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医从箱子里掏出几根银针,插在柳氏脑袋上,过了一会将银针拔开,“奴才的医术不精,也只能做这么多了。”
收拾好东西药医在地上行了个礼,“太医院众务繁多,奴才就先行告退了。”
“初霜,送客,跟着药医去抓药吧。”上官锦阖上眼眸片刻又猛的睁开,一双水眸除了冰冷无他,朱唇紧抿,“姐姐,娘亲就交给你来照顾了,我不宜在此地多留,放心,我很快会帮你们脱离困境的。”
不等苏秋雨回答便匆匆离去,宛如一阵清风拂过,可苏秋雨感受到的,却不是清凉,而是她最痛憎的寒冷。
——忻水轩
“雪儿,事情查得如何了?”初雪前脚刚进入殿堂,上官锦便开口问道。
“回禀娘娘,今日,苏贵嫔去过素心斋后院。”初雪连忙斟了些茶,递到上官锦身前。“奴婢知道娘娘生气,您先消消火,切勿冲动,想想怎么应付此事才是正事啊。”
接过茶杯,轻抿了几口茶水,“本宫知道,你先领着奴才丫鬟们下去吧,本宫一个人待一会。”
自家主子既然已经话,初雪不疑有他,自是领着宫女太监下去了,“娘娘您好生歇息,午膳好了就给您送过来。”
“不必了,本宫不饿,快些下去吧。”
上官锦躺在美人塌上,睁着一双水眸目无焦距的看着地面,很久很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无悲无喜,如睡着般安详恬静。
这一日,上官锦滴水未进,也没有唤初霜初雪进去侍浴,初霜初雪只知道,第二日,娘娘就和没事的人一样让她们更衣。
“霜儿,可是有什么话要同本宫说。”掀了掀眼皮,上官锦望向初霜。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娘娘的双眼。”初霜冷清的容颜也多出了一丝笑意,“娘娘,奴婢昨日现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直说便是了。”
“奴婢看见娘娘的姐姐,苏秋雨,怀着恨的目光盯着娘娘的当时在的方向。”初霜也不避讳,一语直来,“初霜从那眼神可以看出,您的姐姐,不是什么善辈,娘娘日后要小心她才是。”
搅了搅手中的红枣粥,细细的尝了尝红枣的甜味,上官锦淡淡应到“本宫知道了。”
苏秋雨么?爹被斩当日,衣裳裂开一事,是你搞的鬼吧,只是可惜,这背上的月牙胎记救了我一命,没能如你所愿让我早日成为亡灵。
我不知你我姐妹多年,你对我为何会有恨意,但如果你不仁,那我定会不义!没有人再可以轻易伤害到我,即便是骨肉相连的血亲。
勾起唇,让初霜和初雪附身到自己嘴边,在两人耳边细细的吩咐着什么事情。
初霜初雪会意,立马张罗着宫女到御花园摘采新鲜的花朵,忻水轩上上下下,都弥漫着鲜花的气息。
而上官锦,则在一张放满花瓣水果的案前捣鼓。
不一会儿,几个太监又搬来一缸女儿红和几个空坛子,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