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此言可是责怪妾身刻薄?”
“爱妃为何如此认为,本王不曾这般想过。”
南宫云松开手,朝阮心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也难怪,你自小与她一同长大,感情亲厚自不必说,我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往后你就权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阮心宁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我见犹怜的脸上落下泪来,满脸的愧疚,乞求道:“晨哥哥,王妃,你们莫要为了我一个下人这般动气,王妃所言极是,若不是王爷心好,宁儿今日怕是比那街头乞丐还不如,如何能与主子平起平坐,若要因我缘故坏了王爷与王妃的感情,那宁儿真是罪无可赦。”南宫云惊讶的看着她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就那么直直的跪了下去,这膝盖可老疼了吧。
“宁儿你这是做什么呢,快起来。”司马凌晨心疼的伸出手去将人扶起。
阮心宁却执意僵持,满脸愧疚的看着南宫云,内心万分后悔,如果不是去了通州学刺绣,就不会错过给他冲喜的机会,哪知一回来府中已经多了女主人,她自小便喜欢司马凌晨,更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绕是如今这个想法也不曾改变。
“王妃不要生气了好吗?都是宁儿的错,不关王爷的事情。”
“你这是做什么啊,心宁姑娘你何错之有?我不过与王爷说笑而已,往常我们二人便习惯了如此,莫要大惊小怪。”南宫云将人扶起,满脸的笑意却不达眼底。
阮心宁起身后就站在了一旁,不再言语,南宫云觉得实在是憋屈,司马凌晨的眼睛简直被屎糊住了,竟然能忍受这么一个表里不一的女人在府中。
也是够了,继续看下去她担心血管爆炸,也懒得再赔上笑脸,反正本来就不喜欢这女人。
转过脸,朝司马凌晨伸出手去:“呐!”
他一脸疑问的看着面前双手。
南宫云好心提醒:“出府的令牌。”
“你又要出门?这是为何?”
“妾身早晨看了一出戏,如今是整个人都不好了,便想出去透透气,王爷该不会这点要求都拒绝吧?”她语气不紧不慢,眼神不时落在阮心宁身上。