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毒不住的在他心脏外三寸的地方狂怒的想要扩大，都被他竭力镇压了下来。他并不知道程敏死了，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毒，从此再无人能解。

他出关的那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走出水晶宫的时候，章鱼仙子立在宫门外，他随意的问了问：“仙子，怎么不见丞相？”

章鱼仙子恭敬的上前：“龙王坐前先锋，章鱼仙子回话，丞相大人去海岸视察了。”章鱼仙子程式化的说着。

“章鱼仙子不必如此客套。”倾城回眸一笑，章鱼愣了愣，已经好多年都想不起这章温柔似水的脸了。两百年前，她升任先锋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倾城，小时候，她是倾城最好的玩伴。

“是的，龙王陛下，启禀龙王陛下，河蚌宫的所有蚌精，昨儿夜里，一夜之间，尽数死了，程敏宫主，也死了……”她的声音里，有些微的惋惜。

倾城缓缓的抬起眼，看着殿外的长廊上，蛟郎牵着龙九儿的手在缓缓的游着，他们开心的戏水，龙九儿脸上终于出现了难得的笑颜。他绝望的闭上眼睛，示意章鱼仙子：“知道了，你退下吧。”

程敏死了，他身上的毒，再无人能解，他用命换得了龙九儿活命，而她却想投进蛟郎的怀抱吗，他绝对不可能让这种事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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