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秘书用他那肥胖的身躯强行把美丽的女子压在床上,一堆肥肉似的身子令人看了恶心。
他双手使劲的压着女子的双手,见女子动弹不得,左手便腾出来去解自己裤子上的皮带,然后用皮带把女子双手绑在一起。
女子拼命挣扎,她大喊大叫,双脚使劲的踢着黄秘书,有几次还把黄秘书踢下床来,膝盖和手肘都摔伤了。
然而,黄江宇他并没有放弃,女子挣扎起来了他又急忙扑了上去。而女子又是叫又是喊。
也不知是听到女子的叫喊声还是早有准备,反正有人在这紧要关头闯了进来,而这进来之人就是霍江宇,在霍江宇后面,站着的是他的秘书以及几个壮汉。
突然有人踹门而入,黄江宇“妈呀”一声从床上翻身落下,但一看见来者是霍江宇,他又松了口气,站起身来若无其事的坐在床上,轻咳两声,说:“霍老爷啊,您这么做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有些太过无礼了?我想你是不是要对你的这一举动解释解释呢?要知道我还以为是谁闯进来了呢,您这么一闯入究竟因为什么?我正……嘿嘿……”
“黄秘书,”霍江宇冷冷一笑,他找张沙发坐下,秘书送上一只雪茄,然后打火点上,霍江宇深吸一口雪茄,接着吐了出来,然后说,“黄秘书,我想你喝了那么多的酒好像还没酒醒吧,你可知这女孩是谁?”
不等黄秘书说话,那女子急忙从床上爬起,跑到霍江宇身旁趴在霍江宇的脚边委屈的哭着说:“姑爹,他……他想非礼我啊。”
“姑爹知道,”霍江宇抚摸着女子的头,说,“我一定为你讨回公道,谁敢动我霍江宇的家人我都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霍老爷在说这话时,眼睛斜视着黄秘书。
“什么?姑爹?她……她是你侄女?”黄秘书一听这女子竟然是霍老爷的侄女,心下有些慌张,脸上虚汗慢慢沁出厚脸皮,在灯光下显得整张面都是金光闪闪,但他表面还是装得很泰然,于是尴尬的一笑,说:“您看,这不就是一场误会吗?”
霍江宇从进房间到现在都显得心平气和,此时听到黄秘书称刚才的举动竟然是一场误会,于是他一拍桌子,大声喝道:“误会?你把我侄女强行压在床上你竟然说误会?那叫你的侄女来这里我让我这几个兄弟也把她压在床上,然后我来说误会,你觉得可以吗?你来海蜃市我好意相邀,你却暗施色胆害我侄女,简直可恶!”
霍老爷的突然翻脸,黄江宇不再显得轻松,他一下子跪在地上,笑着的脸瞬间变得沮丧,他央求着说:“霍老爷,您这是?”
“我将打电话给省委书记,请他主持公道!”霍江宇“哼”了一声说。
“千万别!”黄江宇这下慌了,他跪在地上不停地点着头,带着哭音说,“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求你千万别告诉书记,否则我就完了,你看这是你给我的钱,现在我如数还给你,我身上还有陆市长和唐局长送来的几万元钱,我都全部给你,只要你不向书记说起此事就行,再说就算你向书记说了,我不承认你也……是吧?所以既然我全都给你你就高抬贵手放了我吧,又何必使你我关系闹得破呢?”
“你的意思是说过了今天你可以不承认,原因是没有证据?”霍江宇冷笑着说。
“道理是这样的,”黄江宇厚颜无耻的笑了笑,作为一名省委书记的秘书,做出伤风败德的事情在别人看见之后竟然还想用死不认账对付,可见此人平时就仗着是书记身边之人嚣张跋扈阴险毒辣。
“你说的不错,幸好我早有先见之明,”霍江宇还是一声冷笑,他双手一拍,已有一人从衣柜中爬出,他走到黄江宇面前,手中拿着的摄像机朝黄江宇挥了挥,说:“你觉得这算不算证据?”
黄江宇见有人又从衣柜里出来,于是吓得六神无主一脸苍白,跪在地上的身子颤抖不已,豆大的汗珠滴在地上。
“这是什么意思?您这是?”黄秘书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他看着霍江宇说,“你早有安排?这么说你是在陷害我?”
“黄秘书,”霍江宇冷笑一声说,“不错,真不好意思,我陷害了你,我想我应该道歉,不过,你觉得我这么做一定很让你生气,说不定你现在在心里已经不止一次骂我卑鄙无耻吧?”
“哪……哪能呢?”黄江宇畏畏缩缩的说着,实际上他心里确实骂了,确实不止一遍。
“你别这么否认,”霍江宇冷笑一声说,“就算你骂我我也不会生气,因为我这也是跟你学的,别人帮了你而你却过河拆桥,这种事发生在像你这么一个省委书记的秘书身上,我虽说不能觉得奇怪,但也有些不可理解,好了,废话我也不说了,只是我想提醒你,为官者,应以公正为本,公正者,必然具有威信,然而威信的基础就是一个‘信’字,无诚信者何以立威,如今陆市长和唐局长这两人狼狈为奸,早已失信无德,所以你得帮助我让他两反目成仇,你做到这一点,我就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
“我怎么去挑拨他们关系?”黄秘书急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