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孩子,你头上哪来的虱子呀,妈妈是让你过来驮打,因为不好直说,也是不能直说,所以就借口说你头上长了虱子。以后别人这样叫过去看头上长了虱子没有,通常情况下都是你说错了话,或者做错了事,当然还可以有别的原因,这要见风使舵。妈妈打了你你为什么还不走开,还要靠在妈妈的怀里?”丽达说。
“妈妈,我现在才晓得你是打了我,而非是我头上长了虱子,是我说错了什么吗?”海伦还是天真地扬起头来问妈妈一个究竟。
这一句问话又问得我们的妈妈丽达是哑口无言,如果不骗海伦,这下轮到自己把屎弄到自己的脸上。
现实生活中也会常常碰到这样的鬼事,一个女孩子在哭,同伴过来问,或者陌生人也可以是:你在哭什么呀?你在哭什么呀?你在哭什么呀?
第一句可以问,第二句就多了一半,再问第三句如果是我我就会回答说:你是快活嫁娘,我不告诉你总有我不告诉你的理由,如果我告诉你我是被人弄了在伤心难过,就是你是我的亲娘你也会走风,我能告诉你吗?非也。
(早在三十年前,有人犯了现行xxx分子。有人就向别人打听,有不小心的人就说他是说了什么什么的。有人又把他也告了,因为他重复了犯罪人的语言……有一句话,或者是一个词句,对于某些人或者某一个人,真的要远离莫斯科。)
我们的妈妈丽达怕得就是一个“鹅”字,因为她曾经被鹅咬过一口,正当她还是漂亮的女孩子时。
“妈妈。”海伦的眼睛里开始有了泪水,那是因为她看到了妈妈眼睛里的泪水,母女同心也。
我们的妈妈丽达已经走神了,她在回到当时去清水河洗澡时的情景。
一片乌云从头上飞过,乌云遮日的阴影穿过河面,从丽达美丽丰满的身体边过去,如同一条硕大的鳗鱼游向远方。
丽达跟着云影追了一小段,她想抱着鳗鱼消消自己的青春期天性内心的骚动。因没有抱到而内心空空然时,这鬼变的阴影又回来了,而且正在定格在自己的胸怀。
丽达记得是影子诱导她上的岸,然后就是一只天鹅从好高的天空俯冲下来……也怪自己贪玩,以为是一只肥硕的鹅,抱在怀里玩玩有什么不可以呀,谁知是鬼变的鹅……
丽达还在想当时腰股内的一阵疼痛,竟然谁知是鬼在害人,像一条红颈蛇一样的东西从那鹅的毛羽尾部伸出,从那地方进到丽达的五脏六腑,咬吃着我们的丽达妈妈的心,又竟然怀出一个未来天大的冤孽——绝世美女海伦。
当时丽达就已经是半晕死过去,赤xv裸xc裸g一丝不挂地靠在一棵大树上,眼睛发呆地望着那鬼变的天鹅飞去的远方。一滩鲜血从丽达的内心深处流出,并预示着未来无数英雄的鲜血,也将由它引发从长矛枪剌伤的心中流出。
带着无意识的意识丽达哭了,是瞬间的欢心带来无数英雄的死亡?
“妈妈,妈妈,妈妈!”海伦看到妈妈的眼泪流到嘴上,接着又是一滴,把海伦也难过得跟着流起了眼泪。
丽达从女儿海伦的叫喊声中回过神来,并把海伦搂抱在怀里。
看到海伦如此聪明乖巧听话,丽达妈妈又觉得当时的一阵痛苦也许就是人生的必然性。
而这只鬼变的天鹅是谁?当真而外人所说的是天王宙斯吗?丽达在半信半疑中偏向于信,这是人之常理,正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丽达当然也清楚自己不是一般的人,就美貌出众这不能算是什么,这样的女人有得是,人家丽达不会傻到以此为由认为自己是漂亮仅此一条断定自己有靠山。
与此同时廷达瑞奥斯和奥伦斯也在寻思着,丽达是何许人也?
“我和丽达相认是在一条河上,当时我被河水流落到她的破草棚边,说起来真丢人,好像是丽达把我收留了。”廷达瑞奥斯坐在草地上说。
“你说得你是不是从她娘家把她娶来的?”奥伦斯问。
“我们都是浑蛋,我们为什么要说出丽达的身世,然而我们根本就是说不出丽达的身世。出鬼的是,后来丽达生崽以后,她的娘家又来为她贺篮子了,势头还不小,送得全是金银绸缎,一个老头还有一身的好功夫。”廷达瑞奥斯说。
“你去过丽达的娘家吗?”奥伦斯背靠着一棵大树对廷达瑞奥斯说。
“没有,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你说说你的经历吧,奥伦斯,兄弟一场,如果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说说吧?”廷达瑞奥斯很平静地说,意为谈心,也是要求奥伦斯对自己吐露一些自己的人生背景,好坏总该有一个自己的身世吧,廷达瑞奥斯心想。
“……好吧,我的身世那就更加好说了。我们先起身往回家走吧,不然还会误了丽达的吃饭来着。”奥伦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