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南:“大概半年多前,他的一位师兄和朋友们去泗州县旅游,不小心惹上了一些麻烦。他在他们住的地方,发现了一个镌刻着奇特图案的铜锁,想问问你有没有见过那个图案。当时你出差了,我打了好几次你的手机,都是关机。后来你回来了,他们的事又解决了,正好咱们社也忙……”
“嗯,所以你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马晓南:“呵呵……”
“那你现在又找我,是有新情况了?”
马晓南连连点头:“嗯,可没想到,又碰上你出差了。打手机还是关机,发到你的邮箱里,你也没回。”
“哦,我去的地方是山区,手机电脑都用不上,所以就干脆没开。”说着,起身转去书房,“你等一下,我现在就看。”
“不要紧不要紧,”马晓南连忙狗腿地笑了笑,“您刚下飞机,还是休息一下吧!”
肖易明呵呵一笑,启动了电脑:“休息了这么多天已经休息够了。”打开网页,登录邮箱,“又不是在报社,你不要跟我用敬语。”
“这……嘿嘿……怎么好意思呢……”说到底他都是老板,不想要饭碗了吗?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都抱过你了。”赵熙姗事件的时候,马晓南忽然在车上昏睡了过去,还是他把她抱下车弄醒的呢。
手机那边冷不丁传来噗的一声喷水声,紧接着就是马晓南咳嗽个不停。
邮箱里积压了二十多封未读邮件,简宁笑眯眯地点开了马晓南的那一封:“水没喷到电脑上吧?”
“……”马晓南已经无语了。
图片是以附件的形式发过来的,简宁下载后即刻打开。照片的清晰度很高,是铜锁锈得太厉害,图案才会模糊。但是他还是一眼就看明白了。震惊过后,便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电话那头,马晓南好不容易从意外惊吓中恢复,无奈地道:“拜托别随便开这种玩笑好不好,包大小姐会要了我的命……”
“他现在在哪里?”简宁一口打断。
“啊?你说肖易明?”马晓南吃不准,“大概在学校吧?”
“他跟你说他上次的事已经解决了?”
“是……是啊?怎么了?”
简宁摇头一笑:“告诉大家,我下个星期再回报社。”说着,急忙起身,大步向客厅走去。
“啊?”马晓南头昏了,长这么大总算领会了什么叫跳跃式的思维,“为什么?”不给她一个理由,也得给报社同胞们一个理由吧?
“肖易明和他的师兄们有危险,没时间了。”
说完,他利落地掐断通话,将刚刚拿出来的衣物又塞回行李箱。拖着行李箱出门的时候,拨通了肖易明的手机。嘟的一声便接通了,传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简宁,我找你好久了。你终于回电话给我了。”一字一顿的,语调也很古怪。像电话答录机里的电子声。
“肖易明?”简宁皱了皱眉头,“你在搞什么鬼?”
一道正常的男人声音传了过来:“你好,我是肖易明的师兄冯孝诚。因为一些变故,他有一段时间不能说话了,所以只能用电子声代替。”
“他还没好?”
“是的……”
“你说你是他师兄?”不觉停下了脚步,“是在泗州县遇到麻烦的那一位吗?”
“啊……是。”
简宁头疼地闭了闭眼睛:“你们又聚到一起了?”
“是的,”手机那边的人好像也察觉了他情绪上的变化,“不光我们两个,在泗州县的几个人都在一起。”
古怪的电子声又传来了过来:“怎么?我们不该聚在一起吗?”
简宁拿开手机深吸了一口气:“你们现在在哪里?”
“某某市。”
“还好。”虽然不是一个省,但离本市并不远,“我开车从高速走,两三个小时能到。”便拖着行李箱往车库进发,“我不知道你们在泗州县惹上了什么麻烦,但是,最近你们周围是不是又发生了许多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