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就算雪紫儿脱光了**裸的站在有的男人面前,以她的神圣不可侵犯的傲气和霸气,恐怕都没有男人敢去看一眼!
她就是这种女人,优秀、妩媚、傲气、美艳,令人不敢亲近,不敢亵渎。
除了玉霄之外,恐怕天底下的男人,没有一个敢去爱她的,虽然她是如此的美貌,如此的优秀,但却没有男人敢去爱她。
有时候,一个女人太过优秀,太过美貌,太过冷傲,也是一种悲剧。
暗中暗恋雪紫儿的玉清教的男人不下百人,但这些男人就连敢正眼看她一眼都没有这个勇气!
可是玉霄却不同,玉霄就敢,玉霄就敢去爱!
玉霄说,天下间除了他敢娶雪紫儿之外,再也没有人敢娶她,虽然有点夸大,但也是真的,因为雪紫儿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
也许,雪紫儿没有遇到玉霄,天下间没有男人能征服她,她只能孤单寂寞的过一辈子,她的美只能是孤芳自赏,将这绝世娇容葬送,但遇到了玉霄,她的人生才有了新的意义。
爱情不过就是彼此征服罢了,彼此需要罢了,有的用权,有点用势,有的用金,有的用银,有的用情,有的用心,有的用貌,不管用什么,只要能让异性被你吸引,只要你能将异性成功的脱掉衣服,让对方甘心奉献出**,你就算成功,这就征服,这就是爱情,每一个成亲的男女,都是被这些物质东西和种种原因彼此征服的。
但征服一个人的**容易,但要征服一个人的心却太难。
雪紫儿这种女人,若是站在应刑面前,他连正眼都不敢跟雪紫儿对视,更别说去表达了,所以,应刑只能在心里暗自叹息,叹息这一生无缘了。
人生就是这样,娶的女子,并不一定就是喜欢的,在一起的,也并不一定就是真正爱的刻骨铭心的。
岳盈也大了,当然也知道男女之事了,应刑虽然为人呆板,不苟言笑,但也是名门子弟,在天帝山中,九子就两个儿子,他就是其中之一,可见他的身份了。
岳盈又如何能不满意,最起码,他的身份不辱没了她,总比喜欢上天帝山的弟子要好的多了。
所以,这四人之间的关系渐渐的亲密,经常的走在一起。
前面正是三叉路口,原信智停了下来,满脸是笑的问谢雨霏,道:“谢师姐,咱们该走那条路?”
谢雨霏还了一笑,眉目之中尽是柔情蜜意,谢雨霏轻轻道:“我看,还是禀告师傅们的好,咱们请示一下师傅吧。”
原信智点点头,道:“不错,而且天已经晚了,也该休息了。”
岳盈笑道:“就算要休息,我看,也绝不能在这三叉路口这里休息,也应该走过这路口才对。”
应刑道:“还是派人请示楚师叔吧。”
吵吵和闹闹一起跳了出来,吵吵笑道:“喂,我们俩去好了,你们在一起谈情说爱吧。”
闹闹道:“不错,你们就等着吧。”
四个人均是面色一红,轻轻的低下了头,也不加解释。
吵吵和闹闹乃是陶天喜地弟子,为人跟他师傅一样,也是胡说八道的,这也是师傅教导有方了。
这二人自幼是孤儿,乃是陶天喜所养,就连这二人怪怪的名字都是陶天喜起的,陶天喜最讨厌寂寞,认为人生就该欢欢笑笑,嘻嘻哈哈,吵吵闹闹的玩才有趣,才不寂寞,故此,给自己的四大弟子起名为欢欢、笑笑、吵吵和闹闹,而且还命令自己的弟子,不准不笑,不闹,不准一本正经的,否则,就逐出师门,所以,这四大弟子只好随着师傅的高兴,也是跟师傅在一起玩。
陶天喜和应天生正好是两个极端,应天生不苟言笑,他的儿子和弟子,也是一本正经的,从来不苟言笑,一旦胡闹妄为,轻浮不规,必然门规处置,所以,他的两大弟子,都是一本正经的木头疙瘩。
大徒弟就是刚正不阿廉政,为人就是如此,不苟言笑,不爱多话,中规中矩,就连他儿子应刑也一样,也是不爱玩笑,这都跟他管教严厉有很大的关系。
而陶天喜却截然不同,从不去规定什么门规,在九子中,他的门规是最宽松的,徒弟犯了过错,他会给徒弟在脸上画乌龟,打手板,打屁股,就算惩罚都是玩笑着惩罚,而且他也很少惩罚徒弟。
在这一点上,可谓是九子中最平易近人的师傅,也是最讨人喜欢的师傅,而他的四个徒弟也很孝敬师傅,在内心中,也很敬重师傅,虽然陶天喜为人随和,但没有一个徒弟不尊重他的。
四大徒弟知道师傅的脾气秉性,总是陪着师傅一起玩,所以,在陶天喜的行宫中,哪里真是开心的乐园。
吵吵和闹闹师兄弟二人,手拉着手,一蹦一跳的回去了。
吵吵和闹闹找到了楚天祥,楚天祥一见天色渐晚,本想停下休息,就此驻扎,一见队伍忽然停了下来,刚要派人去查看,这两个活宝就赶回来了。
吵吵笑嘻嘻的道:“师叔,前面到了一个三叉路口,咱们走那一条呢?”
闹闹道:“他们停在路口了,我们俩来送个信。”
陶天喜笑道:“这点小事还来问?随便选一个就是了,你们俩不是一般的笨,不会掷骰子决定吗?”
吵吵嘻嘻笑道:“师傅说得对,但我们那有师父这么聪明呢。”
闹闹哈哈笑道:“人人都和师傅这么聪明,那岂不是每个人都做师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