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讶然的望着他,皱了皱眉,问他怎么了?那鞋怎么了?
他玩味的用手拨弄了下鼻梁边的黑毛,冷哼了一声道还那鞋怎么了?阴阳鞋你都敢穿,当初阴老六拿到那双鞋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他别动歪脑筋,他不听,弄了个身异处。
我现在同样劝你,丢了吧。
别以为自己棺中扶灵相就可以驾驭的住它,你现在已经被它反噬了,要不是有高人帮你挡了一灾,恐怕这次咱们都不用见面了。
周叔在前面插嘴问我什么阴阳鞋啊的怎么大仙说的这么严重?你没事儿吧?
我苦笑着说就是一双布鞋,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
齐太岁听我这么说,便不再多言。
车子开到市区后已经晚上九点了,周叔在给局长打了个电话后,局里直接给调了一辆从交警大队那边征用过来的一辆福特产的房车,特意的给配了两个司机轮换着开。没办法,人家又不敢坐飞机,不对,是不喜欢坐飞机,这么晚了,动车高铁的都停运了。所以这也只是局里的权益之策,对于局长来说,功劳要紧,对于我们来说生命诚可贵。
那应该是我长那么大,坐的最好的一辆车了。以前也只是听同学说过,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亲自坐上一回。
顶部上的大床立刻就被齐太岁给独自霸占了,他倒是很好说话的样子,大家一起挤挤算了,可谁能受得了他那糟蹋样。
我跟周叔俩只好凑合着下面的卡座上趴着休息,局长这次调来的两位似乎跟周叔显然都是老熟人,一路上都有些好奇,局长这么兴师动众不会是就为了后面那脸上长毛的叫花子吧?
周叔赶紧喝斥人家怎么说话的,没想到耳朵尖的齐太岁早就听到耳朵里了,笑了两声后说不碍事儿,我这人本来搞的就跟叫花子差不多,本来就是懒,我自己也是习惯了。
我在旁边笑而不语,齐太岁弯腰居然一把将我从下面给薅了上去!
我刚想说不是有意笑的,他却是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对此我有些惊讶,他怎么神神秘秘的?
没想到让一把将我按倒在床上,随后朝贴了过来,这可是把我给吓到了,这家伙不会想把我给后入了吧?
想到这,我开始冷汗直冒,然而,他只是将嘴对着我的耳朵小声道:“这是最后一次,我们这行,最忌讳插手别人设的局,我这次出手救人,怎么说都属于坏了规矩,那家伙我倒是不怵他,主要是他身后的那一帮子,我算是要彻底得罪了,可能会招来许多麻烦。”
我点了点头,小声回应道这次也是逼不得已,没办法才来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