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刚失去了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再看到其余依旧懵懂的处女时,那会是什么心情?
是对没失去身子前的怀念,还是羡慕这些依旧纯洁的女子?
女人们究竟怎么想,恐怕也只有女人才会明白那是一种什么心情。
凌玉霄何其的淘气,又该有多坏,当下一看这模样,就知道二人已经相爱了,凌玉霄故意的咳嗽一声道:“哎呀,原来是廉大嫂,大嫂你好……”
这玩笑话,要是以前的话,魏晓晨不跟玉霄拼命才怪,可是如今的她不但没生气,心中还甜丝丝的,但玉霄这么玩笑,她的脸上依旧挂不住,嗔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谁是你大嫂,真讨厌……”
凌玉霄哈哈笑道:“我说我大嫂又没有说你,你搭什么腔,谁搭腔我就叫谁,哦,原来魏小姐是我廉大嫂呀,小弟施礼了,嫂子,大嫂子……”
魏晓晨羞的满面通红,暗暗的骂道:“这臭小子一点都没变,真是要多坏有多坏。”
魏晓晨嘤咛一声,掐了一把廉政,嗔道:“喂,你看看他,都是你的好师弟,胡说八道的。”
廉政也不是爱玩笑的人,只好苦笑道:“小师弟,不要玩笑了,我们是巧遇,你……你别误会……”
他不善于撒谎,只好用巧遇来掩盖过去就算了。
曲仙儿气的照着玉霄的头敲了一下,嗔道:“你呀你,什么时候能正经点?”
洪袖儿道:“人家魏姐姐不像你似的,不是爱玩笑的人,你别胡闹。”
楚桂儿道:“魏姐姐,这臭小子就是这么淘气,你可不要生气。”
三个姑娘看到玉霄这么胡闹,真怕魏晓晨翻了脸,到时候自己人别再打起来,那就不像话了,故此才斥责玉霄几句。
魏晓晨嫣然一笑道:“没事,我怎么能生气呢,看在三位好妹妹的份上,我也不会生气的。”
凌玉霄哈哈笑道:“我看是看在廉大哥的份上才是真的吧。”
魏晓晨瞪了他一眼,也不再理他,知道玉霄这种人,说是说不过他,打又不像话,唯一能做的,就是默认,不理会他,也就没事了。
廉政拉着玉霄道:“小师弟,跟我来,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我有个重要消息要告诉你,咱们走吧。”
凌玉霄点头,六个人边往犬戎族飞去,边诉说着发生过的事。
廉政不会撒谎,只好把二人遇险的情况简单的说了说,却把二人已经成为了夫妻的事隐晦了。
魏晓晨这才放了心,她真怕廉政正直的把他们发生男女关系的事都说出来,那可真是羞死人了,幸好廉政虽然正直,但这种事哪里能对外人说,所以隐瞒不谈。
不过玉霄何等的聪明,一看二人亲密的样子,都已经猜到**了,就算二人没有发生男女关系,也一定是男女朋友,相亲相爱了。
但为了二人的脸面,玉霄也不好说破。
玉霄也把自己和三位师姐的遭遇诉说了一遍,彼此都十分的庆幸。
凌玉霄问了问其他人的经过,这才知道二人也是不清楚。
几个人说着说着,廉政就把在鬼族巧遇狼魔的事说了一遍,玉霄一听狼魔还没死,气的大怒道:“这畜生竟然还没死,走,鬼族在哪里?我这就去将狼魔除掉!”
廉政赶忙相劝,道:“小师弟,鬼族的人十分厉害,而且鬼洞内也不知是什么情况,依我看是危险万分,如今,鬼族联合幽族,妄图想将这里完全控制,他们第一个对付的目标就是犬戎族,所以,我才去哪里送信,咱们先到犬戎族去,大家计议一下该如何对付狼魔才是真的。”
玉霄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六个人往犬戎族飞去。
这一次地震真是太大了,犬戎族离着不死族四五百里地,也受到了地震一些小影响,山上的石头也是滚落,幸好离着地震处远一些,只是稍微有点震感,其余的倒没什么,房屋没有倒,也没有人伤亡,倒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桑巴里把玉霄廉政等人请进族内,摆上酒宴,八个人开始计议。
桑巴里父子,廉政、魏晓晨,再加上玉霄等四人,正好是八个人。
桑巴里要把这指挥大权交给廉政,因为他觉得廉政十分的机智,而且道术高强,办事沉稳,所以,才决定让廉政指挥,玉霄刚刚来,他并不了解玉霄的本事,所以,他信赖廉政。
他哪里知道,刚来的这个年轻爱玩笑的少年其实论聪明和智谋,论修为和道术,比之廉政可高了不知有多少。
廉政知道论聪明和机智,自己比起玉霄来还差的太远,连忙推托道:“桑伯伯,非是廉政不出力,而是你不知道,论用兵和聪明,我这个小师弟才是最佳人选,只要他在,对付狼魔和鬼族幽族的贼人们,可谓是易如反掌,还是请我小师弟做主帅吧。”
没有人像玉霄这么脸皮厚,也没有他这么爱胡闹的,常人最起码要谦让一番,可是玉霄一听廉政这么说,反而笑道:“哈哈,廉大哥说的对,世上论聪明,谁也比不上我呀,好吧,这做主帅嘛,我就勉为其难的做了。”
廉政苦笑着摇摇头,他了解玉霄爱胡闹玩笑,心中并不在意。
可犬戎族的这父子俩心中这个气,桑巴里不由得仔细的又观察了一番玉霄,暗暗的道:“这少年要论脸皮厚和不要脸,恐怕真是独一无二的了。”
汪戎由于父亲在这,不敢出声,否则,早就跳起来指责玉霄吹牛了。
凌玉霄何等的聪明,从这父子二人的样子早就猜出了这二人看不起他,不服他。
凌玉霄哈哈笑道:“其实呢,我这人就这么实在,不像世上那些俗人一样,做什么事总是谦来让去的,明明心里想呢,却假意推托,真是虚伪透顶,我这人可不这么虚伪,就因为我这人聪明,智谋超群,所以就当仁不让了,不过,大家若是有什么不满就请说出来吧。”
三个姑娘一个个装作要呕吐的样子,曲仙儿叹道:“唉,我见过世上脸皮厚的人,可没见过你这样的,喂,你就不能别这么胡闹吗?”
洪袖儿道:“我听这话都要吐了,你的脸皮都赶上我脚后跟的皮厚了。”
楚桂儿道:“我早就习惯了这种话了,若不是早习惯了,我也要吐了,呕……”
曲仙儿笑道:“什么叫不要脸,什么叫无耻,什么叫吹牛,我总算是见识到了。”
三个姑娘总是没事损玉霄几句,而且玉霄这次也的确太不谦虚了,也难怪她们说他几句,嘲笑他几句了。
凌玉霄毫不介意,反而哈哈笑道:“喂,你们若是觉得我不聪明,那咱们就猜个谜语,你们若是谁能猜出来,就算他聪明,好不好?那主帅就让猜得出来得人做好不好?”
楚桂儿喜道:“哇,你还会猜谜呢?哈哈,有趣,有趣,有趣的很呀,你说来听听。”
凌玉霄坏坏的一笑,看了看犬戎族人的怪样,立刻又有了坏主意,咳嗽了一声笑道:“咳咳咳,听好了啊,说,远看像只狗,近看也像狗,像狗可像狗,就是不汪汪,打它它也不走,骂它不还口,请问,这是什么?打一个动物的名字……”
七个人均糊涂了,实在没想到玉霄竟然会出了这么个谜语,而且还是这么怪的谜语,七个人不由得暗自思考起来,但怎么想也猜不出什么来。
曲仙儿笑道:“哈哈,我猜出来了,是狼!一定是狼!”
凌玉霄嘿嘿笑道:“嘿嘿,你可真聪明呀,那我问你,你打狼狼不咬你?狼的叫声是汪汪的叫的吗?傻蛋,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