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没有说话，而是在下朝之后默默地跟着皇上去了承天殿。

“你失控了？”他似乎察觉出他眼睛里阴沉的红色。

“对付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打一场也可以，但是我不能容忍他们把主意打在小情身上。”

他理解的拍拍无名的肩膀，“我明白。”

“姑父，看着她跟着我睡不好，我就难受。我是男人，不能让自己的女人担惊受怕。”

陈然还没见过如此慌乱的无名，“你都不像你了。”

“被他们逼的。”

“你要知道，小情可是你娘和杨柳一起教育出来的女子，能是一般人吗？看看无忧，你就知道了，她们都可以自己保护自己，而且可以帮你一统天下。”

陈然淡定的解释并不能让无名有一丝一毫的安慰，更怕小情因为担心自己而冒险。

“如果你想快点儿解决也可以，杀戮！”

“你明明知道我不会这么做！”无名苦笑，“你真当我是暴君？”

今天庄情只是趁着无名在上朝的时候出现在女子学堂。顾研看见她乌黑的眼圈，也明白她昨夜没睡好。

“回去休息吧！”

送她到后门，两个人查看四周没人，靠在墙边说起了悄悄话。

“管理国家不容易，你能帮忙最好，如果帮不上，在深夜给他端一碗汤，按摩一下肩膀，这都足以让他轻松下来。”顾研眼神放空，脑海中回忆着过去的场景。

“我明白。谢谢。”她钻进马车，在数不清的暗卫的护送下回到皇宫。

“小情，这几天不要出去了，在皇宫里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