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和段盈盈就在我家过夜,我睡到半夜听见一阵细微的开门声,有人进来,是我妈,她用手电筒照着我,让我赶紧穿上衣服跟她走,语气很神秘,我只能带着疑惑立刻穿上衣服跟她出门,往大山走……
走在路上,我妈道:“段盈盈说的办法我同意,你应该很郁闷吧?你要相信你妈不傻,不是乱同意,我有自己的想法,我先带你去看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你看了会特别惊喜,走快点……”
我的疑惑在加深,很急,但我妈不愿说我也没办法,只能跟着。
半个多小时以后,我们来到葫芦谷,三更半夜的时间,这地方阴气一如既往特别的重,没有虫鸣、没有鸟叫,甚至没有一丝活物的气息。
走前面的我妈,突然停下来指着远处的蝙蝠洞道:“记不记得上次那些怪物?蝙蝠洞有一只,应该是当初救我们那一只,它受了很重的伤,而且是被道术所伤……”
“这地方近来来过会道术的人?”
“对,这不是关键,关键在于那只怪物被道术所伤,为何会这样?只有一种解释,这只怪物攻击了会道术的人,而会道术的人来这里最可能是找皇陵入口,所以最终结论是这只东西有守护皇陵的意识。”
我去,如此强大的逻辑,不过这正是我妈,我都是遗传了她:“我不是很明白为何是一只,为何受了伤却躲进蝙蝠洞?”
“原来不在蝙蝠洞,在上次救我们那块大石旁,我经过发现救了它,它好像通人性。”
“等等,通人性的意思是你能控制它?它故意在那个地方等你?”
“有可能是这样,我正在尝试控制它,所以你想,我如果能控制它,它又能控制一群同伴,会是什么效果?敌人来一百人,除了会道术的人之外,不用两分钟就会全军覆没。段盈盈的办法可行在于我们能不能控制,而且要在皇陵里面控制,在金屋里面的金山老祖几乎无敌,只要我们把战场摆在里面,胜算最大的是我们。我们还可以提前一头半个月做准备,而来的人除了要抢我们的王印之外,他们亦会带上自己手里的王印,甚至还有巫丸,简单快捷解决问题。我们现在还有了血祭刀,更是如虎添翼是吧?我们还有你爸呢?”
我听着都感觉热血沸腾起来,这办法不错,还是我妈聪明。
不过要达到效果几乎不太可能,首先我妈还无法控制那只怪物,就算能控制那只怪物,如何保证能控制它的一群同伴?当时它们可是敌对的。就算能控制,能进入皇陵做准备,我们的敌人就不能准备?既然这只怪物被道术所伤,我们手里有的信息,伤怪物的懂道术的人手里一样有相同的信息。然后还有金山老祖,他或许很无敌,但我们又不能和他密谋,甚至都无法猜测他要做什么、怎么做?再加上我总认为皇陵还有我所不知道的很多坑,算来算去真不可能做成。
我道:“现在说这个太遥远,先不要告诉段盈盈,她是急性子,她被她爸气疯了,总想立刻报仇雪恨。”
“这我知道,我也知道困难重重,所以我没和她多说,我赞同就想让她心能宽一些,不然她多难受?你反对,向飘飘可能反对,我也反对,显得她孤立无助,那么最后可能她会瞒着我们做些不利于计划的事情,现在这样则不会,她可能会告诉我。”
“我要给你跪了,你太厉害了你知道么?”
“我只是比你了解女人。”我妈露出一个很古怪的笑容,“嗯,还有就是……这位霸道公主好像喜欢你哦。”
“得了吧,我感觉她极其讨厌我,她对谁都特好,对我特差,每天都能听见她很温柔的和别人说话,和我温柔说话,几乎没有,而且天天骂我白痴,天天找各种各样的事整我,天天对我撒谎耍赖鄙视谩骂等等等等……”
“我只说一句,一个人用区别于对待别人的方式对待你,要么是喜欢你,要么是讨厌你,两种极端。而这两种极端有一种判断方式,你这样想吧,你讨厌一个人会如何?跟她多说一句话都感觉恶心吧?”
我听明白了,同时背脊骨发凉,惊出一身冷汗……
“你很害怕?”我妈摸了摸我的脑袋,“你这孩子,智商高,情商低,走吧,进山洞。”
我基本上是迷迷糊糊跟着我妈进的蝙蝠洞,看见了那只被道术所伤的怪物,是被法火烧的,整个有一股焦味,到底烧成怎样我看不清楚,好多地方都贴着药贴,是我妈的杰作。他的嘴巴和獠牙仍然很恐怖,不过观察它的眼神却发现并没有攻击性,反而很温顺,尤其看我妈的眼神,就像看它妈,真的懂人性。
奇了怪,这是什么东西?和皇陵有什么关系?为何原来不出现,真是皇道倒塌解了封印?我想我要搞清楚这个问题,或许搞清楚了这个问题就真的能控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