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换丝瓜……”
“不行,丝瓜皮嫩,一进一出总是掉色儿秃噜皮儿,没等好受呢,到处都是丝瓜掉下的绿皮儿,有时候还冒绿沫儿呢……”好像吸风马很有这方面的操作经验啊!
“那就用茄子试试……”
“茄子倒是行,可是就没地方淘换去……到镇上的市场买回几个,放不几天也就抽吧溃烂不能用了——哎我说耿二彪,你咋突然给我出这样的主意了呢?”吸风马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马上就这样问道。
“话赶话,就说道这个了呗……”
“不是吧,我可告诉你,你可别想随便骗我,告诉我,是不是你也知道郑多春经常用茄子和丝瓜来满足她守活寡的寂寞呀……”吸风马真是口无遮拦,又将这件事给提及出来了。
“谁说郑多春用丝瓜茄子了?”
“咋了,我还冤枉她了呀,看看别人家的地里都种什么,她家的地里都种什么——别人家都种倭瓜南瓜,她家却只种丝瓜;别人家为了避嫌,都种辣椒芸豆,最多也就是种那种圆茄子,可是偏偏她家要种那种驴一样的紫茄子——你说,她不是为了给自己守活寡的身子解馋,还是什么!”吸风马振振有词,好像她说的都是不争的事实。
“可是我昨天路过她家,看见她家的丝瓜和茄子都罢园了呀……”
“你看看,做贼心虚,不打自招了吧!一定是那天杨二正到我家去打酱油,听我暗示了几句,回家跟她小姨一说,就擎不住面子,赶紧把罪证都给罢园销毁了……”吸风马立马给出了这样的结论。
“郑多春应该不是那样的女人吧……”说这话的时候,那瓶二两装的二锅头已经都喝下肚子了,边抓起一根黄瓜咔哧咔哧地嚼吃,边这样说到。
“她不是那样的女人,鬼才相信呢……”吸风马的嘴,差点儿没撇到北朝鲜去……
“你有啥具体证据说郑多春是那样的女人啊……”尽管耿二彪喝了酒,有点飘飘忽忽的,可是一旦有谁无损郑多春的形象,总会本能地出来加以保护的,无论将来自己能不能到她家里去“拉帮套”,从而可以名正言顺地得到郑多春的*体,只要谁想刻意糟改她,都会予以澄清甚至回击的。
“这还用什么证据呀,茄子丝瓜都不算,即便她整天弄茄子丝瓜插-在下身过瘾解馋也没谁能拿她怎么样,男人不行嘛,女人自己想点儿办法好受痛快天经地义,无可厚非,可是把自己的外甥当成男人来用,可就不能让人理解和忍受了吧……”吸风马居然说出了这样令人振聋发聩的话。
“你说啥,你再说一遍!”耿二彪有些微醉,但听了吸风马说出的话,立即将喝进身体里的酒精转化成一身冷汗,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完全不相信吸风马说出的话会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