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晓晨嘤咛一声,挥动粉拳就去打玉霄,玉霄哈哈笑着,躲在了曲仙儿身后,嘻嘻笑道:“你打,打是亲,骂是爱,魏嫂嫂又打我又骂我的,就证明又爱我又亲我,既然魏嫂嫂喜欢我,廉大哥,干脆这样吧,咱们换换老婆玩玩也不错嘛,这样吧,魏嫂嫂今晚上做我的新娘,我给你我俩老婆,把仙儿和袖儿送给你,反正咱们死后,这臭皮囊都不是自己的,只要大家快乐就好嘛,要说胸大,袖儿的不比魏嫂嫂的小,要说屁股又大又白的,仙儿的不比魏嫂嫂差,要说容貌,紫儿胜过她,要说清纯,谁能比得上我的蝶儿,这样吧,你喜欢我六个老婆中的哪一个,你就随便挑,我用俩老婆换你一个,你可不吃亏吧,哈哈哈……”
可把魏晓晨羞坏了,就连廉政都有点吃不消了,虽然玉霄是玩笑,但那有这么胡闹的。
魏晓晨羞臊无比,怒骂道:“你无耻!臭不要脸!”
她嘤咛一声,掩住了娇容,躲在了廉政的身后,也不敢去打玉霄了,因为这玩笑她实在开不起了。
要不是实在欠玉霄的太多,廉政都能翻脸了,但玉霄本就是这么胡闹的人,又救过他的命,又让他和魏晓晨青春常驻,这么大的恩情,所以,他实在拉不下脸来喝斥玉霄。
廉政苦笑道:“小师弟,你这玩笑太过分了,不要胡闹了。”
不但是他们生气了,就连六个姑娘都生气了,这也太胡闹了,虽然人死后,这臭皮囊不属于自己了,但活着的时候,那有这么随心所欲的,那有换老婆玩的,这岂不是乱了纲纪伦理,虽然玉霄是玩笑,但这玩笑也太过分了。
玉霄也知道这玩笑过火了,急忙站起身来就要逃,六个姑娘掐腰站成了一排,拦住了玉霄的去路,一个个又羞又气,满面通红,几乎齐声道:“凌!玉!霄!”
玉霄嬉皮笑脸的道:“喂喂,我只是随便说说嘛,你们要是不愿意,我又怎么能勉强呢,大家开个玩笑嘛,不要当真呀,我怎么舍得你们呢,廉大哥这么优秀,万一你们跟他睡一觉,爱上他,我岂不是没了你们嘛,嘿嘿嘿,我去撒尿去啦。”
曲仙儿嗔道:“你还敢说!”
雪紫儿叫道:“姐妹们,打这个臭无赖,打的他满地找牙!”
玉蝶满面娇红,嗔道:“气死我了,打他的屁股,好好教训教训他!”
“姐妹们,动手!”
立刻,六个姑娘把玉霄团团围住,粉拳如雨点一般的就开始捶打玉霄,有的掐,有的拧,有的咬,有的敲,可把玉霄收拾惨了,玉霄抱着头,连连讨饶道:“救命呀,谋杀亲夫啦,你们水性杨花,想谋杀了我,嫁给廉大哥吗?你们也太狠毒了吧……”
曲仙儿嗔道:“这臭无赖,还敢胡说八道,口无遮拦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曲仙儿气的脱掉了玉霄的裤子,露出了玉霄的屁股,她也不害羞了,拿着凤鸣碧玉箫就当板子打玉霄的屁股,楚桂儿吃吃直笑,用玉龙笔也打玉霄的屁股。
虽然泡泡内幽暗,但另外的几个姑娘都害羞的不再看,魏晓晨掩面而笑,吃吃的笑成了一团,咯咯笑道:“臭无赖,活该,打死你,叫你胡说八道的,打的好……”
碧萝和寂籁也转过了头,红着脸不再看。
两个和尚这个笑,简直都笑破了肚皮。
玉霄大叫道:“喂,真想谋杀亲夫呀,岳师兄,救命呀,她们真打我,救命呀……”
岳商忍住笑,气道:“你呀,胡说八道,什么也说,该打,我不管。”
玉霄急忙讨饶道:“六位好老婆,我错了还不行吗,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岳商微笑道:“好了,仙儿,袖儿,算了吧。”
曲仙儿嗔道:“你还敢不敢了?”
玉霄连忙道:“不敢了,不敢了,我错啦,嘿嘿,我错了还不行嘛。”
曲仙儿嫣然一笑,道:“这还差不多,叫你胡说,再要胡说,打的你屁股开花。”
雪紫儿道:“以后不准这么胡说八道的,太胡闹了,再要胡说八道,打的你满地找牙,哼!”
六个姑娘吃吃笑着,每人伸出白玉一般的手,轮着巴掌照着玉霄的屁股,一人又打了一巴掌,这才吃吃笑着不再收拾玉霄了。
卓悠悠忍住笑,照着玉霄的屁股轻轻的打了一巴掌,柔声道:“别胡说了,也不知羞,还不穿上裤子。”
玉霄哈哈笑道:“好呀,叫你们打我,我不穿裤子啦!我要光屁股在这里玩,让你们开开眼界,哈哈哈……我起来啦!”
六个姑娘嘤咛一声,都掩住了双眼,虽然早就做了夫妻,玉霄那种神秘的地方,她们早就见过,但这么多人,哪能不装装羞涩。
魏晓晨嘤咛一声,急忙钻入了廉政的怀中,不敢再看。
玉霄哪里能真的光着屁股站起来,只是逗她们玩玩罢了,玉霄哈哈笑道:“喂,你们女人真是假正经呀,喂,大嫂,我们男人的小鸟,你又不是没见过,你不但见过,而且也玩过呀,还有你们六个,没少享受我的小弟带给你们的快乐,你们装什么纯纯呀,哈哈哈,笑死人了……”
玉霄躺在棉被里哈哈的笑成了一团,只有这几个姑娘又羞又臊的,不知如何是好。
雪紫儿和玉蝶红着脸,二人一左一右,给玉霄提上了裤子,帮他系好了裤带,雪紫儿柔声道:“臭无赖,别胡闹了,真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