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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越是拒绝,越是诱人,星河哪肯死心。而禽桧一笑,取出一张银票:“这是一千两。”
她接过银票,瞪大了眼睛,双手颤抖:“没想到我这么值钱!”但随后摇摇头轻蔑地笑了,把银票递回去:“哼,你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啦?收起来吧,老娘不吃这套!”——她才二十出头就开口一个“老娘”闭口一个“老娘”。
“你可知道我们是谁吗?”禽桧急了,并不接银票。
“管你们是谁,”她把银票朝他脸上一摔,“你们以为自己是皇太子呀?两个大草包,也想打老娘的主意!”
“妳!我可告诉妳,我们本来就是——”禽桧差点脱口而出。
星河迟疑了一下,见厢房内无外人,便压低声音道:“启禀小姐,实不相瞒,在下正是当今太子——星河。”
莺语愕然呆住,手帕掉到地上:“真的吗,你、你就是太子殿下?”
“千真万确,望小姐万勿说与外人。”他想不亮出身份还真降不住她。
“妳看,这是皇宫的通行令牌。”禽桧佐证道,“太子殿下是第一次来这儿,我可是常客,嬷嬷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兰陵王世子禽桧,不信妳问去。”
莺语是个聪明人,心想这样一掷千金的人还从没见过,**不离十就是太子,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盈盈笑着道了个万福:“奴家失礼了,殿下里边请。”
一进内帷星河便急不可耐地将她压倒在榻上,她却推开他:“坏死了,待奴家宽衣嘛。”
“让我替妳宽吧,”他亲自动手,觉得这个过程是一种享受,“替女人宽衣是一件很浪漫的事,一件一件地剥掉犹如剥香蕉皮一样,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