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福怒吼道:“臭丫头,都闪开,气死我啦!”
陶天喜乐的肚子都疼了,跟姚霞抱在一起这个笑。
一见二人要打玉霄,陶天喜急忙上去就拦住了,嘿嘿笑道:“且慢,不准你们以大压小,你们要想打我的宝贝霄儿,除非把我打趴下,否则,谁也不准动他!”
就连玉霄身边的龙鱼和天马,以及那只菁菁鸟都不干了,龙鱼一声龙啸,对着熊天燚和洪天福咆哮不断!
天马将头一低,将龙角对准了二人!
菁菁鸟则展翅盘旋,也不断的叫着!
洪天福和熊天燚一见,倒吸了一口冷气,别说去打玉霄,恐怕离着玉霄近了,动玉霄一个手指头,那只凶恶的菁菁鸟就会啄他们的眼睛了,那凶恶的龙鱼,就会一口将他们给咬成两半了!
而且,又被三个姑娘横在中间,又有陶天喜拦住,真是气的七窍生烟但对玉霄无可奈何!
玉霄却毫不在意,喝退了三只灵兽,然后分开众人,直接来到了熊天燚和洪天福的面前,微笑道:“二位师傅,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咱们任何事都要讲道理呀,难道你们做师傅的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打人吗?二位师傅,我问你们,我送你们粗布,有什么错?好吧,就算我误会了你们要去拉屎,也没有什么罪过吧?而且我也是好心呀,就算你们现在不去拉屎,难不成你们一辈子不拉屎不成?明天你们要去拉屎,我现在给你们粗布了,你们明天也好用,不也是派上用场了吗?除非二位师傅从不拉屎,那就证明我侮辱二位师傅,师傅打我,甚至杀我,我都没有怨言,可是师傅们却每天都去拉屎,我如何侮辱师傅了?犯了那条门规了?二位师傅也是人,也需要吃喝拉撒的,我送二位师傅粗布,难道这有错吗?世人都喜欢送礼,有的送吃的,有的送喝的,有的送金银,有的送布匹,可是我凌玉霄则不同,我一向送最需要的,咱们人都要拉屎,二位师傅身份尊贵,拉完屎总不能用石头擦屁股吧,所以,我送你们粗布,不过就是在你们没去拉屎之前,提前送给你们的礼物,这就叫闲了置忙了用,师傅手中没有粗布时,霄儿的粗布就派上用场了,师傅手中有呢,这也不要紧呀,可以留着以后用嘛,而且,要走出这里,要经过多少天?到时候,粗布都用完了,不就用石头擦屁股了?所以,霄儿才送你们粗布,这完全是一片好意,请问,我错在何处呢?犯了那条门规?那条门规又规定徒弟送礼不准送擦屁股布的?”
那时候,还没有发明纸张,还没有纸这种东西,所以,人类拉完屎擦屁股,穷苦人用石头瓦砾,有些人用树叶,像他们这种高贵之人,则用粗布。
熊天燚和洪天福被气的张口结舌,无言答对!
虽然玉霄当众这么做,说这种话,的确是令人气愤,但他句句在理,还真令人无法辩驳!
你说他对师傅不敬?他可一句话都没有骂人,而且,他也说了,别人喜欢送吃喝穿,他喜欢送擦屁股布,难道有错吗?
你说他对师傅无礼?他一句一个师傅,叫的还那么亲热。
你说他犯了门规?门规上还没有这条规定。
所以,讲理讲不过,就动手打人,他们也说不过去,就会被玉霄说成,以大压小,做师傅的不讲道理,所以,熊天燚和洪天福生了一肚子闷气,但却无可奈何!
虽然玉霄就在他们眼前,看到他笑嘻嘻的模样,就凭他刚才那些混蛋话,真想揍他几个耳光,但还不能打!
可把熊天燚和洪天福气坏了,二人简直都能活活被气死了,但依旧是无可奈何!
更可气的是,陶天喜在一边还帮着玉霄说话,就听陶天喜哈哈笑道:“霄儿说得对,说得对,谁规定送礼不准送擦屁股布的?”
玉霄揽着陶天喜的肩膀,从怀中又掏出两块粗布来,给了陶天喜,哈哈笑道:“小师父,熊师傅和洪师傅不懂事,我不怪他们,因为他们是粗人,没文化,喂,霄儿送你擦屁股布,你收不收这个礼物呢?”
陶天喜这个笑,大笑道:“怎么不收?不瞒你说,这几日,擦屁股布真的快用完了,再要去拉屎,就真的用石头擦屁股了,估计他们的也快用完了,到时候,就叫他们拉屎用石头擦屁股,咱们哥俩用干净的粗布擦屁股,哈哈,对了,还有没有?再多给我点。”
玉霄嘿嘿笑道:“当然还有了,不瞒师傅说,我们这些月,也遇到了这个尴尬的问题呀,我们在地底下住了两个多月呢,最后你猜猜,一片布都没了,只好用冰块擦屁股,真的好惨呀,所以,仙儿她们学乖了,将别人的被单偷来,偷了好几条床单,都割成了巴掌大小的布,准备了一大堆呢,就怕尴尬的事再发生,这二位师傅没有知识,没有文化,不知道好歹,还以为霄儿侮辱他们,他们不要就算了,我给你们,哈哈,小师娘,也给你一些。”
玉霄在乾坤袋内掏出了一大些粗布,就塞到了姚霞的手中。
姚霞这个笑,笑眯眯的还真收下了。
其实,还真是这么回事,走在路上都半个多月了,而且,要走到目的地,还有经过千山万水,这些日子以来,粗布还真不多了,还真需要这个。
只是,玉霄坏的用这种事当众说出来,故意的气这二人罢了,但他这么做,还句句在理,令这做师傅的都对他无可奈何,只好暗气暗憋。
楚桂儿对着曲仙儿姐妹二人一使眼色,曲仙儿和洪袖儿会意,明白什么意思。
曲仙儿上去挽住熊天燚的手臂,撒娇道:“熊伯伯,你别生气啦,跟他你生什么气呀,快坐下,咱不理他。”
洪袖儿也拽着父亲的手臂,将父亲拉回了坐位,熊天燚和洪天福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了,真是气炸了肺,都无法发作。
洪袖儿给父亲捶着背,小声道:“爹爹,咱不和他一般见识,等你站在理上,他犯错的时候,你再好好收拾他,打他个哑口无言,那才对呢,现在,人家在理,为了一句话,不值得呀,知道的说爹爹教训徒弟,不知道的还以为爹爹不讲理呢,对不对呀爹爹……”
洪天福和熊天燚算是彻底服了,自玉霄小的时候,这二人就服了玉霄了,等玉霄大了,更加难惹了,就算他故意发坏,也总能事先找到辩驳的理由,让人无法罚他。
这要是别的弟子,那有一个人这么胡闹的,可是他就敢,不但敢,而且还站在理上,而且,他们刚要想打他,他则一言就说破,再要打他,就变成了蛮横无理,师傅欺负徒弟,以大压小,重重帽子就给扣上了,令人还没有办法罚他。
可若是记恨以后找机会罚他,他也先一步说出,若是再要罚他,他就会说,做师傅的给他小鞋穿,可若是想要一下打死他,他又没这么大的罪,而且他们自己也不忍心,就算这样,玉霄还会说,你们要是想杀我,就明着杀我,不必背地里下手,还会将他们的想法一语道破,到时候,就算他死了,外人都能嘲笑做师傅的。
玉霄总是事事料在先处,真是令人实在对这顽徒无可奈何。
熊天燚和洪天福吃了个哑巴亏,又不好发作,只好气的不理玉霄。
可是玉霄却不依不饶,非要问个清楚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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