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走出警察局,黄爱国取出钥匙发动警车,接着向市南门而去。
海蜃市最热闹的就属这市南门了,虽然人口相对而言没有东、西、北三门多,人流量也不是很大,但由于这里住的几乎都是有钱人,所以这市南门同样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这里分布着高档别墅小区,也耸立着高入云端的各种写字楼,五星级酒店随处可见,名贵服装和各种高档生活用品满街都是,就连嘈杂混乱的歌舞厅也有数十家,所以,像这样一个挥金如土的地方,不可能没有一家珠宝店。
他俩就是要去一家名为“珠光宝气”的珠宝店,冉娇璐就是这家规模庞大的珠宝店里担任总经理。
陈真华和黄爱国把车停在珠宝店门口,两人下了车走进了珠宝店。这么一走进珠宝店,陈真华几乎都是双目圆瞪瞳孔睁大,他从来也不曾想到会走进这么金碧辉煌的珠宝店里,在他眼里到处都是被雕琢成各种款式的黄金,这黄金在货柜里发出诱人的光芒,使他产生了一种被黄金包裹着的沉醉的感觉。
黄爱国似乎也有同感,做警察虽然在人前威风八面,但那点工资要是走进这珠宝店随便买一样黄金首饰都不够。不过他不像陈真华,陈真华说到底就是一个贫苦大众的百姓,生前辛苦扫大街就挣那么一点饿不死人的工资,要不是借尸还魂顶替别人做了警察,说不定他几个人生也到不了这么一家富丽堂皇的满屋子散发着珠光宝气的珠宝店。
“我们是市警察局刑侦大队的,”黄爱国率先清醒过来,他亮出了自己的警官证对一个身材苗条美丽动人的女售货员说,“请问张园在么?”
“你好,你是来找我们大堂经理的?”女售货员甜甜的微笑了一下,说,“他好几天没有回来上班了,听说他母亲生病所以他回家看望母亲去了。”
“他回老家了?”陈真华从黄金的迷惑着回过神来,他听得张园已经回家了,于是急忙问,“请问,他的老家在哪儿呢?”
女售货员思忖片刻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嗯,听说是乌邦城郊外一个村子里,这个村好像叫什么荷叶蒲,我就知道这些。对不起。”
“你已经帮了我们了,”黄爱国微笑着说,“我还想打扰一下,这个叫张园在你们公司人缘怎么样?”
“张经理啊,”女售货员又想了一下说,“他不爱与同事交谈,有些内向,本来像他这么沉闷的人在交际方面就欠缺,但我们老板还是任命他为大堂经理,据说他跟老板是亲戚。”
“那你们店里之前是否有个叫冉娇璐的女人?”陈真华问。
“你说的是冉总啊,”女售货员说,“她是我们金店总经理,她为人很随和,跟谁都谈得来,只是却不幸被杀了,我们都很难过。”
“那你们知道她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吗?”黄爱国问。
“应该没有,她的人缘很好,连我们海蜃市的市长和她都是朋友。”女售货员说。
“怪不得咱们局长很关注她的案子,原来是市长的朋友啊。”黄爱国似乎没有什么可以继续问这个美丽迷人的女售货员了,于是再次点头感谢,叫上陈真华转身走出金店。
他俩又上了警车,然后像市外方向而去。
“我们这要去哪里?”陈真华坐在副驾驶室里,警车出了城以后他便好奇的问。
“去乌邦城找张圆!”黄爱国说,“局长对冉娇璐被杀一案好像很关心,每天都不停的问案子进展如何,几乎每天要跑十几次。可以这么说,我们刑警大队也在警局里上班,但三年来局长走进我们的办公室的次数还没有这两天多。所以,我们俩要是尽早破了案,局长一高兴,说不定我们有机会升职加薪呢。”
陈真华点点头,他简单地笑了笑,然后闭上眼睛养精蓄锐,两人顿时无话可说。
到黄昏,他们总算到了乌邦城郊外的荷叶蒲,经过打听,两人确定没有找错,人们都说他们村里确实有个青年叫张园,前两天还看着他的。于是黄爱国又打听张园的家如何走,一个老头坚持说要带他们去,在路上老头还反映了张园一个让黄爱国和陈真华值得考虑的情况,说张园前两天才回来的,而且张园这次回来神色慌张,有时还发呆。
却不料,他们刚推开张园家的院门,却听到屋子里传来一片哭声,原来张园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