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宾渎圣了。
要是给后世的法国人民知道了他们伟大的圣女给他俩鸡蛋砸脑门上,不知道法国人民会不会提前发明出时空穿棱机,把俩核弹扔他脑门上,然后组建n维平行空间圣女贞德护卫队专门保护他们的圣女。
不过科尔宾倒是可以肯定要是法国人民弄出时空穿棱机一定会弄个以本次事件命名的节日,先全国放假7天再做其他。投放核弹的来年也要放假几天,组建圣女护卫队成立日绝对是全国假期,第一次成功保护圣女又是假日,第十次又是放假日,以此类推,不出几十年,法国人的每一年日日都是过节。
想入非非是科尔宾经历几次大战后发现的最好排解压力的方法。
四散去醒酒再度集结起来的法兰西贵族都回来了,这时科尔宾想入非非到了第三次世界大战法国人都忙着放假没人防守整个国家,结果假想敌不费一兵一卒入主巴黎,整个法国又一次灭亡。
拯救法兰西的圣女成了灭亡法兰西的引子,科尔宾的想入非非到此结束,他环视四周一眼,其他几人两眼发直地瞪着一个地方,科尔宾扭头看去,被他丢进桶里的萝li换了一身科尔宾13岁时用过的男装,披散的金发正升腾出丝丝的热气,坐在位置上很不自在。
散发淡淡奶香的可口萝li感受到科尔宾的目光,反瞪了回去,很有勇气,完全不似对其他人的胆怯,集中在萝li身上的目光随之一起到了科尔宾那里,有疑惑,有惊讶,更多地是灼热的好奇。
“我去给她醒酒了。”
科尔宾轻咳了一声做完掩饰后就进入正题,法军没用多大的代价就攻克巴黎,主力跨过卢瓦尔河打了英军措手不及,现在巴黎在法军手里,四周都是英军,一招棋错就会令法兰西最后一股有一定实力的抗争力量彻底瓦解,成为天大的笑话,不但起不到重振法兰西士气的作用,反而会起到反效果。
英王亨利也是清楚地认识到了这点,当他接到巴黎被克服的消息,他虽有不快,却不是着急。法军攻克巴黎是回光返照的一击,英军必须赢这一仗,英军赢了,法国佬就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了!为增加把握,英王亨利才没有决定仓促发兵,而是多等几日,等手下全部兵力都集结起来再从兰斯进军到巴黎,以绝对优势的兵力击垮法军。
1424年,1月2日,这一夜,决定英格兰和法兰西命运的决断就要纷纷诞生了。
拉昂城下英军连绵不断的帐篷笼罩在黑夜里,唯有中间的那块大帐依旧明亮,帐内有着俩黑影。他们是金雀hua王朝的旁系兰斯开特家族的兄弟。
“听从巴黎回来的骑士回报,突袭巴黎的法军里有内维尔枪十字,从回报上来看,他们是法军最后的主力。”英王亨利扶着额头哭笑不得“科尔宾一定要跟我过不去是因为我令他很不舒服吗?哪怕他被查理那个疯子捅了一刀还依旧始终如一的效忠瓦卢瓦家族。”
托马斯也不清楚科尔宾的想法:“他那人有时候非常迂腐,宁愿浪费代请来【妓】女,不纵容士兵劫掠,不允许士兵强奸妇女,不给喝酒。不过等到了打仗的时候,又经常做些离经叛道的事。”
英王亨利感慨着从腰间抽出了那柄从科尔宾那里获得的战利品:“或许这就是上帝选中他的原因吧。”
剑刃在火光泛出赏心悦目的光辉,英王亨利把玩了一会儿,他问道:“你陪他共事有一段时间了,你决定本次作战他会怎么做?罗德兹、奥尔泰兹和纳瓦拉的胜利提醒着我们必须小心他出其不意的袭击。
托马斯想到最近国王的增加了夜间守兵的举动顿时恍然大悟,他回忆起跟随科尔宾征战的日子,最后他走到地图前看了下巴黎和兰斯附近的地形:“出了拉昂,有一段地界四周都是山陵,在那里我们必须警惕,最好由效忠您的法兰西贵族们做前锋,若有不测,法耸也只能击退前锋,然后,勃艮第人的骑兵可以到后方封锁住法军的退路,由我们结束这场战斗。”
英王点了点头示意托马斯继续说下去。
托马斯摊开地图说道:“我们在鲁昂和博韦有国王陛下的两位兄弟,我所担心的是,法军的目标不是我们而是他们!”
托马斯所指的两位兄弟就是四兄弟里年纪最小的格洛斯特公爵和老二贝德福特公爵,托马斯自己排行第三。
英王亨利说道:“他们军队都在一千人左右,确实比我们更容易作为目标。”
科尔宾在罗德兹和潘普洛纳多次提到了他要围住那个城市吸引敌军分批分次前去救援,托马斯本想说是让两位公爵合兵一处的,但考虑到两个公爵就算合并的军队依旧劣势,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被法军击败了,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可能。
我觉得与其让他们出城,国王不如勒令他们坚守城镇。”
“建议很中肯,本次就由那些背弃旧主的家伙们做前锋,勃艮第人做中路,然后才是我们英格兰人。每天行军不能超过15英里。只要我们击败了这些法军,我们就直接南下吧,查理的老婆终于点头承认她的淫秽行为,签下了认罪条例,拿着那罪条!查理的儿子就不再是他的亲生儿子,安茹家、波旁家、纳瓦拉家、奥尔良家,他们谁都有条件继承法王位。”
托马斯见英王唯独不提勃艮第就问:“我们的盟友和我们做了什么协议吗?”
“里昂以南的土地,全都给他们了。前提是他们能吃得下,到时候,你来领兵去帮助他们。”
英军打算是要稳扎稳打来彻底吃掉法军,当夜两匹快马带着国王措辞严厉的手谕疾驰出英军的营地,向南方奔去,希望抢在两位英格兰公爵交战前拦住两位公爵。
“法军通过卢瓦尔河是要靠桥粱来渡河的,国王陛下,你说我们是不是要派出一支骑兵到法军背后拆毁他们沿岸的桥粱把他们困死在北岸?”托马斯又说出了他的一个建议。
英王亨利摆摆手:“不必多此一举,把桥粱拆了对我们没好处。”
托马斯想想也是,只要他们把法军击败,他们就直接用法军渡河的桥粱杀入卢瓦尔河以南了。
巴黎的王宫。
面对英军强大的优势兵力,法军有两条出路,一条为保守,既然攻克了巴黎,那就是带着小胜的荣誉和战利品如英王缴获的王室珍藏撤出巴黎返回卢瓦尔河对岸再做打算:另一条就较为大胆、冒险一些,在英军主力到来之前,法军袭击鲁昂和博韦的英军,打完这两场仗再做打算。
莱昂内尔,贝阿恩伯爵的老爸倾向于直接撤出巴黎,阿朗松公爵皮埃尔、雷斯男爵吉尔、拉希尔这三人都想去偷袭英军偏师再撤退。
反正不管怎么样,没人想去守住巴黎,他们不认为法军目前能守得住。
其实科尔宾本人是倾向手保住巴黎,法军拿下了巴黎再丢失,有损本次作战的意义,是美中不足的疤痕,可是英军在巴黎遗留的物资根本不够法军一万人和城内的居民坚守住城市超过1个月。
约兰德再神通广大也不能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弄出几万法军来打破英军的围城,所以科尔宾不想把好不容易纠集起来的军队给困死在巴黎。
科尔宾说完他的打算,把日光投向了萝li,凭借着幻想,科尔宾眼睛看到了天地间从外太空传播到萝li脑袋上的电波信号。
科尔宾做好了被雷的准备了,萝li一定是要说出保证巴黎之类的废话了,反正他已经想好要劝说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