，他不知道，那个女人还会不会回来的。那个，他有了浓厚兴趣的女人。他想要磨平她的爪子，把她变成他圈养的猫。

“主子，你可算是回来。皇上都等了你几天了。”红药叽叽喳喳的说着。

“姑娘，你没事吧？”封乐乐的身体看上去有些虚弱，脸色有点苍白。但是看上去已经没有了大碍。红药为表关心，亲切的抓起了封乐乐的手。

“皇上，我回来了。”封乐乐小声的说道。同时从红药的手里面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不要以为她不知道，红药正在给她把脉。

凤妄并没有感到惊奇，只是平静的说道：“朕知道你会回来的。瞧瞧，连你最爱吃的东西朕都给你备好了。”凤妄将桌子上的吃食推了推，眼里带笑。

“你不问问我龙玉和凤钗去哪儿了？”封乐乐狐疑的看着凤妄。她很好奇，这样的宝贝丢了，他还能如此淡定。

凤妄道：“反正没有在你那里就是。要问，也要问对人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