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森么……”莫云雪惊骇出声，随即也步了莫云馨的后尘，不仅口水横流，甚至是眼泪都失禁般的肆虐，瞬间冲花了她可爱精致的妆容。

“干什么？”云荼掂量了一下手中长枪的重量，啧啧……似乎好像轻了一点啊！

缓步走向倒在地上，向门口蠕动的两人，云荼恶劣的笑了，她一贯喜欢干脆利落，给别人一个痛快，也不给自己找麻烦。

可是现在，她想要看看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人，坠落尘埃，肮脏腌渍的模样。

攻人身不如攻人心，她要让这两人在日后见了她，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永远地活在恐惧之中。

“别，过，来……”莫云馨声音尖锐，因着面容瞬间扭曲，让她看起来有些嘴歪口斜，真真恐怖异常。

“为什么不过去呢？”云荼轻声说道：“你们不是说我目空一切，说我心狠手辣吗？若不彻底坐实了你们的指控，岂不是对不起你们不辞辛苦跑来一趟！”

“我……”看着云荼慢悠悠地越靠越近，莫云雪和莫云馨二人心中陡然弥漫着一股深深的恐惧。

她们是地阶大圆满幻师，莫云荼不可能瞬间就同时制住她二人，她们不信。

不，莫云荼不该是这样的，她应该在见到她们的时候哀声求饶，在她们打她的时候蜷缩着身子不敢还手，在她们侮辱她的时候畏缩怯懦。

不，这不是莫云荼，不是她。

真正的莫云荼，不会让她们心生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