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猫插话问了句,“这花骨朵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本来有个主管概念,这东西貌似食人,墙里的婴儿骨就一定是这种花的所为。而食肉植物,有一个典型代表,就是猪笼草了。
我接话回答一句,邪君摇摇头,很肯定的说是魔芋的变种。
魔芋这名字我是头次听到过,虽然不知道正常的它到底什么样,但光这俩字就让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们休息一会,这期间并没有食人魔芋出来捣乱,可我望着远处洞穴,尤其那些洞壁上分布的森森白点,我估计接下来的好一段路程,都是食人魔芋地带了。
我跟他们商量怎么办,我们怎么走过去?他们也没啥好办法,邪君和老猫都一个态度,硬闯!
邪君还用手指在地上画了几下,做了人员分配。
两个小矮子和我依旧打着电筒,但我站在中心区域,负责双手照明,两个小矮子各拿一柄短斧,护在我左右翼,也分出精力保护我。
而他们仨呢,站在我们的前面,铁驴居中,用枪候着。邪君和老猫在铁驴左右两边。
我们六人组成一个小阵势。这样互补互助试一试。
打心里说,我觉得硬闯不是办法,但也真没别的办法了。我们没再耽误,准备一番就赶紧行动。
我们走的不快,也因为提前知道这一带的危险性了,我心里压力不小,每经过一处带斑点的地方,我都会犹豫的注视一下,生怕从里面冲出一个魔芋来。
这样深入一百多米吧,也没见有啥古怪出现,我还纳闷呢,心说难不成这里就一个食人魔芋,它刚才被我们打怕了,再也不敢出来了?
我跟大家念叨一句,可食人魔芋真不给面子,我刚说完,我们周围就有动静了。
先是左右两边,分别冲出三个魔芋花,它们分别奔向邪君和老猫。我发现它们速度太快了,甚至超过人类反应的极限了。
我们还没做出抵抗或者防御呢,邪君握钩子的手、老猫握双刀的手,都被魔芋花裹住了。
邪君和老猫拿出一副玩命的架势,扭着身子甩着手臂,试图把手挣脱出来,但魔芋花很有韧性,也很会卸力。他俩往哪边出力,魔芋花就顺着往哪边动。
我只负责打手电,出不上力,但铁驴和小矮子都拿着家伙事呢,他们都想帮忙。
铁驴一转身,将摧毁者的枪口对准老猫手上的两个魔芋,他把握尺度,果断扣动了扳机。
两个魔芋被同一发子弹穿过,也都有点萎靡了,松开老猫的手,嗖嗖的往回退。
铁驴又一转身,要对邪君那边打枪,不过咬邪君的魔芋很聪明,或者说它一直有个秘密武器,到现在才露了出来。
它突然张大花朵,把方向一转,对着铁驴。
简直难以相信,一大股粘液从它“嘴”里射了出来。铁驴避无可避,完全中招了。
我闻到好浓的一股腥味,铁驴全身都黏糊糊的了,甚至就说下巴和脖颈间,还都挂着好几条糊。
铁驴绝对被气到了,这也是他被食人魔芋第二次侮辱到了。铁驴连续开了两枪,全都打在魔芋花骨朵上。
魔芋彻底没脾气,甚至连缩回去的机会都没有,退了几米后就倒地而亡。
铁驴一手端枪,一手使劲抹着脸。我们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但铁驴五官都被糊着,也没法走。
我们一边保持队形,一边尽可量的帮把手,给铁驴清洁一下。
我相信自己没看错,铁驴眼角挂着泪呢,也不知道他这么坚强的爷们,咋还哭了。
我想安慰他几句,又一琢磨,也真不知道咋安慰的好。
而在这时,就当我们以为危险暂告一段落了,这些魔芋又开始了第二轮疯狂的进攻。
我们头顶的洞穴上,突然出现了好几个魔芋,先是铁驴的脑袋被花骨朵罩住了。
我没料到会这样,吓得一哆嗦退后半步,之后呢,邪君、老猫和两个小矮人的脑袋也被魔芋花罩住了。
我几乎傻愣愣的,望着周围这些人,而最大一个魔芋花,也正张大嘴,飞速的奔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