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笑容顿失,恼道:“皇上大舅舅,有您这么贬自己的亲外甥女的么?哼,我看这楚国外甥女压根就不该来,既然您不喜欢,如今外甥女走便是了。”她一跺脚,果然扭头就走。
楚子忌哭笑不得,忙招了招手,道:“你这丫头,大舅舅说你两句,你还认了真了?大舅舅说错了,大舅舅给你认错还不行么?你快回来,大舅舅今日让你上朝堂是有事找你。”
列位臣工们惊掉了一地眼珠子。
苏浅停下脚步,转回身冲着楚子忌哼了一下鼻子,道:“您有事说事不就完了?来了这半天了您只顾着和浅浅斗嘴了,让您这一殿的文武百官看咱们笑话,我自然无所谓,一个小女子,谁爱笑谁就笑去,您可是堂堂一国天子,让人笑话岂不有失身份?何况您朝堂上还有我五位舅舅呢,他们心里该觉得您为老不尊欺负小辈了。”
朝堂上她的五位舅舅及一众文武群臣齐齐低下了头,冷汗夹着热汗,人人心里叨咕,浅萝公主您骂的是痛快了,可您别捎带上咱们啊,连挑拨离间的话都出来了,真是冤枉。咱们可没有您的胆子,也没有您那身份啊。
楚子忌脸黑了黑。他悔的肠子都青了,真不该让这丫头上金殿。
上官陌看她小嘴嘚吧嘚不停,眼角笑意蔓延开。
“扑哧”一声,一声响亮的笑声在众人耳边炸开来。
循着笑声望去,只见文武百官的前面站了两人。一个身着大红锦袍,上面绣着盛开的金粉牡丹,极致的艳华,貌若春花,妖媚妖娆,一双细长的丹凤眼挑起好看的弧度,不笑时亦似带了三分笑,一笑时便如桃花绽放,其华夭夭;另一个着墨色锦缎的宽袍,袖口和衣摆处绣着金龙,容貌有七分似白誉,却比他出尘的气质多了几分沉稳刚硬。
这里是金碧辉煌的朝堂。这里云集的是楚国的权臣和精英。凡人到了这里,不是被这里的气场压得透不过气,变成渺小的微尘,便是变成格格不入的背景镶嵌在闪闪金光中。那两个人却是如泰山般稳压全场。
苏浅一进门便是看见了这两位。自然是相识的。
穿大红衣衫的乃是上官陌的三哥,西月国的三皇子上官克。另一个乃是昆国太子,虽不及四公子风靡天下的程度,但却稳坐昆国太子位二十载。但此时不是叙旧的时候,况他们之间虽有交集,但实无旧可叙,所以苏浅并未同他们打招呼。
笑声正是出自着大红锦袍的上官克。苏浅望向他,横了他一眼,他不怒反笑,细长的丹凤眼一勾,向她抛出个妖媚入骨的媚眼。
苏浅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几年不见,这人不但长得越妖孽了,穿衣也是叫人觉得忒魅惑艳丽。更离谱的是,一边正要求娶人家的公主,一边还肆无忌惮对别的女子抛媚眼,天下间若论邪肆浪荡第一,大约非此人莫属。
也忒不将她的大舅舅放在眼里了。
也忒不将他的六弟放在眼里了。
今日这位嚣张的三皇子,怕是给自己拉足了仇恨。
“三哥若不管好自己的眼睛,弟弟不介意替你管管。”上官陌的声音不大不小,冷若冰霜,将殿上的众人冻了个激灵。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三哥若是没记错,浅萝公主和六弟既不曾有过婚约,六弟也不曾三媒六聘上门提过亲,就算二位两情相悦,可也还都是自由之身,别人还是有权利追求她的。”金粉牡丹邪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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