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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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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林老夫人气得喘粗气,然后大手一挥道:“你下午就去派出所把那什么案子给撤销了,人家都去给你父亲捐血了,你不能死抓住一点事情不放。”

“她只是捐血,还没有和我爸做骨髓配对呢,”林晨晞在一边冷飕飕的开口:“再说了,她做骨髓配型未必会成功的,医生都说了,父母和子女配型成功的极少,我仅仅因为她捐赠了一点点血给我父亲,我就要放过当初想要杀害我的凶手?奶奶,你觉得这可能么?”

林老夫人听了这话,气得没有言语了,何况当初木槿的母亲想要杀害的人是林晨曦又不是她自己,她也没有办法替林晨曦做主,让她不要追究想要杀害她的嫌疑犯。

于是,祖孙俩就僵持着,谁也不再理谁,而王助理和阿姨站在一边也不知道怎么劝祖孙俩人,只能是不啃声装着没听见。

林老夫人是稍微喘息了片刻才猛的想起什么的,于是赶紧把阿姨叫过来,又迅速的吩咐她去医院的便利店买点东西上来。

大约一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被推开,护士扶着刚刚输了血脸色略微有些苍白的木槿出来,林老夫人赶紧迎了上去。

“安小姐,辛苦了,”林老夫人一脸的感激之情,又赶紧让阿姨递上刚刚去买的牛奶,同时用颤抖的声音道:“我替长风谢谢你,谢谢你能不计前嫌的输血给他。”

“我没有不计前嫌,”木槿几乎的本能的纠正着林老夫人的话:“我刚刚已经说了,我希望我母亲平安无事的出来,我这辈子......就这么一个亲人了。”

林老夫人为难的看着林晨晞,因为这件事情她做不了主,只希望这林晨晞经过刚刚一段时间的反思,能答应人家木槿的要求。

林晨晞的脸因为被林老夫人甩了耳光的缘故还红肿着,她看了脸色苍白的安木槿一眼,依然淡淡的说:“安小姐,对于你刚刚输血给我父亲的举动我非常的感激,但是原则上的事情我不会让步的,所以,如果石岩不答应一周后和我结婚,那么,我是不可能去派出所替你母亲把案子撤销的。”

木槿听了这话苦笑了一下,她一边喝着护士递给她的葡萄糖针剂一边无奈的道:“林小姐,你这真的是强人所难了,众所周知,石岩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他又怎么可能会听我的?又怎么可能会为我母亲做想呢?”

“他会不会听你的,又能不能替你母亲做想,这已经跟我没关系了,”林晨晞耸耸肩膀,毫不在意的开口:“三年多前,因为你母亲的事情他亲自跟我父亲保证过的,现在是他毁约在先,所以,你母亲被派出所抓起来怨不得别人,要怨,你就怨石岩去吧。”

林晨晞说完这话,不再看木槿,干脆走到另外一边去了,明显的,这件事情上她不会让步,也不打算让步。

木槿并没有想到,三年多前自己母亲免于刑事起诉中间有这么多的事情,而今,那该死的石岩不肯娶林晨晞,而林晨晞却又再次拿她母亲做筹码。

林老夫人看着一脸惆怅的木槿,不由得有些同情起她来了,于是轻声的对她说:“安小姐,这件事情真的不好意思,等长风醒了,我一定跟他反应你母亲的情况,然后让他想办法给石岩施压,让石岩答应和晨晞结婚,然后,希望你母亲能平安无事。”

“谢谢!”木槿望着林老夫人,苦笑了一下道:“刚刚医生已经抽了我的血去跟林市长做骨髓配对了,结果大约一周后会出来,不过,估计希望不大。”

“安小姐,结果是怎样的已经不重要了,你能如此深明大义,我已经非常的感激了,”林老夫人说到动情处,不由得暗自叹息一声:“看来家教真的很重要,你的父母一定都非常的优秀。”

“是,”木槿望了眼林老夫人,非常肯定的回答:“我父亲安峥嵘是律师界有名的律师,而我母亲邵敏之是社区居委会主任,他们俩很平凡,但是,他们是我最最亲爱的人。”

木槿说完这句,又想到母亲在派出所里的哭声,不由得烦躁起来,邵敏之把她从小养到大,现在母亲出事了,她居然——束手无策!

林老夫人听她这样说,也只是叹气,回头去看那早已经站在一边的孙女,人家却目光紧紧的盯着手术室门上的灯,完全是一副着急父亲的表情,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们这边来。

好在没几分钟,穆枫又从手术室里出来了,穆枫是直接输血给林长风的,而木槿则是把血抽到血袋里等下输给林长风的,所以要快一些。

穆枫血抽得少一些,又是男人,走出来脸色只是略微有些泛白,并不像木槿的那样苍白无色。

“走吧,”穆枫拉了木槿的手,关心的问了句:“你没事吧?”

“我没事了,”木槿站起身来,看了林老夫人一眼,淡淡的道:“虽然我极其不喜欢林市长,但是如果我的骨髓和他配型成功,只要他能想办法让他女儿撤销我母亲的案子,我就......把骨髓捐给他。”

“好的,我尽量跟长风反应你的这个情况,”林老夫人点着头,见穆枫要和木槿一起走,忍不住又喊了声:“小峰,你爸还在手术室呢,你就不能等他一下吗?”

“林老夫人,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不叫小峰叫穆枫,”穆枫回头看着林老夫人,一本正经的纠正道:“而且,我也跟林市长说过,我没有父亲。”

穆枫说完这话,牵了木槿的手就朝电梯走去,对于身后的林老夫人以及林晨晞,他们俩都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你母亲怎么办?”走出医院,穆枫就着急的问着木槿:“要不,你去找找石岩,其实不一定要石岩和林晨晞结婚,石岩的父亲毕竟是市委书记,他如果出面的话......”

“我想石书记是不会出面的,”木槿迅速的切断穆枫的话,苦笑了一下道:“而且,我相信,石岩也绝对不会因为我母亲的事情去找他父亲帮忙的,”

木槿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半响才又轻声的道:“所以,我还是把希望寄托在我和林长风的骨髓配型上,我相信,如果我的骨髓和林长风的骨髓配型成功,林家不可能任由林晨曦这样胡闹下去的,而林晨曦也不可能对她父亲的病情不理不顾的。”

穆枫听她这样一说,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在她母亲这件事情上,他是真的帮不上半点忙,而且告邵敏之的人是林晨曦,要她主动去撤销案子,的确不是谁都能办到的事情。

俩人一起打车回的双木建筑公司,因为还没有开业,办公室虽然已经装修好,但是还没有工人上班,甚至连保洁员都还没有。

“我打算在一周后开业,”穆枫把已经招到人员名单递给木槿看:“保洁员一名,前台文员一名,助理设计师三名,这些都已经招到了,我已经通知他们下周一来上班。”

穆枫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望着木槿,想了想又说:“还有就是财务方面,你看是专门请一个人还是请兼职就可以了?”

“穆枫,我想去国外,”木槿把手上的员工名单放下,然后望着穆枫道:“我突然觉得我不太适合在滨城展了。”

“去国外?”穆枫不由得楞了一下,望着木槿:“你的意思,这公司我们不经营了吗?把它转让出去,然后去国外工作,或者干脆移民去国外?”

“我的意思......”木槿抬头望着穆枫,轻咬了一下唇角,然后才轻声的道:“我想一个人去国外,不是......和你一起。”

穆枫就那样看着她,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半响才弄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然后紧张的追问着:“安,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你一个人去国外?那......我们的婚礼呢?”

木槿望着他,望着一脸惊惶的他,半响才用颤抖的声音哽咽着:“穆枫,我们......不可能结婚了......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为什么?”穆枫一把抓住木槿的手,紧张到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安,出什么事儿了?如果只是因为你母亲......”

“不是因为我母亲,”木槿迅速的接过他的话,然后勉强拉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望着穆枫,轻声的道:“穆枫,这件事情跟我母亲没有半点关系,我只是突然觉得......我们俩不适合结婚,我只是突然觉得......其实,我根本就配不上你。”

“你在说什么鬼话?”穆枫略微有些气急败坏的喊了起来,双手死死的抓紧她的手,在沙跟前蹲下身来,望着木槿,焦急而又无促的喊着:“安,我不明白你这是怎么了?难得真像林晨晞说的那样,你忘不了石岩,你和他还有往来?”

“这件事情跟石岩没有关系,”木槿难受得都快要哭了,可她到底没有让自己哭出来,只是深吸了一下鼻子,又把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逼退了回去。

“好了,穆枫,总之是我的错,公司我可能不能参与经营,但是股份我不会撤走,”木槿说到这里站起身来,略微有些残忍的对还蹲在沙跟前的穆枫说:“至于我们俩的婚事......真的很抱歉......我......对不起!”

说到这里,她对穆枫微微鞠躬,随即转身朝公司门外跑去,而眼泪却在跑出公司大门的一瞬间不受控制的滚落了下来。

穆枫,这个待她最真诚的男人,这个从来未曾欺骗过她的男人,这个她以为即使和他没有激烈的爱情,但是依然适合过搭伴过一辈子的男人。

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和他结婚,甚至在知道他是林长风的儿子后都还是愿意和他结婚!

她原本想着,只要穆枫不认林长风做父亲,那么,她和他就完全可以无所顾忌的结婚,他们俩完全可以当林长风那人早就死了或者根本就不存在。

然而,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她还是想得太过美好了,以至于当林长风告诉她那样一个消息时,才让她如此的措手不及。

她已经无心去深究林长风那份dna鉴定是否是真的,因为她没有足够的勇气,她只能用邵敏之推理的方式告诉自己,那是假的,绝对是假的,她怎么可能是林长风那种人渣的女儿?

她没有勇气再去和林长风做一个dna的亲子鉴定,同样,她也没有足够的勇气去和穆枫结婚,因为,她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所以,对于穆枫,除了对不起,还是只有对不起!

骨髓配型的比对要一周才能出来,而木槿把全部的赌注都压在了这上面,所以她没有去找石岩,只是去派出所安慰自己的母亲邵敏之。

“妈,我在想办法,肯定不会让你去坐牢的,”她这样对暂时关在派出所里的邵敏之说:“不过,这一次有些麻烦,可能要过十天左右的样子,所以,你暂时在里面呆几天,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

给母亲保证了后,她又给自己的师兄黄睿之打电/话,黄睿之知道这个消息后大吃一惊,赶紧追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当年林家不是没有去报案的么?

木槿就说这一次报案的人不是林长风,而是林晨曦本人,而林长风病危在住院,估计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黄睿之听了这话在那边沉思了一下,然后说这件事情当初是以石岩和她离婚换取邵敏之的自由,如今林晨晞翻老账,估计还是跟她和石岩的婚礼取消有关,让木槿尽量从这方面下手,也就是想办法促成林晨晞和石岩的婚事。

木槿挂了电/话,只觉得鼻子酸酸的,三年前,她从来不曾想到,某一天,她会亲自去奔波林晨晞和石岩的婚事。

不过,她并没有采取师兄的建议,她依然把希望压在自己和林长风的骨髓配型上。

她相信,如果她不能提供更好的有利于林家的条件,林长风肯定是会站在林晨曦那一边的,没准还非常支持自己的女儿这样做呢?

至于石岩,她觉得自己没有那个脸去找他,三年多前,他之所以愿意用他的婚约换取邵敏之的平安无事,那是因为他原本就想要和她离婚,原本就想要摆脱她。

而今,她已经不是他的妻,他也早就摆脱了她了,所以,她凭什么要求人家石岩用他的婚姻去换取她母亲的自由。

再说了,当初石岩宁愿牺牲掉他的婚姻,那是因为他和她婚姻原本就是他不要的,而今,石岩是钻石王老五,他的婚姻是天价的,她又凭什么要求人家用天价的婚姻去为她母亲的平安无事保驾护航?

木槿从派出所走出来,外边白花花的太阳非常的刺眼,她用手揉捏了一下额头,然后慢慢的走向公家车站台。

其实平时她都是拦出租车的,可因为今天不赶时间,而且,这会儿,她居然不知道自己该走向哪里,于是便上了公交车。

有几年不曾坐公交车了,猛的坐上去,这才现原来公交车上居然都装了车载电视机了,而此时,电视机里,一名女歌手正在忧伤的唱着:我们之间的爱重得像空气/越想逃离却越沉迷/而回忆太拥挤我无法呼吸/只能拥抱着空气......

她已经出国很久,过去也不爱关注八卦,所以并不清楚这个女歌手是谁,就连这歌曲,她都觉得那般的陌生。

只是这歌词,却让她莫名的鼻酸,眼眶里有刺刺的痛传来,恍然间好似在剥洋葱一般的难受......

木槿和林长风的配型结果是六天后出来的,而这六天,木槿哪里都没有去,什么也没有做,每天除了去派出所看望自己的母亲,便是在家里安静的等消息。

当然,这六天她把手机关了,家里座机的电/话线也拔了,因为不想穆枫找到她,不想俩人再见面时徒增伤感。

而穆枫曾有两次来过她的小区,由于她跟小区的保安交代过,最近一周不接受任何人的来访,所以穆枫也就进不来。

因为她比较着急配型比对的结果,所以她第六天上午她就迫不及待的打电/话去医院查询结果,而那边的医生告诉她估计要下午晚点才能出来。

于是,这一天她又耐心的等到傍晚,然后主动打电/话过去,因为她把手机关机了,医院也打不通她的手机,而她一般是需要打电/话时才把手机打开的。

电/话一接通,医院里的医生就非常遗憾的告诉她,林长风和她骨髓配型比对只有五个点,不适合做骨髓移植术。

她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呆住了,虽然也曾预料过是这样的结果,但是依然抱着一丝希望。

而今,希望破灭,这不仅仅是林长风骨髓移植术的希望破灭,更是她母亲能否平安无事的希望破灭。

木槿抬起头来望着他,清澈如泉的眼眸在昏暗的楼道灯下显得格外的清亮。

她嘴唇蠕动着,半响才轻声的道:“石岩,我在等你。”

她该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她最最亲爱的母亲,她能让她去坐牢么?

这一周,石岩的日子过得很平静,他已经停止了去关注安木槿,因为她求他饶了她,他总不至于把她往绝路上逼吧?

而林晨晞好似也真的消停了,这一周也没有再来找他,甚至,连电/话都没有打一个给他。

这天晚上有个商业派对,他当然也在被邀请的行业,只不过今晚的他和往常不一样,因为没有带任何的明星名媛名模等作为女伴,而是孤身一人前往。

最近两年,人们已经习惯了石岩的臂弯里挂着各式的明星大牌等,今晚他孤身一人前往,倒是让人大跌眼镜,不由得猜想他是不是被林晨曦妻管严了?

不过,大家即刻又联想到,他和林晨晞的婚礼已经取消了,貌似林晨晞都还没有嫁给他呢,又何来的妻管严?

于是,有好事者很快就打探到了更劲爆的消息,据说石岩和林晨晞的婚礼是林晨晞的父亲林市长要求取消的。

而更加劲爆的消息则是,林市长之所以让女儿和石岩的婚礼取消,是因为石岩最近两年的花边新闻太多了,据说林家想要悔婚。

众人听了这样的消息后一片恍然,怪不得石岩不带女伴了呢,估计还是怕林家悔婚吧?

对于众人诧异的目光,石岩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就连创科集团的老总跟他开玩笑,他也只是淡淡的应了句:“厌了。”

派对结束得有些晚,他或许是因为心情烦躁的缘故免不了又跟人多喝了几杯,以至于走出酒店时觉得头有些晕,好像停车场的车突然间都没有了轮廓似的。

好在苏北平一直在外边等他,见他出来赶紧迎了上去,伸手把他扶着来到车边,又拉开车门把他扶进车里去。

“石总,以后少喝点,酒多伤胃,而你原本就有胃病,”苏北平一边把胃药递给他一边忍不住关心的劝着他。

他没有吱声,只是接过胃药和温开水,皱着眉头把药吞了下去,随即夸了苏北平一句:“你小子,现在倒是越来越会来事儿了,居然连胃药都帮我带车上了。”

苏北平嘴角抽搐了一下,心说,我不帮你带谁帮你带啊?你以为外边那些女人会在乎你的身体么?她们只在乎你的钱好不好?

石岩当然不知道苏北平在心里腹诽着他,吃了胃药后他靠在座椅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到群星广场楼下时苏北平才叫醒他。

吃了胃药的他胃并不怎么难受,头虽然还是有些晕,但也不至于到不认识路的地步,于是大手一挥,让苏北平早点回去,而他自己则乘坐电梯上楼。

在19楼出的电梯,拐过弯来远远的就现自己家门口坐着一个人,他只觉得奇怪,忍不住走快两步,然后揉揉眼睛,这才确定家门口的确有人,而这个人居然是——

那个跟他说见了面也当是陌生人,让他饶了她的女人——安木槿!

木槿抬起头来望着他,清澈如泉的眼眸在昏暗的楼道灯下显得格外的清亮,她嘴唇蠕动着,半响才轻声的道:“我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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