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一起来咯吱魏晓晨,四个人又嬉闹在了一起。
魏晓晨掩嘴而笑,故意道:“这样吧,你们三就都嫁给玉霄得了,男人三妻四妾的倒也平常不过嘛,不过,这位置怎么排呢,谁是大姐,谁是二姐什么的,你们就抽签决定吧……”
“你还说,你还说……”
“不理你了……”
魏晓晨这个笑,叹道:“唉,只可惜呀,喜欢玉霄的女人太多了,眼前就四个,不是你们三个抽签,是四个抽签啦……”
曲仙儿的脸也是娇红,嗔道:“胡说八道,谁喜欢他,你眼花啦。”
“就是,你看错啦……”
魏晓晨微笑道:“行啦行啦,不笑你们就是了,好妹妹,你们害什么羞呀,这件事谁心里没数?”
曲仙儿轻轻道:“唉……不知小师弟究竟在哪里……”
曲仙儿等几人就住在了昆仑,其实玉霄并没比他们慢多少,不过,玉霄去的却是梵音阁,去找两位好朋友去了。
当他们到了昆仑时,玉霄也已经到了梵音阁。
梵音阁在昆仑西南方,在一处山谷之中,这里倒是好找的很,因为这里是佛家第一处寺院。
那个时候,佛家刚刚而出,没有什么少林,甚至连达摩都还没出生,唯一有的,只有如来传经,有了佛之说,不过那是如来刚刚死去的年代,那时候,也不叫佛教,而叫释教,也叫西方教。
梵音阁就是修行的佛法,于天帝山、龙女派和凤凰岭并称四大修真派。
玉霄的朋友牛犇犇,也就是禅印就入了释门,不过,他并非是想做什么和尚,而完全是为了学艺报仇。
梵音阁不愧叫梵音阁,整日里来梵音不停,颂唱经文,总是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的。
凌玉霄骑着龙鱼来到了梵音阁的上空,就被梵音阁的秀雅美景所触动。
只见,一座四面环水的小岛上,建立着一座寺庙,寺庙共分三个部分,但细细看来又是一个整体,修建的也并不多么奢侈,不过,风景倒是真不错。
四周环水,湖中满是白莲花,有的已经盛开,有的含苞待放,白莲上蜻蜓点水,蝴蝶翩翩,幽香扑鼻,异常的素雅,简直犹如人间仙境一般。
通往湖外的有三座浮桥,每座浮桥都有三十几丈长,就颤颤巍巍的在水面上。
释教最崇拜白莲,因为白莲出污泥而不染,也是他们所修行的境界,就连佛祖和各大菩萨坐着的都是白莲座,可见白莲在佛家中的地位了。
玉霄暗暗的称奇,因为这里的确是太美了。
梵音阁内梵音正在吟唱,和尚们,尼姑们正在诵念经文。
凌玉霄可不喜欢这哼哼唧唧没完没了的念经,他当真是厌烦极了,若不是来找朋友,他是不愿意来这里的。
凌玉霄骑着龙鱼落在了梵音阁内的主殿门口。
这个大殿比起天帝山玉清宫来可差了许多,不过,也算是比较肃穆,在大殿正中一个牌匾,蓝匾金字,上书三个大字:梵音阁。
玉霄落在地上,没有惊动任何人,因为和尚们都在念经。
凌玉霄高声道:“各位大师,天帝山玉清宫门下凌玉霄前来拜访!”
玉霄连着报了两遍,再听,梵音渐渐的停止,他声音这么大,早就惊动了诵经的僧人,所以,停止了烦人的梵音。
大殿中走出来了几个僧人,都是中年人,一看也不像是这里的主持。
其中一个执事的僧人双手合十,试了一礼,道:“阿弥陀佛,施主是何方高人?不知来我梵音阁有何贵干?”
凌玉霄哈哈一笑,他最是淘气,也喜欢玩,一看僧人双手合十施礼,他则学着老道们单手在胸前一立,故意道:“无量天尊,贫道乃是天帝山玉清宫天帝九子之徒三代弟子凌玉霄,特意前来拜访各位大师的,不知梵音,梵仁,梵慈几位大师可好?请代为通禀一声,多谢多谢。”
众多僧人一见玉霄,小声的议论纷纷,对着玉霄身上的珍珠衫和那条龙鱼指手画脚的,当真是惊异万分。
那执事僧人赶忙又施礼道:“阿弥陀佛,原来是玉清宫的道兄,小僧禅弥,见过道兄。”
凌玉霄微笑道:“不敢不敢,我应该叫你师兄才对。”
玉霄暗暗的好笑,心道:“你满脸的褶子叫我师兄,卖萌呢你?”
但他一听这和尚法号禅弥就知道跟自己的朋友禅印乃是同辈,都是禅字辈,也是梵音阁第二代弟子。
梵音等几位大师,论身份跟天帝九子、玉龙九女乃是平辈,比圣帝真君小了一辈,玉霄乃是梵音几位高僧的晚辈,不过,这些禅字辈的高僧,则跟他是同辈,虽然玉霄的年纪小,可是辈分却在哪里摆着,故此,那和尚以示尊重,才叫他师兄。
禅弥满面含笑,做出个请的姿势道:“请师兄跟我到禅房休息喝茶,我这就去禀告师傅。”
玉霄是玉清教的,他那里敢怠慢,因为玉清教名震天下,跟梵音阁也交好,两家都是修真门派,都是为了捍卫人类的门派,乃是同道中人的朋友。
这一次玉霄前来,当然是奉命而来,他如何敢怠慢。
其实玉霄并非是奉命而来,完全是自己溜达过来的,纯粹是来找朋友,告诉朋友一声,让朋友去保护白民族,以防白民族再出什么意外罢了。
玉霄被引到一个幽雅的禅房内,有僧人献上茶水,玉霄就喝着茶水,等候着消息。
也就是一盏茶水的时间,禅弥就赶了回来,满面是笑道:“道兄,几位师傅有请,请道兄随我前去。”
凌玉霄答应一声,东看看,西瞅瞅,毫不拘谨,就随着僧人往禅房中而去。
到了门口,禅弥一皱眉,一见玉霄的龙鱼跟着玉霄而来,微带歉意的道:“道兄,可否将您的神鱼留在此处,它毕竟不是人,怎能进得圣殿,还请道兄原谅。”
凌玉霄哈哈一笑,心里却不高兴,但没有带出来,反问道:“师兄是否觉得不妥?”
禅弥满带歉意的道:“正是,还请道兄谅解。”
凌玉霄微笑道:“我听闻你们佛家讲究的是众生平等,是否是真的?”
他这么问,随便一个僧人也不能说是假的,就算做不到众生平等,也要装装样子。
禅弥赶忙道:“正是,我佛有云,众生平等,此乃是我佛的宗旨,我们一向按我佛所云修行。”
凌玉霄心中暗笑,淡淡道:“既然这样,那请问师兄,既然众生平等,人即是鱼,鱼即是人,狗即是人,人即是狗,神即是畜生,畜生即是神,就连我佛都可做刍狗,刍狗也可称我佛,这才叫做众生平等,不知道在下所说对也不对?”
禅弥面色一沉,虽然说是这么说,但那有人敢将佛祖比作是刍狗的,这岂不是藐视和侮辱吗?禅弥心中真是不快,有待发作,但却找不出理由,而且面子上也不好看,更何况玉霄说的不好听,但说的却是句句在理。
凌玉霄多聪明,早看出这和尚不高兴了,但却笑道:“师兄莫非不高兴吗?以为我说的不对,不该将佛祖比作是刍狗对不对?其实非也非也,佛家最高境界,佛祖的愿望,就是做到众生平等,天下太平仁爱,世间再也没有不公平,若是你们的佛祖还活着,听到我这么比喻,不但不会生气,而且还会高兴,因为我这么说,他若是生气,证明还没达到最高境界,可若是他不生气,那就证明佛祖已经达到了最高境界,心中真的可以做到众生平等,没有歧视刍狗之意,将刍狗之词语看作是和佛一样,和人一样,和神一样的平等,不过,佛祖的弟子们,想要达到这个境界,可毕竟是难的很,所以,若是不满我这个比喻,那并不奇怪,若是以为我是出言侮辱,那就更证明你们僧人修行的不到,品行也不够罢了,只会玷污了你佛,那我也不会怪罪,不知师兄达到这个境界了没?”
玉霄多聪明,而且能言善辩,他这么一解释,就算是出言侮辱,这和尚要是生气或者发怒,岂不是就被说成修行不够,有辱佛祖了?
可把禅弥惊坏了,他万没想到,眼前这个少年竟然这么厉害,当真是句句在理,令人不得不佩服。
禅弥拙嘴笨腮,哪里能说的过玉霄,只好陪笑道:“哪里,哪里,道兄说笑了,贫僧绝没有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