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金花伸出白皙柔滑的手轻轻摸了下蓝凤凰的脸颊,轻笑道:“凤凰儿,你要记住,我五毒教蓝家的女儿,不动心则已,动心了便要抢到手。他那个妻子,根本就比不上你姑姑呢。”
蓝凤凰瘪了下嘴,微垂下了头,心想婆婆明明不是这样说的,婆婆说了苗疆的女孩儿比汉人女子更加坚强自爱,绝对不能去做抢人夫婿的荒唐事情来,就算是和那男的两情相悦也不行。
却说林镇南夫妻俩好不容易让手下人将蝎子和蛇等毒/物清理干净了,这才摇头道:“想不到五毒教的人竟也来了。哎,看来白日在东门大街上劝阻我们的丫鬟就是五毒教的。”
林夫人却道:“怕什么?有东方教主的一席话,黑/道和绿林人士多半不会子再来打咱们家剑法的主意,至于那五毒教,难道就不惧日月神教么?现在就等着明日上少林寺,请方丈大师当着那些名门正派的面再将辟邪剑谱修炼的法子说清并焚去,咱们家也就没有什么担心的啦。”
林镇南被林夫人劝着,这才放下了忧心,回房歇息只待明日了。
客房之中,花逐月坐在梳妆台前放在头,边梳着长边问原随云道:“咱们十年后怎么可能再回到此处呢,你还和东方不败定下十年后比武之约,他若是知道你只是哄骗他的,定会气疯了。”
原随云靠在床榻上淡笑道:“我这怎么算是哄骗呢?都说了,我们人不到,将有弟子代劳。到时候让林平之和他比斗一场就是了。林平之的资质不比东方不败差,说不得十年后,这片江湖之中最顶尖的剑客便是他了。”
他说完看了花逐月一眼,起身拉过她低头亲了下她光洁的额头,低声道:“我这么做也是为娘子分忧嘛。如此,我们便是离开了此处,十年之内林平之和林家都会过得安稳。”
花逐月笑弯了眼,用力地亲了原随云的下吧一口做奖励。当然了这点子对原随云来说连点心都算不上,他要的奖励自然是更深层次的交流了。
这边小夫妻俩恩恩爱爱不必细说,另一处住了不少江湖客的客栈之中,令狐冲、劳德诺、梁、施戴子,以及手里拿着个算盘的五弟子高根明正在说话。梁身形魁梧,然却是个能言善道的,他笑道:“想不到这辟邪剑谱竟是源自魔教的《葵花宝典》,还是师父师娘有先见之明,没有下山南下,只让咱们师兄弟几个过来。”
高根明笑道:“你们听那东方不败的话没,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哎呀,这下子看那个敢去抢辟邪剑谱哟?岂不是告诉世人他要做太监了?”
令狐冲和施戴子被师弟们的话给引得哈哈大笑起来,却是一脸老沉的劳德诺打断了师兄弟们的笑声,“魔教中人素来诡计多端,说不定这只是东方不败的诡计罢了。到底那辟邪剑法如何,还待明日进了少林寺才能知晓。如今反是东方不败那魔头和原随云将十年后的比武地点定在咱们华山落雁峰,实在是没将咱们华山剑派放在眼里呢。”
果然,众人的心思立刻从葵花宝典辟邪剑法身上移开,放在了这十年后的比武之约上,众人都气愤得紧,最后还是令狐冲道:“所以我们只气愤还是什么都做不了,只有努力练功光大我华山派,若是十年后我华山成为天下数一数二的门派,他们说不定就会改地点呢。”
这话说得师兄弟们都静下来了,还是劳德诺开口道:“天色不早了,明日还要赶出莆田少林寺呢,我们还是早些睡吧。”
劳德诺虽是岳不群的二弟子,但是他带师学艺,论年纪只比岳不群小几岁而已,比令狐冲等人都年长十岁不止,众人素来信服他,听了这话果真不再说笑了,纷纷躺回了床榻之上。
令狐冲正要睡着的时,感觉有人在推他,他睁开眼一看是五师弟高根明,正要说话,却见高根明“嘘”了一声,见高根明下了床榻出了屋,他这才轻手轻脚地起身跟了过去。
“五师弟,深更半夜的你不睡,到底什么事啊?”令狐冲拉住了高根明问道。
高根明低声道:“大师兄,我觉二师兄这些时日很不对劲,到底怎么样我也说不上来,不过我说得都是实话,大师兄你尽可留意下,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二师兄说话做事好似有理,是为了华山剑派和大家好,可就是有些不对劲。”
令狐冲知道五师弟高根明家中乃是行商,察言观色的本事乃是师兄弟中第一流的,他心里虽也生出诧异来,面上却是呵斥了高根明不该怀疑师兄弟的。等高根明认错了回房了,他才抬头看向夜空中还在闪耀的星子,叹了口气。别说劳德诺有些变化了,只怕最大变化的是师父了,自从觉了那洞中洞的剑法,左冷禅又身死后,师父就变了。
想起师父满是野心的样子,他甩了下头,安慰自己师父那不是野心,夺得五岳剑派盟主之位乃是华山掌门该做的,和魔教相斗也是身为正道所为,师父哪怕变了,也依旧是让人尊敬的。
令狐冲不知他越是拼命让自己相信岳不群没变,就代表着岳不群确实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