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言抬头瞥了他一眼,他的五官依旧让人惊艳,过目难忘,英俊至极,全身一股高高在上的威严,面色严肃紧绷,给人不怒自威的感觉,这无疑是个优秀至极危险至极的男人,一看气势就可知道他定是常年身居上位。全身气场十足,压迫十足。“你找我?”声音很淡。
顾墨袭蹙起双眸,似乎对她的冷淡有些不满,突然开口道:“今天你很忙?”
“还好!”
“你的电话在哪?”
湛言有些疑惑看他,顾墨袭拿过她手里的手机打开看了几眼,然后翻了又翻,眯起眼问道:“你没记我的电话?”语气明确的不满眉头紧紧蹙起,然后立即在她手机上输了号码,塞在她手里,命令道:“下次打这个电话。”
马路上两人沉默,顾墨袭似乎感觉到她的疑惑,紧绷的脸色有些缓和,熟练扯过她的手,让她上车。
“你住哪里?”低沉带着沙哑的声音有些惑人,带着撞击金属声响的磁性,上身穿着一件灰色衬衫,衬衫上面两颗扣并没有扣上,低敞着领,精致的锁骨,下身西裤,面容英俊至极,坚硬的轮廓深刻,五官立体,全身透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高高在上。
“不用了,我走回去。”收回视线,想要挣脱他的手,顾墨袭握着她的手不放,湛言抬眼看他,目光复杂,他们两人只不过曾经一场交易,钱货两清后,两人就不相干,她不想让两人的关系越来越乱,她也不会自作多情以为这个男人看上了她,从第一面她就隐隐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一般人,要什么女人没有?
顾墨袭眉头一皱,语气带着命令与让人不容置疑说道:“我送你,你住哪里?”
湛言看了一眼握住她手腕的手,难不成他今晚过来就是为了送她回家?她也不再矫情,回道:“南后街水头巷89路。”说完头靠在靠背椅,闭起眼不再说话。
顾墨袭的心思比较复杂,这是唯一和他有过最亲密接触的女人,他一向有严重的洁癖,可是对这个女人,他却明显没有任何排斥。几乎每个夜晚,他都梦见她,这几十年前他几乎是清心寡欲活着的,偶尔有谷欠望,但却并不强烈,他自认为本是就不是个纵谷欠的人而且一向自制力极强,可是在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他总忍不住失控,低头见她没心没肺,突然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近按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