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霄道:“而且,她们三还有大用处,万一要是有凶禽,她们三还要对付天上的飞禽,明白吗?而且,我万不能让妖魔发现我已经功力尽失,只有几成的功力了,否则的话,被他们察觉了,定然一起围攻我,那我就死翘翘了。”
谈天笑道:“那……那老糊涂他们呢?”
玉霄道:“他们俩也是一样,都要在我身边保护,而且,他们的本事没你大,你若是承认你的本事不如我大伯和二伯,那你就下来跟着我。”
谈天笑这次高兴了,嘻嘻笑道:“不用了,我这么大的本事,当然要上主要战场了,好,交给我了。”
寂籁问道:“小师弟,还有我呢?我做什么?”
玉霄道:“师姐善于防守,以琵琶音做剑,就跟仙儿姐妹一起,帮着防护空中,若是有飞禽,要对付天上的飞禽。”
禅弥和禅勒施礼道:“小师弟,那我们俩呢?”
玉霄道:“你们俩我还另有安排,现在大家都有了对手了,至于刘角、史微、佟羽、吵吵、闹闹、禅弥和禅勒几位师兄,要帮着应付兽群,不管是天上的,还是地下的,都要他们帮着保护百姓。”
楚天祥频频点头,一见玉霄调度有方,真是暗暗的佩服。
玉霄笑道:“禅弥,禅勒,你二人速去集合人马,清点一下有多少人,那些难民也不能闲着吃白饭,想要活着离开这里,必须都要听命才可,咱们现在就要做做准备了。”
禅弥和禅勒答应一声,带着一部分弟子开始招呼山谷内的难民,清点人去了。
玉霄长叹一声,算来算去,魔域的高手太多,想要完全战胜,也不是一件容易事,更令玉霄难过的是,如今他的功力仅是恢复了三四成,根本对付不了厉害的妖魔。
不过,由于十三人一直给玉霄注入真气疗伤,渐渐的,玉霄又领悟了一种新的道术,那种道术可以吸收储存天地万物的精华,十三人的真气,渐渐的玉霄可以储存起来供自己使用,而且,他可以吸收日精月华,他两把剑上的神力,他也慢慢的可以吸收了,这种心法修炼起来,比起三派的心法要容易的多了,而且也可以速成,只是玉霄还只是初研究,还不太熟悉。
玉霄说以后不用三派的心法,其实并不是没有原因的,只是因为他受伤这些日子以来,领悟了一些新的东西,所以,他才敢说这种大话。
但必须还要细心的研习,精心的修炼,这样才能融汇贯通,将天地万物,日精月华借来供自己使用。
但即使这样,他的伤由于太重,被电鳗发出的强大电流反噬,又连番遇险,功力几乎全失,一时半刻,想要恢复原有的功力,没有两三个月都难。
他若不是领悟了这种奇妙的新道术,恐怕他也好不了这么快。
玉霄长叹一声,走出了大帐,然后飞身骑上了天马,骑在天马上,等着众多百姓前来聚集。
众人也都跟了出来,虽然不知道玉霄要做什么,但‘大帅’出来了,他们焉能不出来?
这个山谷还真挺大,足有三百丈方圆大小,这个山坳好似一个葫芦一般,谷口小,谷内大,一千多人还勉强能住开。
清冷的月光,照耀在皑皑白雪之上,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令这个夜里并不算太黑。
但却太冷太冷,冷的连尸体上的血液都结成了冰了。
大帐前空出了一大块空地,无数的难民就躲在四周,有的在篝火旁,有的在尸体上依旧哭泣。
活下来的这一些人,多是一些健壮的人了,老弱病残死的最快了,因为逃的慢,也没有多少反抗的能力,所以死的快,这恐怕就叫适者生存了。
人终于集合起来了,禅弥和禅勒命人进行察点,经过详细的盘点,这里的难民还有一千四百四十四人,有男有女,有的受了伤,有的断了手,真是惨不忍睹。
玉霄骑着天马,盘旋在难民们的头顶,大声道:“喂,各位乡亲父老,你们想死还是想活?”
这世上的人谁想死?
难民们一见玉霄骑着白如雪带着翅膀的天马在半空中飞旋,知道这是神仙,一起跪倒在地道:“求求神仙救命吧……”
玉霄大叫道:“大家既然想活着离开这里,就必须听我的命令,现在,我是这里的主帅,谁若是不遵从,必然军法从事,听清楚了没有?”
玉霄可真够威风的,就骑着天马停在六七丈的空中,真是威风凛凛。
众多难民纷纷给玉霄磕头,不住的答应着。
玉霄大叫道:“既然这样,那大家安静,按我的话做,男人站在左边,女人站在右边,快!”
玉霄说罢,落在了大帐口,但依旧骑着天马在难民的前面。
吵吵和闹闹等人帮着分队,这里男男女女还真不少。
经过分派,其中不管是老女人还是年轻的女人,女人就占了四百多人。
玉霄喝道:“女人先到角落去,现在,男人十八岁到三十岁的,站在最左边,三十到五十的,站在中间,五十往上的,都站在右边,快!”
时间不大,经过分派,立刻,又将这**百男人分成了三队,玉霄十分满意的点点头,一见难民们很配合,知道这些人为了活命,只能听命令。
活着的健壮男子还真不少,十八岁到五十岁的精壮男子大约也有个五百多人,余下的四五百人,都是老人孩子,加起来,也有个四五百人。
玉霄一见分好了队,对众人道:“现在,大敌当前,群兽堵住谷口,我们被困住了,咱们在这里也许要待四五天,但这里寒冷无比,抢回来的帐篷,被褥已经不太多了,各位的亲人死了,但人已经死,哭也无用,所以,大家将这四五百具尸体上的棉衣都脱掉,你们都分了,等会,将尸体分分类,为了表示对死者的尊重,男人只准去剥男人的尸体,女人去剥女尸体,若是找到了自己的亲人,就去给自己亲人的尸体剥衣服。”
一席话,难民们一阵喧哗,顿时就乱了。
一个壮汉挺身而出,痛哭道:“仙长,我们的亲人死了,我们不能好好的安葬,焉能忍心再将他们的衣衫剥去?如此焉能对得起死去的亲人?”
“是呀,我们不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