菏泽啼笑皆非,这个小女人,想法总是和平常人不一样。
被米珈珈拉着往里走的ben回过神来,一转身,冲菏泽比了个赞的手势。菏泽见了,一笑,知道他是喜欢米米的,很是得意。他的米米,一直都是最好的。
菏泽在休息室等了快两三个钟头,这期间,他将一份财经报纸从头翻到尾,连中缝也没放过,就在他要失去耐心的时候,ben终于带着米珈珈出来了。
“验收一下我的成果。”ben做了一个极为绅士的姿态,微微鞠躬,一手放在背后,一手优雅的将米珈珈牵出来。
菏泽一愣,不自觉的站起身,眼前的米珈珈,就像一朵出水芙蓉,干净,美丽,带着细碎的光,一颦一笑,却又有令人不敢直视的魅惑。
“不好看吗?”米珈珈有些局促,微微的扯了扯自己裙子,总觉得布料太少了了,她很不习惯。都怪那个ben,他神秘兮兮的逗她说,想看下菏泽失态的样子吗?保准让你有惊喜。米珈珈拗不过他,这才勉为其难的穿上。
“很美。”菏泽压低了嗓子,眼神、声音,无不在告诉她,自己为她倾倒。
事实上,菏泽的确看呆了。那个顾盼浅笑,蛾眉皓齿的小女人,真的,夺去了他的呼吸。
ben为米珈珈挑的是一件藕紫色的洋装,菏泽从来不知道,原来藕紫色可以这么动人心魄。就像月夜下盛开的睡莲花,纯净而又引人遐想。
柔软贴身的材质,勾勒出她小巧玲珑的身材。下半身是飘逸的纱,裙摆故意剪成参差不齐的。
米珈珈被菏泽灼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然,一双手忙着四处拉扯裙子。下面太短了,总觉得凉飕飕的;上面领口虽然开的不低,可是避重就轻的镂空,让她觉得就像裸身一样;更夸张的是背部,想到这里,米珈珈就羞涩。
“ben,我能要一件披肩吗?”米珈珈扭捏起来,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才好,此刻她最想做的就是,冲回换衣间,穿回自己的衣服。
“披肩?那是什么东西?”ben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米米,这是礼服ok?大师的手笔,难道你觉得不好?”
“布料有点少。”米珈珈小声的嘟哝,求救似的看向菏泽,用眼神告诉他,她真的需要一个披肩。
菏泽从她走出来的那一刻便失了心魂,只觉得满目惊艳,这时听到她的抱怨,才发觉米珈珈的局促。
“怎么了?”菏泽立即上前询问,仔细的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虽然他不想让别的人见到她这样的美,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件衣服是属于米珈珈的,浑然天成,没有任何的不妥。
米珈珈红了脸,娇俏的瞪了一眼在旁边坏笑的ben,磨磨蹭蹭了许久,这才转过了身子。
以为之前米珈珈是面对着菏泽,所以他并没有看到那暗藏在背后的玄机。这下猛然展现在他眼前,菏泽顿时倒抽了一口气,心脏不可遏制的狂跳起来。
虽然ben故意将米珈珈的长发微微卷了,打成蓬松的效果放下来,但是依然可以看到那一片光洁的背部,腰部上方没有任何布料,ben只是用刺青绘画了一朵紫色的睡莲,在秀发下若隐若现,该死的诱人!
“ben,你故意的?”一声低吼你,菏泽恼怒的瞪了一眼正在乐不可支的ben,然后一把扯过旁边架上的什么衣服,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米珈珈面前,紧紧地包裹住她。
“我就说布料少嘛。”米珈珈盯着菏泽阴沉的脸,连忙撇清自己,“是ben啦,他说一定让我穿。”
菏泽一听这话,转头对ben怒目而视,“ben!”
“喂,天地良心,这可是出自大师的最新作品,连最近那位很火的什么姐姐要,我都没给呢,”ben一边笑,一边为自己叫屈,“你不觉得米米穿着的确很美吗?”
说着,ben还冲菏泽眨了眨眼睛,一脸坏笑。
是很美,可是,他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看到!菏泽一脸窝火的表情,看ben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再去挑一件!”
ben看够了他吃瘪的样子,也笑嘻嘻的走过来签米珈珈,“来来来,跟哥哥换衣服去。”
一副轻佻的样子,又换来菏泽一记白眼。
最终米珈珈换上的是一件米白色抹胸小礼服,还不到膝盖,微微向内的设计,仿佛就要开放的花苞。在左胸处,有一朵褶皱花,娇俏而不失大方,衬着她的微笑,相得益彰。
ben将她的头发挽起来,梳了一个精致的发髻,而且,别出心裁的用珍珠在她发间画了一只蝴蝶,与胸前的褶皱花相辉映,美丽而脱俗。
“很美,我很喜欢。”菏泽情不自禁的拥着她,在她额头轻轻一吻。他也换好了衣服,一身白色的意大利手工西装,大方简洁的剪裁,勾画出他挺拔的身形。剑眉星目,气质天成,站在米珈珈身边,任谁看了,都觉得是甜蜜的一对。
“怎么样?这回满意吧?”ben拍拍菏泽的肩,嬉皮笑脸的对他笑,“就当是我为兄弟你尽的一点心意了,也不收你钱了,赶紧回家见老太婆去吧。”
米珈珈登时噎住了,要知道,人家口中的老太婆可是她马上,甚至是将来一辈子,都要战战兢兢供奉的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