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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寒风凛冽。
柔弱的阳光无法掩盖冬天的寒冷,尤其凤阳峡背靠淮水,潮风更重,不过凤阳峡山顶警卫营一营以及保安团幸存的两百名官兵们却是汗如雨下,经过一番激战,乔安邦率警卫一营凭借强大的突击火力打垮了仓皇转身迎击的两个鬼子大队,近两千名鬼子几乎被全歼大半,仅剩的几百残兵仓皇逃窜到了山下去了。
损失惨重的第58联队彻底丧失了战斗力,联队长仓森公任连忙将仅剩的数百人连同自己的卫兵中队以及联队本部的一些后勤人员给武装了起来,在山下依托着出击阵地呈防御姿态部署着。
气急败坏的仓森公任之所以不甘心这样撤走,是因为他也看出了增援山顶的中国军队战斗力虽强,但是并没有后援,只有这一波四五百人,如果现在自己率残部撤离,那么就真正给了山顶上的中国军队喘气之机,他们可以从容撤退。
那样第58步兵联队的血海深仇可就没处报了,所以他果断的率残部留了下来,一边派人向师团司令部求援,一边严密监视山顶警卫一营的行动,目的很明确就是想将警卫一营牵制在凤阳峡,为己方援军到来赢得时间。
仓森公任认为只要师团司令部的援军一到,就可以立即向山顶动进攻,报刚才的一箭之仇了。
不过,这次仓森公任还真想错了,乔安邦与楚景明残部回合后,压根就没打算就势撤离。
山顶上保安团防御阵地里,浑身浴血的楚景明虎目含泪的看着乔安邦和他身后的数百名全副武装,气势恢宏的警卫战士,心里悲喜交加哽咽道:“兄弟,没想到你真能赶来相救。”
乔安邦将手中的冲锋枪递给了身旁的梁佳涵,上前情真意切的道:“大哥有难,做兄弟的岂能坐视不见?纵然千军万马,纵然刀山火海,弟亦往矣”
“好兄弟”感动如斯的楚景明给了乔安邦一个熊抱,旋即转身环顾四周以手指着四周幸存的两百名保安团战士沉声道:“安邦,你是我们保安团全体的救命恩”
“大哥说的这是哪里话,保安团的弟兄也是我乔安邦的弟兄,兄弟有难,我自当全力以赴。只是恨自己来的太晚,没来得及救出更多的兄弟。”乔安邦说着脸色便变的尤为惭愧起来。
幸存的两百多名保安团战士见状心里无不有一丝微妙的触动。
唏嘘了片刻,乔安邦扭头喝道:“一营长”
“有”警卫一营长连忙挺身向前。
“带上一连,护送楚团长和保安团的弟兄们渡河北上休整”乔安邦冷声吩咐道。
“是”一营长不敢违抗,连忙朗声应道,随即转身就开始调动部队。
楚景明听得一头雾水,当即向前摆手道:“等下。”然后又转头问乔安邦:“安邦,你不和我们一起北撤?”
乔安邦淡然一笑道:“大哥,你和战士们与鬼子血战多时,疲惫不堪,尤其战士们大多都已经负伤,所以你们还是赶快 渡江北上去好好休整一番,养足了精神也好以后 再上战场,再杀鬼子。”
“不行,要走一起走,我楚景明绝不会让自己弟兄留下来为我断后,大不了咱们就留下来和小鬼子拼了。”楚景明以为乔安邦是想留下来亲自断后,感动之余又义正言辞的反对道。
“大哥,实不相瞒,这次渡河南下,我就没有想过再回去。”乔安邦说此一顿迎着楚景明诧异的目光道:“大哥你有所不知,这几个月来我的救国军已经扩充到了三万多人,随我前来驰援你们的只是我的一个警卫团和一个装甲旅,现在警卫团主力和装甲旅都正在渡河,估计这会已经过了河了,而我的三个主力步兵师也正在全速赶来,相信很快就能赶到。”
“三万多人?”乔安邦的话还未说完,楚景明就震惊不已的打断了,随即又想起了什么似地,问道:”安邦你的想法难道是?”
迎着楚景明询问的目光,乔安邦微微一笑点头道:“没错,我的想法就是,反攻淮南,一举恢复我军淮河以南的所有阵地,背水一战,将华中日军全部阻挡在淮河以南,确保徐州南线不失,以保证徐州会战的顺利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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