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全打坏了……不打了……呼呼……”
不知道是哪个先停了手,披头散发的两个人坐在塌边呼呼大喘气,李婵儿一边束头发一边嘀咕:“没意思。瞧着又长又粗又大的,打起人人一点都不疼。”
“就是……”高阳半边纱衣滑落,露出了一个胸口半个饱满的半圆,她把胸衣朝上扯了扯,随口道:“关键是太软了,不硬……”
话刚说完。两个人都觉着有点怪怪的,扭头相互对望一眼,然后好像同时明白了什么,噗嗤笑了,花枝乱颤坐也坐不稳。
“好了好了,别闹了。瞧瞧那个小点的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高阳扶着李婵儿的肩膀笑的直打跌,好不容易靠稳了身子,指着另外一只小点的箱子说。
“还不是你,整日口无遮拦的。我可还没出阁!”李婵儿翻了个白眼,伸手给小箱子拽了过来。
箱子里里面都是一些小东西小玩意,手套护膝围脖什么的,整整齐齐的叠在一起。最下面还有个布包裹,高阳解开一看,里面放着一叠类似长方形的东西,约莫小半尺长,两寸来宽。不到一寸厚的样子。
“咦?此乃何物?”高阳抽出一条奇怪的看了看,“这两边是啥?翅膀嘛?”
“不对吧。若是翅膀也太小了点。”李婵儿也满头的雾水,还凑上去闻了闻:“有股子淡淡的香味,莫非也是枕头?”
“他这个人鬼灵精怪的,既然有了枕头就不会重样,指不定是什么新鲜玩意。”
高阳拿着那玩意对着自己的脸比划了两下,忽然眼睛一亮:“我明白了!这不就是口罩吗?以往他还跟孙老神仙说过。用棉花做的口罩是最好的。”
“口罩?可也没个带子啊,怎么系在脸上?再说了,他送我口罩作甚?我又不用给人瞧病。”
“我记着你小时候睡熟了,有时候会流口水吧?”高阳眨眨眼:“你是不是跟他说过这事?这人心细的狠,随口一句话他都能记心上。”
李婵儿歪着脑袋想了下个:“这倒是记不得了。我跟他说过好些个话呢,或许说过吧。再说,你不也流口水,怎么了,跟这个有什么干系?”
“当然有,这就对了!”
高阳哈哈一笑,把那个奇怪的长翅膀的白色面块捂在嘴上,然后指着自己的嘴巴,含混不清的说:“这口罩八成是睡觉时候带的。你看看这样式,正好把嘴给护住,口水从边上淌出来,也能被上面下面这两个‘小翅膀’给吸了,不会流到身上枕头上。回去加一条带子就成。”
“是嘛?听起来好像挺有道理的,可怎么还是觉得怪怪的?”
李婵儿噘着嘴看了看高阳,满脸的疑惑,又拿了一个‘口罩’朝自己脸上比划了两下,总感到哪里不对劲,放回了盒子里。
“算了算了,这东西带着气闷,我可不要。你要是喜欢,都送你吧。”李婵儿这次倒是大方。
高阳摘下‘口罩’:“那说定了,你可别心疼。”
“拿去就拿去,不过别带着这东西到处显摆去。”
李婵儿难得长了点心,叮嘱高阳:“你带着到处显摆,搞得姐妹们都去找他要,他家里棉花不多,又不好驳面子,难免为难。”
“嘿嘿,还没嫁过去就开始护食啦!”
高阳大笑三声,抱着一包‘口罩’,昂首挺胸道:“我偏不!从今儿开始,我去哪都带着这东西!”
……
萧庭实在是低估了这两个女人的想象力,或者说高估了她两的智商。原本以为既然是女人,那看到这玩意的造型,根本不用多说什么,她们两就能猜到这玩意大概的用途。
可连萧庭也没料到,她两竟然猜到‘口罩’上去了。
当然,这也不是完全错了,这玩意本来就是护着‘嘴’的,甚至高阳的推断还非常精准,两个翅膀,就是防止‘液体’从边上流出来。
只不过,此嘴非彼嘴,此水也非口水。
到处跑了一整天,终于把该送的都送完了,拉着空荡荡的大车回家。得出来的纯棉这么一折腾,光是送礼就用掉差不多一半。
一回家,就瞧见工部张员外在门房里小凳子上坐着,可怜兮兮的。
他这段日子几乎每天早晚各来一趟,只等着宋大头一旦把将作监工程的整体规划安排做完,就请他到工部大坊去‘指导工作’。
“爵爷,工部那边已经拉开了大阵仗,都急着火上房了,就等着宋管事。求您赏下句话,大约什么时候能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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