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伊莎贝拉双眼瞪了硕大,回神明白过来科尔宾所说的证明清白是怎么回事,下意识地就道,“不要!现在是白天。”
“可是我们自从那一次后就有差不多一个月没做了!”
科尔宾是色魔吗?
当然不是。
难道把米内尔黛跟他放在一起,他就一定会偷腥?
科尔宾表现得那么猴急,是要用行动告诉伊莎贝拉,这将近一个月里,只能用守身如玉才形容他的贞洁,虽然有那么一点别扭,但事实胜于雄辩,科尔宾是个好孩子,宁愿洗裤子也不会去乱来。
衣服的话直接撕破就好了,但解除一件铠具不是容易的事,科尔宾假装【欲】火焚身的样子草草试了几下就放弃。
他既不是【色】魔,今天又没吃雄心豹子胆之类的激增肾上隙素的补品,当然不是真的胆敢在书房这个随时会有人敲门打扰的地方跟伊莎贝拉做那种事情。
伊莎贝拉看到他在望固铠甲面耸吃瘪,禁不住给逗笑了:“真是的,起来啦,要是给其他人看到怎么办。”
科尔宾悻悻然收回手,称赞道:“这铠具真不错,哪里买的?有空我也去订购一套。”
“少在这里贫嘴。”
伊莎贝拉从地上爬起来,拢起有些纷乱的头发,科尔宾耸了耸肩膀笑着去扶起椅子,再弯腰把散落一地的纸张放回到桌子上。
铁靴发出踏踏的响声由近至远走到门边。
咔嚓的一下,门被锁上了。
科尔宾脸颊上的肉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抓在地上最后一张白纸的手霎时无法动弹,接着他听到了扣带解除的响动,在桌子底下,钢铁护手给丢到地上,科尔宾的呼吸随之一滞,幢孔猛地缩成一条细缝。
又是一阵响动,这一次撞击地面发出多响的是环绕在腰间板片裙衬,跟着滑落,是武器带。
“幸好……胸铠部位是需要帮忙的,我还能打消伊莎贝拉的疯狂念头。”
科尔宾刚在那里庆幸没过几秒……咣当的一声响,一件胸铠掉落地面,在地上滚了滚,静止不动了,铁靴的脚步越来越近……科尔宾感觉自己仿佛被凶猛的野兽盯上的猎物,背后直发凉,他到底在无意中诞生了怎么样的伊多贝拉呀?!
有人从身后把脖子搂住,颜色金黄的头发倾洒到肩上,科尔宾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吞咽了一下口水,哪怕心里隐隐预知了再过一会儿要发生什么不可逆转的事情,可科尔宾还是要问。
声音打着颤:“伊莎贝拉,你这是?”
“怎么样?很惊喜吧,我特意命人加工了下胸铠,不用人帮忙就能自己解除下来了,这样就方便我们了。”伊莎贝拉耳垂咬了两下科尔宾的耳垂,在旁边吹气道……她看上去十分得意,却绝口不提其实她也是很想要做那种事情的。
科尔宾把自巳推入了一个险境,伊莎贝拉很委婉……行动非常实际,这一举一动都在告诉科尔宾,她期待着在这间书房里跟他发生一些什么。
做,是禽兽。
不做,不但禽兽不如,还导致他的实话不攻自破,弄得里外不是人。
不管了!
反正门都锁上了!
额角冒起了脉络般又细又密的青筋,科尔宾破罐子破摔嘶吼一声,转身把伊莎贝拉抱起,抵到了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