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快如闪电！

相对于吴刚，常娥很小，她的身法轻盈，这也是她最快的速度！

孤注一掷！

吴刚来不及反应，只好举起自己的斧子，抵挡常娥的攻击。

“小心！”

常娥没听清是谁喊了一句，但是常娥知道，这不是跟自己说的。她的动作未停，看清楚吴刚眼中的惊讶，剑锋一转，目标是吴刚持斧的手腕。

极快的速度，长剑划过了吴刚的手腕，不偏不倚，常娥脸上仍然满是冷漠。

“为什么不杀我？”

吴刚捂着自己的手腕，冷漠的问。

常娥转头，眼中满是冷漠，“因为，我不想杀你，你欠我一条命。”

“你想要就拿去！我从不欠人任何东西！”

缓缓走到吴刚的身前，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常娥就这样看着吴刚的脸，嘴角动了动，没有笑，“你，有资格跟我在这里讨价还价吗？”

这是常娥第一次将骨子里的霸气展露无疑，她本可以一剑就杀了吴刚，但是她没有，如果杀了吴刚，她以后的处境会更不好过。

这个时候，常娥想起来之前帮着吴刚叫他小心的人，转头，竟是姜晏。

常娥本不会有任何波澜的内心，竟全是不解。

为什么？

他明明之前要杀你！

常娥目光丝毫不移，与姜晏的大眼睛对视。怯生生的目光，而常娥脸上，是一双无情冰冷的眼睛，那样黝黑。

常娥仿佛掌控一切，却看不透姜晏的内心。

“你不要再杀人了……”

“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姜晏从未想过，常娥会用这样冰冷的声音与自己对话。上次，她握住常娥的手，那样冰冷，却仍然是滚烫的鲜血，现在，为什么感觉不到她的温度？在她眼里，常娥明明是那样温暖的女子。

“还是说，为了阻止我杀人，你要与我一战？”

姜晏能够站在这里，就说明她绝不是普通的武修，至少是竹苑中佼佼者之一。但是到现在，常娥还没见她出手。

姜晏摇头，“我不想与你交手，我也在思考，我们的道路为什么会不同。”

“答案呢？”

“因为你是一个人，而我，有家族。”

“你看看那边。”

常娥随手一指，那便是姬丞伯与唐棠激战正酣。双方灵力碰撞而擦出的光芒是那样灿烂，这一切都在姜晏的眸子中闪过。

“姬丞伯，他在反抗命运。”常娥顿了顿，“你不说，你不是说也想反抗命运吗？！”

姜晏一个激灵，回头看向常娥，她的眼睛中，充满了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