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给我机会说。”
安澜小声的嘟囔着,就见温瑜海垂眸看了她一眼。
上完厕所后,顿时全身上下都舒服很多,安澜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裤子刚捞到一半,浴室门就被打开,吓得她手忙脚乱的连忙拉好裤子。
在确保自己穿好了之后,便抬头质问他,“你怎么就突然冲进来了呢?”
万一我还在上厕所怎么办?
“我听到你冲水的声音了,就以为你好了!再说了,就你这身材,有什么可看的!”说完,温瑜海淡淡的撇过她,眼神里充满了一丝不屑!
安澜感觉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着,脸红的护住自己的身子,“那你也不应该进来啊!”
再说了她的身材没什么可看的,那昨天晚上是谁那么热情来着的!
“都看过无数次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温瑜海慢慢的朝她走过去,安澜以为他是要对自己那啥呢,连忙护得自己更紧了,警告的话还没说出来,温瑜海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身子脱离了地面,没了重心力的她立刻扒拉着温瑜海的脖子。
温瑜海将她抱在床沿上坐着,蹲下身子,拿起她的脚替她按摩着,“还麻吗?”
安澜点点头,脚却是往后退缩着。
“退什么退,伸过来点!”温瑜海见她一个劲儿的后退着,手掌用力。将她的脚又拉了过来开始按摩起来。
“有点痒。”安澜最怕痒了,温瑜海下手的力道不重,在她的脚丫子中心揉着,又开始忍不住的往后缩着脚。
幸亏温瑜海提前按住她的脚。用了点力气,安澜猛叫一声疼,然后他又恢复到之前的力度,“你是想痛呢,还是想痒?”
安澜苦着脸,“……”
这算是选择吗?
温瑜海见她不出声,便又开始揉捏了起来,然后慢慢的往上揉捏,按着筋骨,从脚踝到小腿到大腿。
经过一阵按摩之后。腿部明显没有之前那么酥麻了,“按完之后舒服多了。”
“那我们回去吧。”
温瑜海站起来走到门口,见安澜没有跟上来,不由得回头,就听见安澜回答说。“我爸他回来了吗?”
温瑜海点头,“这事我已经跟他谈过了,你放心吧。”
“他同意我去学钢琴了?”安澜的眼里闪烁着欣喜,还有点不可置信。
温瑜海继续点头,“这回可以安心跟我走了吧。”
回答他的是安澜蹦达着从床.上下来,过去搂住他踮起脚尖在他的侧颊上落下一吻,发自肺腑的感谢。“谢谢。”
温瑜海见安澜舒展了笑容,心里也稍微舒服了点,摸了摸她的头发,“咳咳,别忘了这里可是你家。”
被这么一提醒,安澜的第一反应就是往四处看去。还好没人。
她吐了吐舌头,“太高兴了。”
“回家吧。”
“好。”
此后的两天温瑜海天天看见安澜就抱着她那个录取通知书傻笑,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亦是小心翼翼的将它塞在枕头底下,一时间温瑜海觉得自己的地位还比不上一张纸。
关于安澜录取钢琴的事情,宁雪风很固执。非要安澜换成金融类的专业,或者是当作他没有生过这个女儿。
宁雪风固执,温瑜海比他更固执,劝说不了,就打电话给远在国外的宁向荣,宁向荣一听,也顾不得在外面游玩了,随即订了当晚回来的机票,后来在两个人的劝说下,宁雪风才勉强同意安澜去学钢琴。
宁向荣回来,安澜自然是要回去,安澜回去,温瑜海舍不得跟她多分开一秒,也跟在她的后面回去。
今天里奥的身体有些不舒服,好像说是感冒了,这让安澜很是惊讶,因为认识里奥的这些天,发现他真是个全才的男人,什么都会,好像无所不能,没想到居然会感冒。
听了安澜的这一番话,温瑜海立马给了她一个栗子,说她脑子里整天就知道胡思乱想。
里奥不在,这开车的任务就落到了温瑜海的头上,安澜坐在副驾驶座上,撇头向温瑜海看去,“你是怎么劝说我爸让我去学钢琴的?”
真的是超级好奇,她跪了一下午都没有用,结果温瑜海一出场就立马给同意了。
温瑜海不回答,安澜又喃喃的说,“有时候我觉得吧,你才是我爸的亲儿子,而我顶多算一个领养的。”
温瑜海沉默了一会儿,撇头半认真的道,“以后你爸不就是我爸,我爸不就是你爸!”
安澜的本意就是抱怨一下,而温瑜海说出来的却让安澜红了脸,一手拍过去,“你瞎说什么呢?”
温瑜海顺手抓住她的手反握在手掌心里,眼珠滑到眼角瞟向她,“难道岳父不是父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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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金子,省厅叱咤法医界的法医之花,意外穿成胤朝一县丞家患有孤独症的女儿,众人口中克死生母的不祥人。
为了生存下去,她绝不逆来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