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言,我那个来了。”阮清歌急中生智,胡扯了一个理由。
按着她柔软处的手瞬间僵住了。温锦言只觉得头顶似乎有几只乌鸦嘎嘎飞过,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把阮清歌的衣服拉好,爬下床。
“锦言,你生气了吗?”阮清歌背过身,把内衣的搭扣扣上,慌乱极了。
温锦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下,“没有。”说的那叫一个心不甘情不愿。此时此刻的温锦言就像即将撕开糖纸却被告知不许吃糖的小孩,委屈、憋屈、超级郁闷!
他一件一件地捡起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穿好后,拿起桌面上的钱包,出去了。
开门声之后,又响起了关门声。
万籁俱静。在这样的夜里,时间流逝得特别的慢。阮清歌听着钟表滴答滴答走动的声音,屈起双腿,将头埋进了膝盖间。
锦言他一定是生气了。
阮清歌自责极了,为什么她老是惹他不开心呢?
在她快要睡着时,温锦言一身雾气地回来了,推醒了她。“我不知道你喜欢用哪个牌子,所以把便利店的卫生巾都买了回来。你换完后再去睡觉。我问了售货员,女人这时候特别怕冷,所以我买了暖宝宝。对了,还有姜茶。”
温锦言正要去煮开水泡姜茶,阮清歌搂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深受感动地说:“锦言,你对我真好。”
“别,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温锦言揉了揉她的头发,轻轻把她推开,安慰着自己,“反正我们的日子还很长。这次不行,就下次吧。下次一定要给我。”对温锦言来说,这世上没有柏拉图的爱情。他爱一个女人,就是想要完完全全地占有她,不仅是她的心,还有她的身体。
第二天。
阮清歌没有休息好,上班时直打盹。就在她上下眼皮即将合上时,后脑勺突然被人一拍,直接被打趴在桌面上。
“阮清歌,跟我到办公室来。”温锦言板着脸,沉声道。
阮清歌揉了揉脸颊,在同事们或幸灾乐祸或同情的目光中,熟门熟路地来到总监办公室。门一关上,有只手搂住她的腰间,下一秒整个人就凌空被抱了起来。
“去睡一会吧。午饭时我再叫你。”温锦言把她放在里间的小床上,声音温柔得令人心醉。
“可是,现在是上班时间。总监你说过,不准做无关的事情。”阮清歌觉得不妥,爬了起来。
温锦言又把她按了下去,“你是我的女人,所以我批准。”
阮清歌原以为他是个公私分明的男人,没想到他假公济私起来也能如此的理直气壮。她实在是困极,头一挨到枕头,就沉沉入睡。
……
午饭是外卖送来的寿司礼盒。阮清歌拿起一个肉松寿司,蘸了点酱油,一边小口地吃一边小心地问:“宝蓝色的花朵套装真的那么糟糕吗?你要把我下放到童装部吗?虽然童装也不是不好,只是我的梦想是做一流的女装。总监,我保证下一次会做的更好。”
温锦言顿时噎住了,只觉得一粒粒米饭都梗在胸口里,堵得整个人无比憋闷。看着她如此认真谨慎的神情,知道她一直在介意昨天的挨训,于是放缓了语速:“其实没那么糟糕。昨天我是故意找茬的,谁让你伤了我的心?”
阮清歌切了一声,有点不满:“我以前还以为很理智很客观呢。”
温锦言脸上一烫,“你就是我的不理智、不客观!”他让阮清歌张嘴,夹了一片生鱼片,送进阮清歌的嘴里。
阮清歌细细嚼着清鲜香甜的鱼肉,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
温锦言再次感叹,这个女人就是太容易满足了,吃了点美食,做了件美衣,都会让她打从心眼底的愉悦起来。
“我要努力努力再努力,希望将来有一天,阮清歌这个名字可以完完全全地配上温锦言。”阮清歌握着小拳头为自己打气,那傻里傻气的表情却透着一种毅然决然的坚定。
寻求完温锦言的意见后,阮清歌就斗志满满地出去修改设计图。
温锦言无语地看了一眼狼吞虎咽的倪好,一脸嫌弃道:“倪好,你还能有点形象吗?”
倪好在心里狂吐槽,刚才为了变成隐形人,连大气都不敢出,差点活生生把自己憋死。难得警报解除,还不让人尽情吃饭。boss大人好无情!
倪好脸上却是笑笑的,“总监,我悠着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