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撒大帝,你有什么看法?让谁去调查研究一下好?”宙斯问。
“大哥,派人到唐朝去把狄仁杰请来,让他去出面处理好了,这是一个最有名的法官著称,就撂给他去办,我等就当一个乌龟法算了。”恺撒大帝是怕宙斯叫自己去当这个得罪人的差使,所以他就有意划开扯到狄仁杰身上去。
“我操。”宙斯天王抓了抓头发说:“我操,这事只怕要请示一下上帝,我等随便作主,怕是越级了,或者不受我等的管辖,弄得空跑一趟。”
“这又是要处理谁呀?最高层神的秘密会议,把我踢向一边。”赫拉直接推开守门的小神差狗子,直闯最高秘密会议厅。
“赫拉,没有什么好大的事儿,我们是在处理昨天阴天的事,正在考虑派谁去请大唐帝国的最高法官狄仁杰。”宙斯小声地,一老实中地说出开会事实。
“昨天阴天的事情我知道,我就是想来问问你们打算怎么处理,是判死刑吗?”赫拉没有好脸色地看着宙斯说。
整个高神们谁都不敢做声,因为这里面有好复杂的关系,如果你回答说不会被判死刑,那宙斯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好人难当,好神也同样难当。
这明摆着赫拉是来搅局的,她是要以她天后的身份来保赫利奥斯一马。就是因为同一姓氏吗?非也。暗地里有一脚那是后话。
“你就干脆直接说出来赫利奥斯是同你是一个姓氏的,你是特事来保他一马,不会是死罪。”天王宙斯看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好放过赫利奥斯死罪的念头,因为赫拉是天后,再加上也是还没有达到死罪的地步,于是宙斯也就玩起了一个乌龟法:得缩头来且缩头。
“既然老公你已经点破了我的心思,我也就直说了吧,你可不要表面上说不会有死罪,等过后就暗地里派人去暗害人家,可不要去做这缺德的事儿,你只要放过他的死罪,活罪由你怎样都行,反正以后我会想办法,既然你也说明了我们是同一姓氏。”赫拉直爽不就是倚仗老公当天王,自己又是天后,(单比是天王的老婆要高出一个级别)权高位大。
赫拉把话撂下就自个儿出去了,只等赫拉一迈出门槛,宙斯就看着老婆也是姐姐的背景就做着鬼脸地笑了,转而又带着这鬼样的脸儿笑给众高级别的神们看,意思说:我只好说一句好听的把这蝉b撵走算了,有什么办法呀,又是老婆又是姐姐,当着众多高神的脸闹得面红耳赤总不是一件好事。
在坐的高神就是恺撒大帝敢回赠宙斯天王的笑脸,因为比恺撒大帝的位高神者有得是,但是就是没有一个能比恺撒大帝的战绩要高,虽然恺撒大帝的神位排坐不是那么靠前。
其实宙斯也不是一个好严肃的神王,在他的内心世界他还是一个孩子的脾气,只不过作为一个最高统治的神者,保持一定的一本正经,克服内心的调皮捣蛋,是他当天王的职责而已,这只是在处理问题时。而在私下或者背地里,也喜欢搞一些恶作剧,比如拉帮结派,出些馊主意,唆使高神们到人间去打仗,把自己设定在操作的最高者。
最让宙斯天王痴迷的游戏是“抢美女”,唆使人间所有男子年青才俊不爱读书,以抢到美女才是英雄本色。以自己的行为强加天下认同,爱美女才是男人真正要做的正事。
宙斯风赫拉走了有一些时间了,就起身来到恺撒大帝的身边小声对恺撒说:“大卫怎么没有来?”
“大哥,你只怕又一个心思想到姐姐还是妹妹身上去了吧,大卫还没有转世成神。”恺撒大帝倚仗自己战功显赫,就敢于戏言宙斯搞姐姐的软肋,虽然宙斯是明打二公把事情放在桌面上搞的,但在面子上还是有那么一点儿乱来(伦)的自羞感。
宙斯天王听到恺撒的话,心里却不冷不热地快点走开,只在心里骂着说:鬼跟你这个蝉头说得话正,操,爷不是说你这蝉头是爷的左膀右臂,寻找一个机会把你这蝉头开除在最高神界,看你还拿(南)注:地方口语可能北方也叫(鸟)。)去吊儿郎当。
是的,人也好,神也好,有时候官大或者神大,同僚们打一句搅话操一句口白,弄得你不痒不痛的,难道你真敢把他开除?真会把他开除吗?非也。
因为官场也好,情场也好,神场也好,严肃与轻松都是相对论,语又说回来,同僚之间只要不是敌意地用口语伤害,你只能是一笑而过,如果你敢采取不正当手段开除人家,过不了多久你就成孤家寡人。
官场也好,神场也好,同僚之间十几号神马,都一边倒,以你为中心,你会死得快,养小三没有人管你,贪污受贿没有人管你,让你放水流船,等到了河中间,他们就算对你怕到头了,心里语都用事实来说:你就死在河中间吧,美女金钱何以足也。(你是第一把手,同僚们都怕你,你必贪得无厌,越贪越胆大,直到犯下死罪……)
宙斯心想碰到鬼了,被你这个草包踢了一脚,红着脸低着头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