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泰兹因为盛会的缘故,街道到处充斥着游吟诗人,他们四处游荡散落每个角落弹奏出悠扬的琴声,用沧桑的嗓音吸引着过往的路人。
这个游吟诗人弹奏完前半部蓄势的慢曲他张开干涩的嘴唇,用长短不一的叹音配合着鲁贝贝琴引出后半段较为激昂能激起人们精神的歌谣。
“天选者神眷者并不是一个人独自前来”
“那些公爵那些伯爵那些领主那些持有热诚之心的骑士尾随他的步伐……”
“耶稣基督的荣光将随他们的征程散播于整个世界”
“将有一天,圣地便会被圣枪所指……”
“他的天命至此一个,带领我们重回圣地”
科尔宾返回城堡,一出城门,眼角瞥到了一个似曾相似的面庞,一个女人正在他的侍从胖子斯洛克在厨房别院那里有说有笑。
科尔宾问道:“那个人是谁?”
卫兵见他脸色阴沉:“是安茹公爵夫人的侍女,她来这里替公爵夫人取一些物品。他和斯洛克侍从在那聊了很久,听上去他们似乎是恋人。
科尔宾冷笑一声,取回东西是借口,打听情报才是真的,要不然怎么可能来得比他还快:“把祖克萨斯叫来。”
那个贵妇必须得警告警告了,谁才是奥尔泰兹的主人。
科尔宾走进城堡的时候,一夜未睡的祖克萨斯红着眼睛从后面追上科尔宾的步伐,科尔宾从城堡走廊窗口望了一眼下面,那个侍女正倚在斯洛克身上,胖子正露出销魂以授的表情。
“随便找个借口杀了她,然后把尸体扔回安茹公爵夫人那里。”
卫兵替科尔宾推开书房的房门,留下背后发冷的骑士在走廊上。
科尔宾在房间里看到了修女,她最近感觉了科尔宾对她态度上疏远,一心想把她弄出去,就都在奥尔泰兹教堂那里,如今,一定是有什么事才过来。
“我知道了梅斯小姐的事情了。”
转身的米内尔黛顺手把拿出的书本放回到书架里。
科尔宾坐回到重新安放好的桌案背后,他不想多提此事:“我自己会解决剩下的事情。”
米内尔黛走过去,按住桌边:“你确定你那些幼稚的想法真的可以?要知道……”
米内尔黛用两人只能听到的声音提起了科尔宾最最不想被别人提起的事:“梅斯小姐已经不是处女了,阿维农翁教廷的人毫无疑问会把她往死里整。”
计尔宾脸颊抖了抖。
“这是寄给教廷的信,只要你肯付出一些代价,再拖住审判的召开,罗马教廷会派出与阿维农翁教廷针锋相对的审讯员。”
米内尔黛把一封信笺交给科尔宾桌前:“你若觉得可以。我这就耶刻命人以特殊渠道把信寄出去,不出7天就能抵达佛罗伦萨!”
“特殊渠道?”
科尔宾对修女所言的其他并不在意,唯独对这词特别敏感。
科尔宾拿起纸张,在修女讶然的注视中把纸撕成两半,跌落在地上。
米内尔黛见他看都不看一眼就撕碎她的心意:“你干什么?发疯了吗?我这是好心帮你!”
科尔宾直视着修女:“你认为你说的话可信?”
“你……,不可理啥!”
米内尔黛难得做一次不求回报的好事,居然落下如此下场收尾。
“你如今面对教会的刁难就有借助教会的力量,没有势均力敌的罗马教廷,你怎么可能替梅斯小姐辩驳!”
“教会……又是教会!”
科尔宾的怒吼令米内尔黛吓得闭上了嘴巴,她从没见他这样生气过,他能容忍她的离弃,怎么今天的脾气爆发起来那么莫名其妙?
就在她发怔之际,只见科尔宾探手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把她整个人提起,拖住桌案。
眼前一hua,米内尔黛吓得大叫一声:“你要干什么?”
洁白的修女袍从肩膀到袖口那里一分为二,修女光洁的玉臂顷刻间在寒冷的房内暴露出来。
等到米内尔黛胸口吃痛回过神来时,她发现她已经躺在了地上,科尔宾的手正按在她的乳峰上粗暴的揉搓着,修女双眸目露惊恐之色,她感觉到了下半身的裙袍被撩了起来。
“不要……”
为什么不?
汉斯的背叛,伊隆的强词夺理,约兰德三番四次的阻挠,教廷想要强暴伊莎贝拉的阴谋,还有信任的伴友蠢钝如猪,三言两语就被一个1婊1子勾引。
仿佛世界已经把他孤立,四周围绕他的不是凶狠的敌人,就是阴狠的阴谋家,科尔宾紧绷的那个弦在听到修女说出的“特殊渠道”之后断掉了,特别是这个女人知道伊莎贝拉不是处女之后。
愤怒告诉他,强暴这个女人,既然她视贞操为交易的重要砝码,那他就毁掉这个砝码,这会令他获得很大愉悦,就像他说出下令杀死那个勾引他同伴的安茹侍女时,他非常期待着欣赏约兰德咬牙切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