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被陈伟抓进了看守所,今天才放出来。”
“什么?!”
凌霄将生在看守所里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余晴美气哼哼地道:‘哼,汤全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个陈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蛇鼠一窝,都不是好人!总有一天他们会遭到报应的!”
凌霄觉得她生气的样子也好美。
“光顾着吃,差点把正事给忘了,姐,这是我照的照片,给你。”凌霄想起了这事,将照片拿出来,放到了余晴美的手中。
余晴美将照片收了起来,却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凌霄,试探地道:“你胡老师什么地方受伤了,严重吗?”
“嗯,那个……腿,不算很严重。”凌霄本来是要说后面的,但一想不妥,哪有学生给老师治后面伤的,那多难为情啊。他可以不在乎名声,但他却不想别人对胡琳说三道四的。所以,有些细节上的问题,该隐瞒还是要隐瞒的。
“她的伤,是你治疗的吧?”余晴美又问。
“当然,我是神医啊。”凌霄笑着说,别的不多说了。
“她的腿白不白呢?”
凌霄,“……”
这算是哪门子的问题啊?
吃了饭,余晴美收拾了碗筷,对凌霄说道:“时候不早了,你歇着吧,我也该回去了。”
一听她要走,凌霄的心里顿时空荡荡的了,他吞吞吐吐地道:“余姐,你、你不多坐会儿啊?”
余晴美白了凌霄一眼,“你一个男人,我一个女人,深更半夜的坐什么呀坐?要是被人瞧见了,还不戳我脊梁骨说我偷汉子呀?”
凌霄想起了那天在山路上她突然吻了他的情景,他心里暗暗地道:“她都吻我了,多大胆啊,那个时候怎么不害怕别人戳她的脊梁骨说她偷汉子呢,这会儿她有害怕了,真搞不懂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不管余晴美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凌霄现在总算是体会到一句话的真意了,那就是——女人的心思你别猜。
余晴美提着竹篮子就往外走。
“我……送送你。”凌霄赶紧起身送客,他心里也在犹豫着要不要提醒一下她吻他的事情,可话到嘴边他又吞了回去。那样的事情,说出来多尴尬啊!
“嗯。”余晴美也没有推迟,轻轻地应了一声。
屋外月朗星稀,皎洁的月光薄雾一般笼罩着山川大地,远山近岭,苍松古柏,还有散布在夜空下的点点灯火,宛如一幅画卷般展现在眼前,景色怡人。美丽的景色,还有美丽的女人,美上加美。
凌霄心里有话,可就是说不出口,有以至于送下山坡了,他都没有跟余晴美说一句话。
“行了,就送到这里吧,这山路我熟得很,没问题的。”余晴美让凌霄回去。
“那好,你小心一点。”凌霄叮嘱道。
“对了,那天……”余晴美有些扭捏地道:“那天在山路上……”
凌霄心中一荡,暗道:“她主动提出来了,她是在暗示什么吗?”
“那天是我一时冲动,你别当真啊,就当没有生过。”余晴美接着说道。
凌霄的心中顿时又一声叹息,大起大落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我走了。”余晴美小跑着离开了,碗筷在竹篮里碰撞着,出清脆的声音。
凌霄自言自语地道:“也是啊,她是结过婚的女人,她有她的顾忌,我也不能给她男人戴绿帽子啊,那样的话就太不仗义了,没德行了。”话到这里,他又笑了,“不过,有她这样的朋友也不错。”
余晴美是一个爽快耿直的女人,这样的人做朋友是很不错的。
喔——喔——喔——
村子里的大鸡公早早地就啼鸣了。
凌霄从床上爬了起来,简单地弄了点稀饭吃。吃了饭,他便在屋后的空地上打了一趟拳,然后又静下学习了一下《黄帝外经》上的医术。
天色大亮之后,他背着书包上了山。
这次上山,他要为何月娥采药,还要为聂天齐采药。上次他虽然采了很多药,但大都是用来炼制小病丸的药材,何月娥得的可是要命的大病,还要聂天齐得的也是大病,所以这一次他要采的药用来炼制中病丸的药材。
《黄帝外经》上的药方篇分为三类,小病、大病和绝症。所以,根据大病这个范畴,他当然要炼制大病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