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斐伸手轻柔的抚摸着她滑嫩白皙的脸颊,轻缓的爱抚着,每一下都似乎是挑逗,他俯下身,头靠近她的耳朵,伸舌舔弄了一下她耳垂,喷出暧昧的火热气息,“要你……”的命!
他抬起她的下颚,不带有一丝情欲的眼落在她娇嫩欲滴的红唇上,正欲吻上之时,慕容依猛地睁开双眼,目光凛冽,寒气逼人。宫斐眉心似乎轻轻的蹙了一下,随即笑了,轻柔的笑道:“本王不会让你感觉到痛苦。”话落,将一粒药丸送入慕容依的口中。
药丸带着一丝凉气,他用内力推送,不容她有半死反抗拒绝的权利。
“好手段……”她声音无力的说道。
这一切是一张天罗地网,一步步,不容她有半丝反击的可能!
那带着一丝凉气的药丸,在她的身体内融化,渐渐的变得热,狂热,骚动着她身体内每一个细胞。陌生的感觉蔓延着全身四处,吞噬着她的理智,她低吼一声,灵魂内的坚强喷薄而出,全部的力气,汇聚掌心之中,一掌击出。
宫斐身形未动,已伸手握住她的双手。
他轻摇着头,笑着,笑声中似有几分不屑,“你身上有两种最顶级的药,能让你不知不觉间失去内里,浑身无力,一个时辰内你都不会恢复力气。另外一种是让你欲火焚身的媚药,如若没有男人,你必死无疑。慕容依,求本王。”
在他的眼中,女子那隐忍而坚强的模样,似乎有些可笑。一个曾经生育过的女子,经历过人事的女子,面临着情欲,不是更应该放得开?更应该对男人渴望?这药放在她的身上,还真是有些浪费了!
慕容依紧咬着唇,口中似有血腥之气,她的神志渐渐的被吞没,力气已经所剩无几。不由得,她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目光阴冷无情的望着宫斐,“你会后悔。”算计她,让她仅在一日之内坠入万丈深渊的那些人,她记住了。
此仇,深入骨髓!
宫斐手指轻点了下她嘴角上的血丝,“没用的,无人会救你。而你,今夜注定要在本王身下承欢。”
话落,他手放在她的腰间,一下,解开她腰间的束缚,并未有一丝犹豫的褪去她的衣衫……
……
客栈内的另外一间房。
房中洋溢着酒香,吕慕泽看着贺兰廷喝下一坛酒。
暗淡的烛光下,贺兰廷一杯一杯酒大口大口的灌下。
“主子,不过就是一个残花败柳的女子,她与南清王一夜欢爱对她而言算不得什么。况且,无论如何,她始终是逃不了一死。而她的孩子会有万贯家财,同时不会有人再对她的孩子下手。”吕慕泽沉声道。
贺兰廷正欲饮下又一杯酒,听闻吕慕泽的话后,便双目盯着杯中透明的酒水,无言。
吕慕泽跟随贺兰廷身边许久,自然能够感觉到贺兰廷对慕容依心软了!
可事情到了现在,就到了最后一步,绝对不能心软!否则前功尽弃,就再也没有了机会!
“主子应该无人能与苏小姐相比吧?在苏小姐的面前,慕容依不过就是一个残花败柳,低微的女子。主子,酒多伤身。”吕慕泽又接着说道。
贺兰廷闭上眼,忽略心底那陌生而复杂的感觉,是的,她经历过人事,与南清王欢爱一夜对她而言,应该无碍,应该是无碍的。只是,真的要她死?
“闭嘴。”他一声历喝!残花败柳?残花败柳?就因为她是残花败柳?他将所有的心思放在那如白莲花纯洁的苏慕烟。一个狡猾多端让他几番不屑的女子,一个是他心心念念,曾舍身就他的女子。
混混乱乱的二人身影,在脑海中交替。
隔壁无声音,安安静静的。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
千年寒冰地下。
每一块冰都散发着白白雾气。
雾气缭绕之中,一名身无一物的男子稳坐其中,他满面涨红,表情痛苦,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楚。而四周的冰冷仿佛对他而言不算什么,当然,与他全身的疼痛相比,冷不足以让他在意。
王彦站在一旁,神色沉冷的望着在寒冰之中忍受着极致痛楚的轩辕剑的道:“主人何必忍受痛苦,只要对那慕容小姐下手,所有的一切都会结束。”
在极致痛苦中,轩辕剑手朝着王彦挥去,比剑气更具杀伤力的掌力朝着王彦而去。
就算王彦有深厚的内力,但是在轩辕剑的面前,也难以有抵抗能力!生生受了一掌。他按住胸口,喉间一股腥气上涌,刺目的红自嘴边留下来。
“滚!”轩辕剑寒声命令道。
王彦紧咬着牙无声退下。
……
宁和寂静的夜色下。
楚冥轻轻的推开门,朝着床的方向而去。
虽然在他的面前,是黑雾茫茫,看不清。可他却能准确无误的坐在床边。并伸出那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府像床上的小人儿的小脸蛋儿摸去。
不到三岁的小奶娃,肌肤滑嫩而软软的。
似乎在黑暗中,楚冥看到了一个粉嫩的小包子。
“冥王叔叔,你是来看天儿吗?天儿睡不着,天儿想娘,冥王叔叔,娘什么时候能来接天儿呢?”天儿忽然睁开眼,看向坐在床边的楚冥,大大的眼睛里是好奇疑问。
楚冥手轻轻颤抖了一下,苍白的面容缓缓浮现一抹温柔的笑,“很快。”
“嗯嗯,娘一定很快来接天儿的。宸王叔叔,你是天儿见过的最好的人!”天儿望着楚冥,天真灿烂的笑道。
软嫩的声音如钟被敲响,突然又美好变得刺耳。楚冥嘴角温和的笑渐渐的有一丝裂缝。
……
“你的身体比本王想象中的更加诱人。”宫斐一双炙热的手在眼前已经被他褪去全部衣衫女子诱人的身体上,每抚摸过的地方,都仿佛点燃起了星星之火。
他知道,她的神志已经全部被药物控制。
可她的身体却未曾因为药物而变得放荡。
这是因为她那仅存的理智在控制着她的身体。这一点,让他意外不已。对她的轻蔑中,似乎已有了几分的另眼相待。
“何必如此强求自己?”他声声魅惑着。每一个字都是在引诱着她堕入地狱。
空气之中淫靡之气越发的浓郁,经历过欢爱的他已经忍耐不住。
随着她的身体因为药物而越发滚烫时,他无情,没有犹豫,闯入!
出乎预料的一道阻拦。
出乎预料的处子般的紧致。
没有了神志的女子,痛呼一声。
“你还是处子?!”
她怎么可能是处子?!
已经放在她颈间锋利的匕首寒光慑慑,冷光刺入他的眼,他的手一颤。刀光更加冷冽如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