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盛元走到李晴身前,捏起李晴的下巴,李晴拿书的手放下了,另一只手推开纳兰盛元的手,道:“王爷要做什么还需抓紧时间,若有人前来查看,臣妾可挡不住!”
纳兰盛元神色冰冷:“早晚有一天,本王会让你知晓什么是求生不能求死无门,看你这张利嘴到时有何用处?”
李晴:“王爷觉得有用吗?”
纳兰盛元想起前几天所生过的一切,死女人软硬不吃,什么酷刑都用了一遍,愣是一个有用的字都没说,现在还变得牙尖嘴利,不禁升起一股深深的挫败感。
“没用吗?那你应该是没有见识到本王的真正能耐,上次对你是太客气了!”
李晴轻哼一声:“王爷什么时候对臣妾客气过?时间不早了,王爷该走了!”
纳兰盛元真想撬开李晴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心肠又是用什么做的,为何会这般难缠?
李晴望着急色匆匆的纳兰盛元的背影,轻嗤一声,正好是落在纳兰盛元的耳中,险些停下脚步,回去收拾李晴一顿,但想到接下来的事情过于重要,不便停留,大步离开了。
等纳兰盛元的身影完全消失后,李晴的面色冷了下来,忧心忡忡,这样心律交瘁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如浮萍一般,身处风浪之间,一个不好,便有可能身死人亡,能否回到现代还两说。尤其是经历过被雷劈之后,所受到的磨难都认清现实了,回去太难了。
纳兰盛元其人背景强大,武功高深,心思低沉,想要对付她有太多的手段可以施展,必须尽快想一个办法,牵制纳兰盛元,保住这条惨兮兮的小命。
暂时无法,从昨天一早便没好好休息。
李晴来到床前,合衣躺下,得过且过,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顾好眼前要紧。
躺在床上片刻,李晴被浑身的疲倦脑海混沌给席卷了,精神放松,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御书房中,纳兰康硕皱着眉心看着手中的折子,房中还坐着左丞相等一干治世能臣。
大家眼观鼻鼻观心,最近糟心事不少,除了燕王成亲时,皇上展现过笑容后,其余的时间基本上是不怒自威。
李林旁边的吏部尚书——安何在,偷偷的瞥了一眼沉稳内敛的李林。李林心有所感,抬眼看来,两人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担忧。
最近江湖上兴起一股势力——兴和教,从一个不起眼的小门小派,经两年的展,如疾风劲草一般迅速蔓延。
在大顺朝各个地方都有兴起,成员大多是孤苦无依的贫民百姓,战斗力虽不怎么样,但势头非常猛。
兴和教虽没有正式与朝廷作对,但在民间的声誉非常高,且有一套笼络人心的手段。民众看似轻微轻贱,但若纠结一起,掀起大风大浪也是常有的事情。
还有一件重要之事,闽江一带,今年夏日闹水灾极为严重,皇上令户部下拨十二万两白银并附近粮仓开仓放粮。
但银粮到百姓手中十之无一二,百姓怨声载道,民不聊生,揭竿而起,盗匪横行,易子而食,惹出了极大的乱子。
啪的一声闷响,众臣心头一跳,越恭敬的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