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独流轻轻地放下手中的茶盏,跪在地上的少女不由的啰嗦了一下,瑟瑟发抖的身影在这阴暗的房间里显得无比凄楚和无助。
江独流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然后淡淡地说道:“眉儿,当初我花了多少两银子把你买进府里来的?”
跪在地上的眉儿硬压下心中的恐惧,回道:“回大管家,五十两。”
“五十两够买上几个丫鬟了。”江独流忽然狠狠地地说道,眼角忽露凶光,一把抄起一旁摆放的鞭子,手起鞭落,狠狠地抽在眉儿的身上。一声娇弱的惨叫,眉儿险些被这一鞭子给抽晕了过去。
狠狠的一鞭子抽在眉儿身上,一条深深的鞭印划破了眉儿的衣服,眉儿只觉得背上火拉拉的疼,硬是忍住了哭喊,一道清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江独流仍不肯停手,一张胖脸挤在一起无比的狰狞,江独流嘿嘿一笑,鞭子又起,只听“啪、啪”三声,鞭子毫不留情的打在眉儿身上,划的眉儿身上一道又是一道血印!
江独流仍不觉得解气,奋力的一脚踢出,一脚揣在眉儿的心窝口,紧接着又扬起鞭子,手中的鞭子不停的抽在眉儿身上,一边抽一边怒骂着:“你这小骚蹄子!老子五十两银子把你从你病鬼老爹手上买来,就是让你装清高的么!”
一鞭子正巧打在眉儿的心窝口里,眉儿无比娇弱地惨叫一声,脸上早已是清泪不止,江独流怪吼一声,怒道:“老子叫你死你就得死,老子叫你活你想死也死不了。老子叫你[剥]光衣服你就得摆好[姿势]等老子来骑!你的一切都是老子的!还敢跟老子摆清高弄矜持?”
一条条的鞭子打在眉儿身上,鲜血已不自觉地顺着衣服渗了出来。眉儿紧咬牙关,拼命地不让自己哭出声音,但此时早已是血流不止了。
“嘿嘿,你这小[骚]蹄子还挺硬骨头的。”江独流只觉的腹中一阵燥热,眼光贪婪地打量着眉儿,不由得摸了摸嘴间的八字胡,忽然眼神一变变得无比的淫邪:“老子能把你买来,也能把你卖了,卖进[妓]院里,让十个八个大汉天天骑你,嘿嘿,滋味应该还不错。”
江独流腹中的燥热感越来越强,若不是娇瑶就在一旁,江独流恐怕早已[脱]光了[裤]子骑上去了。江独流贪婪地打量着正半卧在地上紧咬着牙关、疼痛难忍的眉儿。只觉得心里越来越痒,忍不住燥热感的江独流忽地大叫一声,手中鞭子不停地抽向眉儿,一阵快感忽然袭上江独流的心头,江独流又是一声高呼,持着鞭子的手不由得开始用力,一双小眼早已是变态无比!
娇瑶冷冷地望着被鞭挞着的眉儿,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意,冷漠的丝毫不把眉儿的生死放在眼里。
江独流似乎有些累了,狠狠地踢了眉儿一脚,一屁股躺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别人我不晓得,那小子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你如果真[剥]光了站他面前,他会不动心?”
江独流嘿嘿一笑,一把拉过娇瑶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也不管有没有人在,一双肥手开始不停在娇瑶的胸口揉搓起来,弄的娇瑶不由得娇喘连连。完全没有把眉儿当成个人。
江独流一边揉搓一边阴阳怪气地冲着眉儿说道:“就算是把自己扒层皮,也要诱上江楚寒那小子,成功了,老子就给你免了钱放你出去。若是做的不好......嘿嘿!!!”
娇瑶将头探进江独流的腰下,弄的江独流好不舒坦。顿了顿,江独流也不管娇瑶正在对自己做什么,恶狠狠地冲眉儿说道:“若是做的不好,老子就停了你那死鬼老子的汤药钱,再把你扔进河里,你们父女就去地府里见面吧!”
倒在血泊里的眉儿正紧要着牙关拼命地忍住疼痛,一听江独流的话语,眉儿的身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轻轻地向正在翻[云覆]雨的娇瑶和江独流道了个万福,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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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进府里的丫鬟,连性命都如同是人家的,眉儿含泪咬了咬牙,坐在房里忍着浑身的疼痛脱下带血的衣衫,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出现在这副娇弱惹眼的身体上。一想到他那病中的老爹,眉儿的心里就如同揪着疼一般。
眉儿坐在床边想了想,一股浓烈的屈辱感涌了上来。良久以后,眉儿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将伤口上了药,又换了件干净的衣衫,从桌上拿了茶壶泡了壶茶,然后打开房门,向着江楚寒房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此时的江楚寒正头大无比,抓耳挠腮,轻轻的一声门响,眉儿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强颜欢笑地说道:“少爷看这么多账本,该口渴了吧。娇瑶奶奶让我泡一壶少爷您最爱喝的雨前茶送给少爷。”
“嗯。”江楚寒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眉儿将茶碗放在桌上,看着满屋子的账册,强笑道:“原来少爷正在用功,眉儿给您打打扇子。”
“嗯。”江楚寒双手紧抓着头发,一脸的苦恼。
见江楚寒这个模样,眉儿忍住身上的疼痛,问道:“咦?少爷,你为何如此愁眉苦脸?”
“这个......”江楚寒脸皮再厚,也终究不好意思对着眉儿说自己这个堂堂江家大少爷竟然不认识繁体字,思索了半晌,方才展颜笑道:“从前不看账本,这一下看起账本来,竟然不知如何算帐。”
眉儿凑近仔细一看,然后说道:“这账本上记录的是去岁以来,府里的粮产入薄的情况,这上面一笔笔的记着,入账多少,出帐多少,具体每一项入账的情况,只需一笔笔的计算即可。”
“眉儿你懂账务?”江楚寒试探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